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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喬裝成富商,想拍幾件藏品回去,想不到竟然招到港澳商會財團的圍追堵截,只拍到了東海夜明珠。
拍到東海夜明珠的當晚,蘇婉以衛星電話的形式向蘇青匯報了這次競拍行動,蘇青聽後授意下來:一定要想辦法弄清那位大陸賣家的底子。
這麼一來,想跟王館長套近乎的秦朗,成了第一個被蘇婉看中的目標。
……
隨著秦朗一下子說出所有經過,雖然沒在他身上找到更多有利的信息,不過從收藏大家之後,陳蘭香跟那位大陸賣家的親密關係,蘇婉已經感覺到似乎找到了一絲線索。
她抿嘴一笑,這個笑容充分自然而灑脫,是她這個年齡最自然的笑容。隨著這個笑容展開,秦朗的心底也是慢慢緩過了一絲神氣。
半小時後,秦朗被手槍後腦勺敲暈在尖沙咀一處停車位上,車上的蘇婉自如地挽著蘇七,被旁人看上去,像是一對逛街的富家情侶,他們的司機,可能是完成了接送任務,在路邊打起了盹來。
蘇婉跟蘇七兩人回到了自己住的酒店,又將在秦朗身上得到的信息傳給了蘇青。蘇青在電話那頭授意,先盯上陳家那位小姐再說。
……
第二天一大早,維多利亞碼頭,清晨的微風將所有人的衣服都吹得衣袂飄飄。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一襲長裙,正在目送四個來自大陸的客人。
這五個人,女的當然是蘭心,男的四位,自然是王館長跟張如鐵他們幾個。蘭心在收下王館長那枚新收的夜明珠後,大膽地陪了王館長一夜,初冬早晨的香港,遠處大排擋傳來生煎叉燒的飄香。
蘭心顯得有些瑟瑟發抖,如果不是為了送她那位如意郎君——王館長的話,打死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穿裙子。海邊的海風帶著鹹濕,還有一股沁骨的冰冷,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回去吧!”
站在船舷上的王館長對蘭心大聲說道。
蘭心顯得有些驚喜,又有些擔心,她在香港也算得上是小小知名的公眾人物,要是給其他人看到,自己豈不是回到家麻煩了。
但,王館長這一句貼心的話,還是對她很受用。雖然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到上海,去跟他日夜相守,但一想到分別,蘭心還是有些傷心起來。
她背過身去,微微彎了些身子,海風將她的長髮吹起,從遠處顯得無比嫵媚,但近處卻顯得略帶蒼涼。
分明是蘭心帶起了哭腔。
王館長看在心裡,疼在心上,但輪船已經開動,身邊四個人也一直盯著自己跟蘭心。想了想,王館長還是揮了揮手,轉而走回船艙了。
蘭心正覺得傷心,回過頭時,卻見到輪船已經開遠了,只剩下一道白白的影子。她擦了擦淚,起身往回走了。
剛走沒多久,一對男女就停了下來,擋在了她的前面。一男一女兩人穿的都是衛衣,頭上的帽子也在停下來的一瞬間,才放了下來。
正是蘇婉跟蘇七,她們一早就守在了碼頭,等的就是這麼一出,見王館長他們一行人已經坐船返回了深圳,兩人快步迎了上來,準備從蘭心身上,找到這幫出手闊綽的大陸賣家底子。
“幹嘛!小心我報警了。”
蘭心一驚的喊道。
“陳小姐,我希望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對你沒有惡意,如果你非要做出不理智的舉動的話,我們也只好撕下臉了。”
蘇婉像挽著好姐妹似的挽住蘭心的手,手心裡卻是碰上了一把小剪刀。兩人從小就在青雲會的嚴格訓練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持一位手無寸鐵的女子,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說這話的一瞬間,蘇七已經從一旁的停車場中取來了租來的奔馳轎車。車門一開,蘭心別無選擇地坐進了轎車的後排。
香港這邊,方向盤跟行駛方向,跟英國一模一樣,只見大塊頭的蘇七,顯得有些不習慣地跳進左邊的駕駛室,又有些笨拙地開啟了這倆老式奔馳。
“你跟賣家王先生是什麼關係?”
蘇婉已經看到剛剛王館長跟蘭心的道別,那種哭泣,她作為女人怎麼會不知道,只是她想確認一下,或者是挑明一下。
“我們的朋友,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你們知道嗎?香港可是法治社會。”
蘭心就差tvb的專業台詞沒有說出來。
蘇七在前面聽到,快速剎住了剎車,整個老舊奔馳在八十碼時速下突然就停了下來,整個車身也不由自主地甩向了一邊。
蘇七最煩就是別人的威脅,要不是蘭心隔著他有些遠,又因為她是女人的關係,以他的火爆脾氣,這句話一出口,說話人的牙齒,早就應該有幾顆掉在地上了。
“不要跟我們說這個,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問完了,我們自然放你離開。要是不配合或者不聽話的話,你應該知道下場。”
這輛破舊的奔馳車上,正好有一個可愛的芭比娃娃,蘇婉說這句話的時候,剪刀對準了芭比娃娃的脖子,話音剛落,芭比娃娃的頭已經掉在了地上。
蘭心沒有出聲,心裡卻是一陣緊張開來。
第127章 被劫持了
說實話,從小錦衣玉食,又在社會上得到很多鮮花跟掌聲的蘭心,什麼時候遭到過這種待遇,不過從他們整個家族的歷史故事來看,遭遇綁架卻再正常不過,而自己家裡,也從小到大有教導過遭遇綁架的應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