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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娟被蘭心一把襲來,這是她始料未及的,驚叫過後,又是聽到了蘭心更為露骨的一句話:“沒想到前些天住在帳篷里的時候,咱們只是從外觀上看了看,當時只是覺得像,沒想到,還真是。”她本想把那個最惹眼的處女二字直接說出口,但當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跟潘娟臨睡前,在帳篷里脫光比身形的時候,她的那一道繁星點點,真是誘人之極。
如果看到一個異性的**,心裡生出那種感覺,多半是生理需要。而在一個同是女性的身上捕捉到,那可就是真的美麗,真的美好了。
是的,潘娟還是處女,至少在這一刻還是。她跟張如鐵兩人都是如此羞澀懵懂,兩人都是生活在藍天下剛剛成長起來的當代青年,與西方那一套成熟開放的性觀念不同,他們都還是嚮往純潔,也真正純潔的一對青年男女。
真愛是什麼?是**如潰堤之水湧來之時,仍然能夠保持住心底那一絲最純潔,也是最美好的純真。
他們生活在一個白衣飄飄的年代。
(原諒府尹也文青一把)
第349章 太不純潔了
都說男怕摸頭,女怕摸腰,從剛剛蘭心那一記鹹豬手來看,顯然她也是用上了這個傳統而又古典的國度中最慣用的那一招。
看看人家是不是雛,摸摸頭,摸摸腰就好。不知道其他人知道一個堂堂文物鑑定師,一個受過全套西方文化教育跟西方生活方式薰陶下的陳家後人,在判定人家是不是處女這方面,竟然用的是這個最拙劣,最古老也是基本上不怎麼靠譜的辦法。
這是一句大俗話,最多能有三分可信度就不錯了。而蘭心卻是認認真真起來,在摸了一把之後,在感受到那股柔滑之感,那楚楚一握的感覺襲來之後,竟然深深地點了頭。
她竟然相信了,潘娟果真是處女。因為從這個苗族女子的緊張跟顫抖中,她已深信不疑。
果真算是蒙對了!
如果在文物鑑定方面,她也單靠一己之詞,或者道聽途說,不知道會是怎樣?
北佬孫看到蘭心這一幕,又想了想她這一身名頭,心中不免也是打起鼓來:合著這古董世家,名門之後,也有可能藏有瑕疵啊。就憑她剛剛這麼胡鬧這一點,在看待蘭心的鑑定水準上,北佬孫已經打起了小鼓,以後一定還是不能太過相信磚家,雖然他們不一定是玩磚的。
如果蘭心知道北佬孫此刻心中會有這種想法,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些後悔先前的胡鬧。
……
一行人吵吵嚷嚷半天,總算是得出了結論,也窺出了謎底:原來易卜拉欣懷疑這裡頭沒有所謂的童男子,想不到張如鐵跟劉東便是。更連帶著扯上潘娟跟蘇婉,一行人更是詫異了。這個年代怎麼了,怎麼都這麼純潔,比自己先前那些年,還有再後來的年代都要好的多的多。
這真是一個白衣飄飄的年代!
雖然心生感慨,但大家耽誤的功夫卻沒有多久,主要是這邊張如鐵跟劉東蘇七三人已是漸漸頹勢下來,特別是劉東那口中時不時發出的嚎叫了,更像是被爆菊了一般,蘇婉聽到這些,心中更是急的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眨眼之間,大家這又像那扇校門口走了過來。
“現在怎麼辦?”
王館長看了看張義滿道,剛剛還架著的易卜拉欣,這時只是由北佬孫一個人扶著了。
“得換個人過去把他倆隨便一個換過來,然後才能布陣。”
不用說,張義滿說要換下來的這個人,肯定是他侄兒張如鐵莫屬。
潘娟頭微微揚起,剛剛的羞澀還沒有完全退去,明白了張義滿的意思之後,她就拿著她的工兵鏟過去了。由於她不是經常用到工兵鏟,所以她的這一把還是很嶄新,當她突然走到張如鐵身後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始終沒有勇氣喊張如鐵的意思。
“難道這也不好意思?”
蘭心在遠處說了一聲道,一邊的王館長在她耳根邊說了一句,蘭心頓時俏臉緋紅。
“討厭,幹嘛讓我喊,你們男人不好意思?”
其實王館長的想法是,讓蘭心走過去,把布黑曜石陣對付沙民,以及需要採集童男精血的事情都一併說了。
一聽到讓自己說這些,蘭心肯定不高興了,雖然說出這些也不難,但她卻有些不想了,一想到說出這些的時候,就要引來張如鐵跟潘娟兩人朝自己發難,那又是何必呢!
不過在王館長的一番道理之下,蘭心還是乖乖去當她的說客去了,畢竟也只有她,才能把這一些列事情說的完整,圓滿和有模有樣。
在劉東跟蘇七抵抗者沙民襲來的短暫兩分鐘,蘭心很快將易卜拉欣說的陣法講了,而張如鐵雖然是面露尷尬之外,但很快也是做到了心平氣和。
她一個女流之輩都好意思說,自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張如鐵在心底暗道,算是給自己打鼓。從《易經心注》上來看,上面確實有幾道關於道家房中術跟童子身的作用講解。當時張如鐵也就當做小說看了,沒想到當下聽到蘭心說了之後,雖然有些覺得好笑,但一回想起書中講述的童男妙用,金剛不破之身這番講究,頓時也安靜下來。
“好,我跟你過去,不過,你,能不能別拉我手!”
一把放開蘭心牽著自己的手,張如鐵又回頭看了看潘娟。還好這妞現在正在揮著鏟子砍下一顆沙民腦袋,要不然看到這一幕,只怕是又要後院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