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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搭上手臂來,撫摸丈量了一下他的後頸:「真是完美的肩頸比。」
促狹曖昧的一摸,灼熱的指腹下是無盡的挑逗。
容斯言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前面兩個男傭似乎也聽到了,有些錯愕,但是職業素養讓他們迅速調整好了姿態,加快走路的速度,把距離拉得更開了。
——在有錢人家做工,最重要的就是知道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兩人很快走到了聽不到身後對話的距離。
容斯言掙扎著想逃開,陳岸摟著他的肩膀把他拉了回來。
「怕什麼呢,」他說,「我向沈叔叔要了你,也不過一句話的事兒,你不想跟我嗎?」
容斯言完全無法理解陳岸在說什麼。
他是瘋了嗎?!
面對這樣一個初次見面、尖嘴猴腮面黃肌瘦的中年醜男人也能發情?
陳岸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柔聲道:「是不是在奇怪我為什麼看上你?你身材挺像我老婆的,可惜我老婆不像你這麼溫順乖巧,除了在床上的時候熱情主動,叫起來又嬌又嗲,其他時候一點也不聽話,脾氣還臭,老想著往外跑。」
「今晚就是,趁我一個不注意,又跑了。」
「跑就跑吧,每次還都不帶手機,我哪知道去哪兒找呢?我又不是導航儀,也是真煩了,心想愛跑就跑吧,又不能關一輩子。」
容斯言:「……」
陳岸湊近來,在他耳旁呵氣道:「我就心想啊,這麼著天天的也太累了,還不如,重新找個聽話識趣兒的……」
他輕佻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笑道:「怎麼樣,同意的話,等會兒跟我去車上試試?」
今天雖然篇幅有點短小……
但是狗勾一點都不短小!(大聲)
第53章 征服的欲望
……這都什麼騷話。
容斯言確信,陳岸應該是認出他來了。
要是在家裡,他早一巴掌扇過去了。
但現在是在沈家莊園,他是個地位低微的下人,而陳岸是沈麟的座上賓。
容斯言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找到這裡,只知道千萬不能讓他破壞自己的計劃,一使勁掙開了。
幾步路之後到了停車場,陳岸見四周有人,沒有再騷擾他。
容斯言的神經高度緊張,幸好陳岸似乎沒有當場戳穿他的打算,而是饒有趣味地時不時看他一兩眼,似乎想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把戲。
陳岸給沈瓊準備的賠禮是一套銀光閃閃的定製架子鼓。
即便對架子鼓不了解的人,也能看出做工精細,價格高昂,鼓面上還刻著沈瓊的名字,正投了最近沉迷搖滾的沈瓊的好,可以說是相當妥帖大方的一份禮物了。
車子開不進去,陳岸讓他們動手把架子鼓搬過去,東西比較多,也可以分兩趟。
說完,還客氣地給他們每人各塞了兩張紅鈔:「東西比較大,麻煩了。」
061和032鮮少見到這樣大方好說話的客人,連連道謝,積極地開始搬起東西來。
陳岸把最後兩張鈔票遞給容斯言,容斯言卻沒有接,低著頭去搬東西了。
陳岸看著他低眉順眼做事的樣子,後背在衣服包裹下勾勒出流暢誘人的線條,臀部挺翹,雙腿筆直修長,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他抓回家。
然而手稍微靠近一點,容斯言就驚弓之鳥一般躲開了,似乎生怕被他碰到。
身體不易察覺地微微顫抖著。
陳岸心裡有氣,他千里迢迢跟到這裡來,幫他解了燃眉之急,什麼回報都不求,可他還是把他當洪水猛獸,什麼都不肯告訴他。
等061和032一走遠,他就抓起容斯言的衣領,把他按在車門上:「怎麼樣,我剛才的提議,考慮清楚沒?」
容斯言不肯摘下面具,那他就奉陪到底,這麼跟他玩下去,看誰先認輸。
然而一把人按在車門上,他就意識到了,哪裡不太對勁。
……體溫。
容斯言緊閉著眼,似乎也很難接受現實。他的皮膚溫度高得嚇人,身體簌簌抖動著,臉頰滾燙,原本雪白的皮膚變得淡粉,眼角的生理性淚水在月光下反射著透明的光。
陳岸一愣,對眼前看到的景象難以置信。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和上次一樣,僅僅是被他稍微碰觸了幾下,容斯言就迅速地全身湧起了情*,到了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地步。
還有什麼比這更煽情的呢。
陳岸激動得一把抱住他,把他向前釘在車門上。
容斯言試圖推開他,然而剛一碰上他的肩膀,手像是根本控制不住似的,顫抖著抓住了肩頭的布料。
陳岸又心疼又好笑,左手一把攬住他的腰,右手探進褲子裡一摸,果然早已一塌糊塗了。
「難受怎麼不說呢!」
他急得要命,湊上去親吻他,想安撫他難耐的身體。
只是面對著這章尖嘴猴腮的臉,實在有些怪怪的,陳岸心想大概是面具一類的東西,摸索著頸部,想揭下來。
容斯言卻激烈地反抗起來,別開臉,不准他碰自己的脖子,連牙關也咬得緊緊的,潮紅的臉上仍舊是冷淡的神情。
陳岸愛死了他這副倔得要命的樣子,越倔越讓他有征服的欲望。
尖嘴猴腮就尖嘴猴腮吧,容斯言長成什麼樣子都沒關係,反正他每次都能一眼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