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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剩下就是大家快快樂樂滅那些色目人滿門,瓜分他們幾百年積攢的財富了。
這是多麼完美啊!
陳友定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之前究竟是多麼愚蠢,不但要自己送死而且坐視富可敵國的財富給別人,話說這全都是那些教他什麼忠臣思想的儒生害的,回頭一定好好收拾一下那些蠢貨。
“仙師,這些色目人如何處置?”
方國瑛在一旁說道。
這時候艦隊已經駛入了楊豐肆虐過的那片海面,下面的波浪間到處都是戰艦殘骸和色目人的浮屍,當然也包括大批還在掙扎求生的,這裡面亂七八糟什麼人都有,波斯,天竺,大食甚至還有黑奴,也有不少混血和東南亞人。這些泛舟而來的色目人很多實際上已經在此上百年,這些傢伙從唐朝就已經開始污染這片土地,只不過以前還算老實,但蒙古人的統治讓他們一下子成了僅次於這些征服者的二等人,而原本這片土地的主人卻變成了最低等的。如果他們不是急於跳出來然後引發這場全福建的十年大戰,說不定他們還真就能憑藉滲透像在其他地方一樣成功。
然而他們終究還是沒忍住。
“殺,一個不留!”
楊豐說道。
方國瑛一揮手,甲板上那些舉著燧發槍和弓箭的水兵立刻開始向著海面射擊,緊接著所有戰艦全部擺開陣型掃蕩而過,同時將所有還活著的色目人射殺,就這樣龐大的艦隊在泉州灣浩浩蕩蕩駛過,然後進入晉江航道並且在海岸登陸。
被嚇住的那兀納根本就沒敢出城迎戰,他直接關閉了泉州城門準備固守。
然而……
當天晚上他就被蒲家給砍了腦袋然後送出城外。
“投降?”
楊豐饒有興趣地看著使者說。
“尊敬的仙人,那兀納狂妄無知膽敢抗拒王師,故此泉州義民蒲氏率領百姓將其誅殺,並願獻黃金千斤以贖被迫從賊之罪。”
那蒲家使者畢恭畢敬地說。
在他旁邊打開蓋的盒子裡,那兀納的腦袋上還瞪著死不瞑目的雙眼。
蒲家又不傻,堅守是為待援,可他們此時有個屁援軍,泉州是亦思巴奚軍最後據點,這場持續近十年的混戰實際上以他們失敗告終,除了泉州以外其他地方都已經徹底被四等人的地主武裝控制,這些人當然不可能增援他們,也就是說堅守泉州的結果無非什麼時候死乾淨,他們可沒這種覺悟,與其被困在城內等死,還不如砍了那兀納投降,至少這樣還有一條活路。
他們幹這個又不是第一次了!
無非就是拿些錢而已,他們就不缺錢財,而且無論誰控制泉州,都少不了依靠他們來搞海上貿易,畢竟他們熟悉航線,語言相通,在南洋和印度洋沿岸各港口都有交易商,甚至他們還有貿易據點,不利用他們很難把貨物銷售到沿線各國。
他們有利用價值。
任何一個君主只要還想憑藉海上貿易發財,那麼就離不開他們。
這一點他們還是很有自信的。
“交給你了!”
楊豐對一旁的陳友定說道。
後者獰笑著上前一步,毫不猶豫地拔出刀。
“你要幹什麼,你們敢殺我,我們就殺盡城內漢人!”
那使者尖叫著。
他們送出那兀納的腦袋只不過是試探而已,反正這傢伙也只不過是蒲家的傀儡而已,雖然他其實是蒲家的女婿,但女婿什麼的不就是備用犧牲品嗎?這一次也就只好讓他犧牲一下了,但如果不接受他們投降那就只能魚死網破了,畢竟城內還有大批漢人可以給他們做人質。
“那你就先給他們當祭品吧!”
陳友定說道。
說完他手起刀落,那使者的人頭墜落。
楊豐滿意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騰空而起,瞬間到了泉州城門上空,在下面那些色目士兵驚恐的目光中空氣的旋轉再次開始,並且迅速加快到超過五倍的音速,強大的吸力甚至把那些倒霉的色目士兵從城牆上直接吸起,在這高速氣流的撕扯中支離破碎,而血肉的龍捲下方色目人拼命逃竄。下一刻楊豐的右手突然向下一指,超過五倍音速的氣流驟然改變了方向,帶著被捲起的砂石木頭甚至火炮,還有護城河裡面的河水恍如激流般撞在堅固的城牆上,然後同樣就像衝擊沙堡的激流般一下子將城牆沖開一個巨大的豁口,向後噴射的城牆碎塊把後面正潰逃的色目士兵瞬間掩埋。
“殺,殺盡色目,三日不封刀!”
城外的陳友定揮舞著刀亢奮地吼叫著。
緊接著他催動戰馬,而在他身後包括方國瑛部下在內,超過三萬大軍同時發出了瘋狂的吶喊,向著被沖開的豁口開始了衝鋒……
第812章 天威臨之
攻破泉州的大軍和原本歷史上一樣關閉城門,然後在這座城市進行了持續三天的清洗……
只不過這次清洗得更乾淨。
比如蒲家就用不著什麼禁錮了,直接男人一個不留就行。
當然,這種小事就完全不需要楊豐操心了,堂堂神仙幹這個有失身份,整個清洗工作交給原本歷史上的負責人,也就是陳友定的兒子負責,而他同樣也將福建境內其他地方的清理交給陳家,這時候包括興化林家在內的福建地主武裝已經開始向陳友定投降,因為杉關前線湯和奉命停止進攻,那裡的陳部精銳同樣也開始分兵向各地清理一二等人,整個福建的徹底光復估計用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