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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把眼前這兩尊金獅子用最現實的市面價折算出來,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向金獅子了,好像一下子就看到了上百捆上千捆的鈔票擺在面前,想不激動都不行。
男人有了錢,和誰都有緣;女人有了錢,嫁誰都不嫌。金錢這個東西,有時候,確實能解決很多事情。高雅的人羞於談錢,是因為他不缺,或者錢不到位。只要達到一定的數量程度,任他是誰,都會喪失理智,想入非非。
當北佬孫嘴巴吧嗒吧嗒算好兩尊金獅子最低都值一個億的時候,一旁所有人幾乎都是屏住呼吸了,而蘇七跟劉東兩人,更是不斷往自己喉嚨里吞咽著口水,好像是多吞兩口唾沫,這金獅子就乖乖地歸自己,跟著自己出去道。
王館長其實早就估算出了兩尊金佛的價值,只是礙於現在人多,而且還有張如鐵張義滿他們幾個人。對於張如鐵他們,說實話,王館長可是有他自己的私心的,撐死了這幾個不過是合作得最好的生意夥伴,表面上親兄弟一般,實則暗地裡貌合神離。
張如鐵他們其實也是知道的,只是大家對於這種事情,肯定都是不會說出來的。你蒙我,我就裝傻唬住你唄!
王館長拍了拍北佬孫的肩膀,輕輕地咳嗽了兩聲,嘴裡不住地說道:“哎,我說老孫啊,我們大家誰不會算了,你說這個價值一個億十個億有什麼用啊,沒用的,我們搞不出去了。”其實他是想,等先忽悠住你們這幫人,等回頭再回去的時候,把這裡的地形地貌都記住,自己什麼時候再重新回來,一個人把這兩尊金獅子給吃了。
王館長是一點都不愁資源的,只是尋龍點穴的本領差了點,要不然,根本就不會想到把那幾張最重要最值錢的羊皮卷給幾個人看了。
蘭心耍無賴,說是無論颳風下雪,天寒地凍,就是要到新疆來一趟,其實是兩人一手設計好來蒙張如鐵他們這幾個摸金校尉的。當時大家哪裡知道這些,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在以後的事了。
……
“我說,要不乾脆這樣,砸了它吧,反正咱們這裡工具全,到時候砸碎了它,一人掰扯它幾塊,出去再做個金佛,或者直接鍛造成金塊,不一樣的值錢嗎?”
劉東聽北佬孫說到一公斤黃金能值二十萬,心裡早就高興地不得了,他是再想,黃金這東西,密度這麼大,一公斤黃金呢,那不是輕輕鬆鬆好拿的嘛,隨便搞它五六公斤出去,自己這趟新疆之行也不白跑了。
“我看行!”北佬孫眼前一亮,看了看大家手裡的工兵鏟,還有一旁地上的**道。
“出息,瞧瞧你們這幫人的出息!”
王館長拍著自己大腿連連搖頭道:“你們幾個真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這金獅子,雖然能值個上億元,可這多難拿啊,小張不是說了嗎,後面,後面的東西更值錢,也更輕巧。你們不考慮趕緊從那道石門過去,在這就想著坐地分金,跟一幫強盜有什麼區別!”
“我們本來就是強……”劉東剛準備說摸金校尉就是強盜,但立馬被張義滿狠狠踢了一腳,這尼瑪不是自己在打自己臉嗎?眼下大家誰不是賊,但真要說出來了,那臉上可就掛不住了。
越是上了年紀的人,越是看重面子,所以對於劉東想要說出強盜一詞時,幾個人同時都是咳嗽了一聲,劉東也識趣,立馬把嘴也捂上,不再說強盜的事了。
張如鐵見眾人想法不一,搖了搖頭,不管這些人怎麼的掰扯,而是叫上了一旁的潘娟,朝那扇小石門走了過去。
第343章 小扣柴扉久不開
小門危矣!
這是張如鐵走進小門前的第一感覺,怎麼感覺這道門,都有點像古時候那些地主老財,偷偷摸摸在自家後院裡豢養小妾,不容他人褻瀆一般!
“這是?”
潘娟突然停住問道。張如鐵順著她的視線向地上看了下去,倒還真有點那種感覺,潘娟跟前,竟然是兩道幾尺來長的石階。
見過石階不少,唯獨見到這座石階的時候,張如鐵突然又有點感到好笑。“這明明是舊社會地主老財擔心自家小妾跨不過門檻,專門弄的小台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奇怪,真是奇怪!”
“咱們上學的時候,是不是有首詩是這麼背來著,‘應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是不是這種感覺?”
“還真別說,有那種味道!”
張如鐵難得聽到女孩子談論詩詞歌賦的,這一下子從潘娟口中聽到葉紹翁這首《遊園不值》,突然又感覺一下子回到了曾經的上學時光!
那時候的陽光好溫暖,女孩子也好溫暖,好文藝,回想自己在上中專的時候,幫劉東寫的那些情詩,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有種熱血澎湃呢!
不過劉東這小子,上學的時候,真是個挫男,自己寫的這麼好的情詩,一封又一封的送出去,到頭來,竟連恐龍妹的手都沒碰上。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自古表白多白表,人間正道是滄桑!
這邊張如鐵看著潘娟在感慨,那邊潘娟人已經站在了小小的石階上,一隻手微微鞠起,將半隻小臉遮住,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再在上面來回走動了兩步,那苗條的身形,特別是那被一身被運動褲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翹臀,看上去簡直就是青春靚麗,風光無限,引得人更是無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