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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與九王說話輪到你插嘴了嗎?立刻回去等候處置!”
楊豐立刻斥責道。
梁誠趕緊趴下請罪。
多爾袞身後的人剛想說話也只好閉嘴了。
“還有你們,也都先退下吧,朕與九王單獨談談,還有你手下這些人也都下去吧,這件事情有你我單獨談就行,尤其你身後這隻狗,朕看著就想找鞭子,他在這裡太影響朕的心情了!”
楊豐緊接著指著多爾袞身後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後者尷尬了一下。
好吧,這是洪承疇。
雙方都得有個認人的,楊豐這邊老王負責前一陣子聯絡,由他來確認多爾袞身份,而多爾袞那邊來確認崇禎身份的當然就是洪承疇了,雖然楊豐不認識他,但一見面時候,洪承疇假惺惺地首先上前拜見了他,所以自然也就知道了。
實際上不僅僅是洪承疇,多爾袞身後還有好幾個漢奸。
既然楊豐這麼說了,他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揮了揮手,洪承疇等人立刻退回他們的陣營,而楊豐身旁的黎玉田和老王等人也退下,回到同樣列陣的明軍騎兵中,兩支騎兵隔著一百多米相對列陣,正中間只剩下楊豐和多爾袞隔著一張桌子相對而坐。
楊豐繼續在那裡看著多爾袞。
多爾袞同樣看著他。
兩人像對死玻璃一樣就這樣對視著。
“聽說你跟大玉兒有一腿?”
突然楊豐笑了笑說道。
多爾袞茫然了一下。
“聽說福臨是你的野種?”
楊豐緊接著問道。
多爾袞臉色驟變,剛要拍桌子,但卻一下子停住了,臉上帶著一絲獰笑說道:“看來你是沒想真得談什麼借兵啊!”
“那是當然。”
楊豐很真誠很真誠地堆著滿臉笑容說道:“我最想幹的事情就是把你爹野豬皮從墳里扒出來挫骨揚灰,再拿你哥哥的骨頭做馬桶,把那大玉兒扔到軍營里讓萬人騎,把福臨閹了當鴨子,你覺得就這我還能找你們借兵?”
那多爾袞沒有絲毫猶豫地站起來就要拔劍。
“多爾袞,你羞辱朕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辱及太祖,難道真以為我大明將士都是可以任你們欺凌的嗎?”
還沒等他拔出劍,楊豐突然站起來,以一種全場都能聽到的聲音,義正言辭地吼道。
多爾袞愣了一下,很顯然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怎麼,你還敢殺朕嗎?”
緊接著楊豐以一種更加義正言辭地語氣喝道。
就在同時多爾袞的劍拔了出來。
下一刻楊豐的拳頭閃電般轟出,就像炮彈般轟在劍身上,巨大的力量瞬間就讓這把寶劍從中間折斷,斷裂的劍身隨著他的拳頭狠狠撞在多爾袞胸前,多爾袞慘叫一聲倒飛出去,就在落地同時一口鮮血噴出。而楊豐也在這一刻縱身躍起,躍過橫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一翻身抱住他的一條腿,同時右腳踩住另一條腿的根部,左腳直接踩在他脖子上,大吼一聲向上掰開。
“救王爺!”
對面的洪承疇這才反應過來,隨著他的一聲大吼,所有清軍士兵以最快速度催動了戰馬。
“護駕!”
後面明軍中陳副將和梁誠的吼聲同時響起,一千騎兵瞬間端起了長矛開始衝鋒。
“瑪的,手撕鬼子的難度真高!”
楊豐絲毫沒管沖向自己的清軍騎兵,依然在罵罵咧咧地和多爾袞的兩條腿較勁,但很明顯他的武力值有點不夠。
後者這時候已經清醒過來,正驚恐地尖叫著奮力掙扎,尤其是在明白楊豐想幹什麼之後,那掙扎完全就是瘋狂了,恐怕就是和大玉兒滾床單時候都沒這麼努力過。他就像一個被大猩猩強暴的少女般,竭盡全力想著掙脫這邪惡的怪物,但很顯然他和楊豐武力值差距太大,脖子上那隻腳就如同大象般踩住他脖子後面,讓他只能保持著啃泥土的動作,而那條被楊豐扛在肩頭的腿,卻在堅定地擴大著和地上那條腿之間的角度。
“瑪的,我就不信掰不開了!”
楊豐大吼一聲,用盡全力向上一掀。
一聲撕心裂肺地尖叫驟然響起,他的努力終於獲得了回報,就聽見一聲怪異的悶響,鮮血從多爾袞兩腿間噴出瞬間糊了他一身,緊接著一連串骨頭折斷的聲音迅速響起,下一刻後者的一條腿連著半塊身子,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張開了。
而這時候,最近的清軍已經距離他不足二十米,在一片悲憤的怒吼聲中,數十支投槍同時向他拋出。
楊豐甩手把多爾袞的屍體扔了過去,幾乎同時一道流星划過,光團在他前方出現,下一刻他手中多了一塊差不多四平方的鋼板,他就像拿盾牌一樣往前面一橫,所有投槍都被這塊不知道什麼機器上的踏板擋住,緊接著他橫抱起了這塊二點五毫米厚的花紋鋼板,大吼一聲向著已經到了不足十米外的清軍拋出。
這塊一百五十多斤重,鏽跡斑斑的廢鋼板,帶著一種怪異的呼嘯旋轉著飛出,瞬間就撞上了兩名清軍騎兵,然後如同鋒利的鍘刀般將他們齊胸削斷,而且去勢未衰,繼續呼嘯著向前又斬斷了後面兩名騎兵。
幾乎就在這同時,兩匹戰馬帶著背上只剩下半截的主人也到了楊豐跟前,後者側身躲過撞擊的瞬間,狠狠一拳轟在一匹戰馬頭上,那戰馬悲鳴著倒下,緊接著被楊豐抓住了兩條腿直接甩起來,對著右側清軍騎兵砸了過去,超過兩百公斤的重量砸得一片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