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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商說道。
那胡女顫抖著,楚楚可憐地看著她。
“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豐滿意地說。
緊接著他一低頭,抓住那胡女的腰帶直接拎起來,然後放到了自己的前面,至於付錢什麼,這個就沒必要提了,哪個胡商敢收他錢,現在整個絲綢之路南北兩道,所有胡商都得看他心情過日子,能有給他獻女人的機會,這胡商指不定多開心呢!
“去找阿紫報你的名!”
楊豐緊接著說道。
就在同時他催馬要走,驟然間腹部一個東西狠狠頂了他一下。
“呃,你這是幹什麼?”
楊豐低下頭愕然看著那胡女手中一把造型詭異的匕首。
那胡女同樣愕然地看著自己那在他腹部就像被鐵甲阻擋住的匕首,然後難以置信地用力又向前推了一下,但那匕首依然詭異地推不動。
就在這一刻,那胡商突然大吼一聲,從袖子裡迅速抽出一把短劍,幾乎用盡全力地刺在了楊豐身上,而馬前兩名惡奴一左一右,同時拔出手中棍子上的偽裝,兩把鋒利的短矛直刺楊豐胸前,三件武器無一落空,全都扎到了楊豐身上,然而三件武器卻無一刺進他的身體,那胡女依然發瘋一樣尖叫著,用手中那把造型詭異的匕首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扎著。
“不知死活的東西!”
楊豐突然冷笑一聲,一把掐住她脖子舉了起來。
幾乎就在同時他背後傳來一聲破空的呼嘯,他下意識地轉頭,手中那胡女向後甩出,驟然間一支床弩射出的巨箭穿透了那胡女身體,然後帶著鮮血飛出,但也被她帶得偏離目標緊貼著楊豐胳膊掠過,在掠過瞬間被他一把抓在手中,順勢向前一遞穿過那胡商腹部把他釘在地面上,那兩名惡奴轉身就要跑,楊豐卻從馬背上躍起落在他們前方,一手一個同時掐著脖子摔在地上。
他面帶冷笑著傲然而立,看著不遠處的一處宅院。
床弩的箭就是從那宅院的一座小樓中射出。
緊接著楊豐縱身躍起,轉眼間他就到了那小樓上,但還沒等他落下兩把斧頭就同時從窗口飛出,準確地落在了他身上,結果毫無懸念地被他護體的能量彈飛,他一頭撞進窗口,就在他落地瞬間,伴隨著兩聲怒吼,兩柄巨大的戰斧從兩旁同時落下,但也就在同一刻詭異地到了楊豐手中,他隨手將其中一柄戰斧拋出,正砍在那張床弩的弓弦上,弓弦斷開,已經快要被絞到極限的弩臂驟然反彈,一名刺客被打得慘叫一聲倒飛出去。
而此時楊豐已經砍倒了最近的兩名刺客。
剩下還有兩人被嚇破膽,直接扭頭就跑,但楊豐手中戰斧橫著甩過去,其中一個兩腿齊膝而斷,慘叫著摔倒在地,最後一個顧不上走樓梯縱身跳了下去。
“哪兒跑!”
楊豐冷笑一聲抓起那床弩上的巨箭當投槍扔過去,瞬間又把他釘在了地上。
就在此時外面一片人喊馬嘶。
他立刻向外望去,一隊金吾衛的士兵已經趕到,帶隊的軍官緊接著衝進了這座院子,一看他身上千瘡百孔的紫袍,再看他年齡,哪怕不認識也知道這是誰了,那軍官嚇得躬身趕緊行禮。
“不必多禮,幾個大食刺客而已!”
楊豐擺了擺手說。
“冠軍侯真是神勇無敵啊!”
那軍官看著小樓上的死屍感嘆道。
當然,剩下洗地的事情楊豐就不管了,這些刺客是大食人,冠軍侯殺了他們那麼多人,大食人派幾個刺客刺殺也很正常,至於大食刺客是從哪兒搞到的唐軍制式床弩,又是如何把這種大殺器運進長安城的,這個,這個就只能慢慢查了,這種小事對於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冠軍侯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跟金吾衛交待了一下之後,緊接著就騎上馬在兩旁敬畏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別說是他了,就連他的親人朋友們都沒把這當回事。
比如說他的遠房姑姑。
“你個小冤家,輕點!”
虢國夫人趴在大浴桶的邊上,妖媚地報怨著。
緊接著她在鼻子裡發出一聲舒暢的哼哼,用力向前挺了一下身子,在她背後楊豐拎著一個馬尾巴做的小拂塵,猛然在她背上抽了一下,同時狠狠向前一下,撞得那巨大木桶都搖晃了一下,裡面撒滿花瓣的溫水劇烈激盪水花飛濺,而在木桶周圍八名早已經習慣了的侍女低著頭,手捧著各種用具一動不動站立著。
“不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楊豐突然把拂塵一扔,意興闌珊地說著拔出他武器,那些侍女趕緊上前給他披上衣服,扶著他從大桶里走出來,在旁邊特製的躺椅上坐下,在初秋季節的夕陽下曬槍。
呃,他們其實在花園裡。
“怎麼了,要不晚上我再約幾個一起玩的?”
虢國夫人趕緊出來,跪在他身旁就像伺候小祖宗一樣,趴在扶手上小心翼翼地說道。
“沒意思!”
楊豐憂鬱地看著天空說。
“那我再去買幾個新人?”
虢國夫人說道。
“你覺得我對小女孩有興趣嗎?”
楊豐不滿地說。
“可這時候十七八以上的新人很不好找啊,府中我倒是買了幾個,就是還得長兩年才可你的心意,你說你也是,人家都喜歡年少的,你卻非要那些十八以上年紀大的,知不知道外面都有人笑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