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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國忠說道。
趙崇玼也是安西軍大將,高仙芝征小勃律時候的疏勒守捉使。
“另外聖人有意將碎葉單獨分出來鎮撫河中,那裡孤懸一處,無論和北庭還是安西都相距遙遠,雖然單獨設立一個節度使有些過了,但一個經略使還是可以的,此後北庭專事葛羅祿及回紇,安西專事蔥嶺,以外由河中經略使鎮撫,以碎葉為鎮城,並增兩河兵至一萬五千,這個河中經略使想來也是非豐生莫屬。”
楊國忠接著說道。
這就是報酬了。
很顯然老楊還是很懂交易,先把報酬擺出來,要是楊豐幫他擺平閣羅鳳,那麼不用說,河中經略使肯定就是楊豐的,如果楊豐不干,那就以後頂著冠軍大將軍的頭銜當守捉使。
干,為什麼不干?
河中經略使可是楊豐最想要的。
實際上碎葉最適合的也就是單獨搞一個藩鎮,那裡完全孤懸在外,和安西還有北庭都隔著崇山峻岭,有事根本無法救援,這也是歷史上這座要塞時守時棄的原因,它在外面太孤零零了,哪怕從最近的疏勒,還得在崇山峻岭間穿行近千里才到,一旦有敵軍攻城,沒有倆月以上根本別指望增援的軍隊過去,而且還得是天氣溫暖的時候,到冬天大雪一封,能把消息送出來就不錯了。
單獨一鎮是最好選擇。
反正這種藩鎮都是自己收稅自己招兵買馬,朝廷無非就是封個官,付出很少但收穫巨大,有這一萬五千人馬,整個西域也就徹底老實了,省出來安西軍專門對付向蔥嶺擴張的吐蕃人,北庭軍專門對付被楊豐趕到北邊的葛羅祿人,當然,主要是北方的回紇人,這吐蕃與回紇一南一北,才是大唐的真正心腹大患,唐朝的整個國防體系,基本上一多半就是針對這兩家的,西域不過是次要的,完全可以甩給楊豐不管了。
“相公栽培,豐生沒齒難忘,豐生雖不才,但這殺人放火是還是頗為精通的,以後相公讓豐生殺誰豐生就殺誰,不知相公此刻有哪個想殺的!”
楊豐霍然起身行禮說道。
“閣羅鳳!”
楊國忠陰森森地說。
第409章 大唐版英格蘭銀行
“你想如何解決閣羅鳳?”
楊豐的親親好姐姐,欲罷不能般枕在他腿上,親吻著那剛剛讓她攀上了極樂巔峰的巨獸,喘著重重的鼻息說道。
“一個蠻夷酋長而已,我想讓他什麼時候死,他就得什麼時候死!”
楊豐不屑地說。
他真沒把閣羅鳳當回事,南詔實際上就洱海西岸那點地方,其他各地的部落酋長都屬於附庸性質根本不摻和這場戰爭,甚至還都樂於看見閣羅鳳倒霉,直到安史之亂後唐軍確實無力對付閣羅鳳,真正意義上的南詔國才開始形成,這時候只能說雛形而已。
所以唐軍的每一次進攻,在龍首龍尾兩關以外都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全都是直接懟到兩關然後硬攻,但問題是懟過去的這個過程中,唐軍就已經累得差不多剩下半條命了,從劍南開始沿著四川至昆明再轉大理路線,總計一千多里的亞熱帶山區徒步行軍,而且還是負重行軍,除非長期生活在那裡的山民,否則再壯實的漢子走完這一趟也廢了,沿途光病死加被毒蟲咬死都堪比作戰死的,更別說還得去進攻堅固的堡壘了。
對付閣羅鳳其實很簡單,常規的手段就是步步為營,不斷建城向洱海進逼,同時以利誘使其他附庸加入到唐軍陣營,這樣多花幾年時間一直把城建到洱海邊上。
然後把閣羅鳳圈裡面就行。
外面什麼物資也不准進,尤其是至關重要的鹽。
南詔的鹽除從外面獲得,剩下主要就是幾口鹽井,楚雄的覽瞼井,雲龍的諾鄧井,昆明還有幾口,這些鹽井是後期南詔立國控制其他各族的主要依仗,但這些鹽井都不在龍首和龍尾兩關的保護圈內,唐軍只需要步步為營鎖死兩關之內這片南詔的核心土地,控制住周圍這些鹽井,使其不能獲得任何食鹽供應,那麼南詔自然就廢了,哪怕連築城時間也算上,十年足夠徹底解決南詔。
說白了這就是光頭佬第五次對付江西蘇區的招數,連紅軍都扛不住何況閣羅鳳。
這也是解決所有西南山民的最有效手段,城進則夷退,以城和路為囚籠,鎖住山區斷絕食鹽供應將其逐漸困死。
但楊豐沒興趣這麼玩!
他有更簡單,更直接,更迅速的解決方法。
“來,來,查帳!”
楊豐拍著他親親好姐姐的屁屁說道。
正在舔棒棒的虢國夫人嬌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後一招手,早就伺候在旁的侍女立刻捧著帳簿上前,開始向楊豐匯報他們合夥的茶莊和商號這半年來的收益,至於虢國夫人則繼續舔棒棒,她就像迷醉在這東西上了,很顯然半年多時間,讓這個女人對此物的渴望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雖說她肯定不會為楊豐從此變貞潔烈女,但經過了之前楊豐的薰陶後,再讓她跟別的男人玩遊戲簡直就是折磨。
完全夠不到快樂的大門啊!
一刻鐘後,她終於筋疲力盡地停下,然後就那麼平躺在楊豐腿上,臉緊貼著那最愛,充滿愛戀地看著楊豐那張英俊的臉龐。
“看不出,你這個沒良心的還真是點石成金啊!”
這女人頗為感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