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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無路可退的伊爾德,在不到五十名清軍保護下,直接退進了最近的督師府,然後直奔馬廄。
這時候什麼都別想了。
跑路是最重要的。
“這妖人,這妖人……”
伊爾德把住自己那匹心愛的戰馬馬鞍,一邊哆哆嗦嗦地自言自語著一邊往上爬,很顯然今晚受到的刺激太狠,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楊豐那恐怖的形象,滿腦子都是那對滴血的狼牙棒,以至於他的腿有點發軟居然連馬都沒能爬上去,旁邊一個包衣奴才趕緊伸手扶住他。
“主子,您慢點!”
那包衣滿臉諂媚地說。
“瑪的,還慢點,你想爺我死在這兒呀!”
伊爾德爆發般吼叫著一腳把他踹地上。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那包衣嚇得趕緊趴地上,拼命打著自己耳光,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間轟得一聲,就像遭到一頭大象撞擊般,他背後的院牆驟然倒下。
伊爾德反應很快,就在那包衣被拍底下的瞬間,他一提韁繩那戰馬向外跳了一步剛好躲開,但緊接著在牆壁倒塌的塵埃中就傳來一聲獰笑,一個渾身糊滿紅色的血肉,就連臉都因為沾了太多血肉變成了血紅色,手中提著兩個狼牙棒的怪獸,如同夢魘般在他面前出現了。
“快攔住妖人!”
伊爾德驚恐地尖叫著。
就在同時他猛一催戰馬,那戰馬嘶鳴著一甩頭,他這時候才想起繩子還沒解開呢,他急忙掄起手中刀去砍韁繩,但就在砍斷韁繩的一刻,一隻狼牙棒就到了他背上。
“你下來吧!”
楊豐猛得往下一拉,狼牙棒的三棱釘鉤住伊爾德的棉甲,一下子把他從馬上拖了下來,緊接著楊豐上前一步,把這傢伙直接踏在了腳下,然後拎著兩個滴血的狼牙棒,就像伊墨特般朝那些逡巡不前的清軍大吼一聲,後者被他嚇得直接掉頭就跑,不過也就是在這時候,陳副將帶著大批明軍沖了進來,此時正氣勢如虹的明軍毫不猶豫地和這些清軍混戰在一起。
至於結果就沒什麼懸念了。
很快拎著滴血雁翎刀的陳副將就跪倒在楊豐面前。
“陛下,臣來遲了!”
他說道。
“剛剛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清理乾淨城內,把所有韃子不論生死都砍了腦袋,然後把這些腦袋掛在南城牆外,另外做好防守準備,估計中右所的韃子會反攻的!”
楊豐說道。
“臣尊旨!”
陳副將急忙說道。
“還有,這匹馬給朕留著!”
楊豐拍了拍伊爾德的那匹戰馬說道。
說完這個之後,他拎起地上的伊爾德那根辮子,就像拖死狗一樣在他的掙扎中拖著向城牆上走去,陳副將向旁邊一招手,幾名士兵趕緊上前跟在皇上身後伺候著,楊豐上了城牆後,繼續拖著伊爾德向南走,很快轉到南城牆一直走到延輝門城樓上,站在那裡看了看四周,然後指著一根旗杆子說道:“去,把它放倒,再找把斧頭把頂上削尖了。”
兩名士兵趕緊過去,把那根實際上也就才四米多高的旗杆放倒然後削尖。
“來,伺候這位將軍大人疏通一下腸胃。”
楊豐指著伊爾德說道。
後者的知識過於貧乏,對刺刑這種古老的藝術並不懂,只是在那裡茫然著,包括那些明軍士兵也不懂,皇帝陛下不得不再繼續向他們講解,就在那些明軍士兵恍然大悟時候,伊爾德同樣恍然大悟,這傢伙就像殺豬一樣尖叫起來,不顧一切地掙扎著試圖擺脫楊豐魔爪,但後者的腳踩在他背上,就像一頭大象踩在那裡一樣,他的掙扎毫無意義。
而那些明軍士兵立刻滿懷熱情地衝上前,拿刀割開他後面的棉甲和衣服,露出裡面的敏感部位來,然後兩個按著腿,四個抬著旗杆子,將剛剛削出來的一尺多長尖端部分,小心翼翼地對準那朵含苞欲放的禁地在伊爾德發瘋一樣的掙扎中,很是溫柔地捅了進去。
“嗷!”
伊爾德立刻發出銷魂的嚎叫。
但那旗杆依然在深入。
有一個明軍士兵很顯然是此道中人,在他指導下居然一直深入了十幾公分還沒見血,而就在同時另外幾個明軍士兵則拿來磚頭和繩子,無師自通地給伊爾德栓腳上,但接下來就有點麻煩了,畢竟這東西得立起來才行,不立起來就毫無意義了,而四米多長的旗杆,加上一個一百多斤的人,想立起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來,來,都過來搭把手!”
皇帝陛下朝城牆下看熱鬧的士兵們一招手說道。
然後城牆下面呼啦一下子又跑上來十幾個士兵,就像是一群蹂躪羔羊的豺狼般圍著伊爾德,在他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中,笑著把那旗杆給立了起來。
“嗷!”
就在旗杆豎立起的瞬間,伊爾德驟然發出了一聲恍如野獸般的嚎叫。
第012章 全能型皇帝
楊豐預期中中右所清軍的反攻並沒有出現。
那裡只有一群正黃旗漢軍,連滿州大爺都全軍覆沒,連伊爾德都被挑旗杆上立在了城牆,他們一幫炮灰哪還敢反攻,至於楊豐也沒有興趣進攻,他雖然輕鬆奪取寧遠,但明軍也死傷了近兩百人,這支騎兵那可是他的真正親信了,接連的勝利已經讓這些士兵對他產生了可以說盲目的崇拜,這樣的人忠誠度都是很高的,都是可以當作種子的,都是需要儘量保護的,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值一提的小目標而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