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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堂叔張義滿懊惱不已,張如鐵問道:“不就本破書跟硯台嗎?有什麼好可惜的,到處隨便是。”
張如鐵伸出枯黃的雙手就拍在張如鐵的肩上,“你毛孩子懂什麼,墓中藏典籍,要麼是記錄死者生平,要麼,就是藏著什麼驚天秘密。我看到裡面有幾句話,我才特意留的,哎,這也可能是緣分不夠吧!我一陽子還不夠那修為。”
“那就不談它了,咱們趕緊收拾收拾,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四周一片寂靜,看不到一絲人煙的痕跡,只有低矮的叢林跟跟眼前順流而下的水流。
四個人沿著灌木林向高處走去,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就見天空開始泛亮了,太陽開始升起,遠處有了曲曲折折的山路,拉木看著不遠處的一處山谷,興奮的說道;“看,那裡,那裡就是我們開始登山的地方了。”
原來,四個人直接穿越了整座山體,從山的一頭穿越到了山的令一頭。張如鐵向四周看去,登山處正是這座雪山的生門,平常人看不出來,而剛剛逃出來的出口,也不過是天生的一道缺口,本來是要置人於死地的死門,經過水的改變,反而成了生路。幾百年山川變換,原本必死無疑的死路機緣巧合的給了四個人留了條生路。張如鐵望著天邊的朝陽,一邊作揖,心裡默默祈禱。
幾個人又走了小半天,終於回到了鎮上,回到客棧的時候,客棧老闆仍在曬太陽,看到張如鐵四人回來,一身的疲憊樣,客棧老闆對著拉木說道:“你們這次去爬雪山怎麼去了這麼久,這兩天連著下雨,我還以為你們不辭而別了。拉木,快跟我說說,你是不是帶他們迷路了。”
回來的路上,劉東已經跟拉木說起了其中的厲害,不能輕易將進入古墓的事說出去。拉木面目表情的說道:“可不是嗎?剛登頂就遇上暴風雪,七月飛雪就把我們給困住了,好在帶的補給充足,倒也沒什麼事,我們後來從山的北麓下的山,又到了附近的古鎮玩了兩天,才回來的。”
“原來這樣,也不來個電話說明一下,你們幾個要再不來,今天我就準備上派出所報案了。”客棧老闆一臉嚴肅的說道。
“對不住,對不住,我們還要在這呆上一天,明天我們就走,老闆,房租,對,房租應該交了,這幾天雖然我們不在,但該算的還是都給我們算上,來,抽支煙。”劉東說著就把煙遞了過去。
“沒事,沒事,回來就好,我也是愛玩的人,要不然,我來這地方開客棧幹嘛!我不在我北京的四合院裡,老老實實做我的北京土著。理解,理解。”客棧老闆接過了煙,嘴裡露出了兩排白白的牙齒。
說完,四人就回了客房,結束的嚮導的工作,拉木似乎有些隱隱不舍,劉東心裡也是一陣七上八下的心情。張如鐵跟張義滿低聲商量了一番之後,從房裡的皮夾中抽出了五張百元大鈔,交給了拉木手中。拉木拿著錢,頭也不回就跑了出去,劉東見她生氣跑走了,也跟著跑了出去。
張如鐵看了眼走廊里的燈籠,又聯想到雪冢里的雪蟒,心裡生出一股子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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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摸金符
七月的麗江,頭頂上驕陽似火,遊人也變得慵懶和閒散起來。劉東很晚才回了客棧,一臉的灰頭土臉跟依依不捨寫在臉上,張義滿打趣道:“莫非,真喜歡上納西族小姑娘了。”
劉東一臉的沮喪,回道:“哎,我這招誰惹誰了,怎麼讓我攤上這麼個姑娘,不過,他終不是我的菜,剛剛我是跟她道別來著,我特意跟她說了,有這五百塊,也夠她置辦嫁妝了,不要再去做什麼嚮導了,再是遇上像我們這麼不靠譜的遊客,說不定就遭了。”
說到這裡,張如鐵說道:“明早一早我們就離開這裡,這地方不能在呆了,把東西看好,咱再上一次成都,我這邊寫封信,明天去郵局寄給省文物局,咱們也算了結了一樁心事了。”
“好,”劉東說完,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離開了麗江,去了昆明,在昆明趕上了到成都的火車。三人又在昆明置辦了一身買賣人的行頭,把之前旅遊的休閒裝扔掉了,擰著一隻皮箱就往成都趕了。
坐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綠皮火車,三人躺在臥鋪車上,都要把身子睡軟化了,終於在第三天的早上到了成都。下了車,張如鐵跟劉東輕車熟路的招了輛的士,直接去了花鳥市場。
北佬孫店門還沒打開,茶樓的早點才剛剛開市,三人在北佬孫對門的茶樓上點了壺茶,又叫了兩屜包子,吃了約半小時,才見北佬孫開門做生意。
三人從茶樓下來,直接奔上北佬孫的店門,見到風塵僕僕的三人,北佬孫又是驚喜,又是一陣的意外,剛打開的門又重新的合上了。
“稀客,稀客,我的老朋友,張義滿張師傅,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北佬孫仍舊是一臉的油嘴滑舌。
“慚愧,慚愧,跟我這兩侄兒過來湊湊熱鬧,順道看看你,我的朋友。”張義滿拱手作揖道。
“哪裡的話,呵呵,這兩小子,我喜歡,這次,不會是專門來看我的,而是另有他事吧!”北佬孫盯著張如鐵的一口箱子,用賊溜溜的眼光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