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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王館長還在跟幾位摸金校尉笑逐顏開,探討著如何去新疆,怎麼找寶藏,但另一頭,青雲會的一隻魔爪,在平靜了一二十年後,似乎從新恢復了生機和活力。
這次,青雲會的爪子伸的很長,直接從海峽那頭,遙控著蘇婉跟蘇七這兩位得意的門徒,以及這幾年暗暗培植在大陸的心腹跟力量。
隨著中國經濟的蒸蒸日上,兩岸三地之間已經越來越開展密切,收藏品的拍賣跟流通也變得越來越頻繁起來。國民黨已經龜縮在了台灣,更有民進黨跟新民黨的逐步分家跟蠶食,早就已經徹底失去了********的信心,甚至連這幾句口號都已經進入了歷史。
而在青雲會的字典里,從收藏品上動手腳,逐步把爪牙伸向大陸,在上游直接壟斷藏品的買家跟出處,在下游更是動用多年活躍在華人圈的關係跟人脈。
蘇青打的是如意算盤,從西方學到的經濟學跟管理學,被他用在的控制青雲會這個秘密的地下收藏品組織上,顯得很是受用。
蘇婉跟蘇七,原計劃是在香港拍走王館長帶過去的幾件藏品,就直接打道回府,直接回台灣交差復命就完事了。哪知道,整整十六件藏品,每一件都是質量上乘,年代接近,再加上港澳媒體的添油加醋,神秘大陸賣家的身份已經在整個港澳台三地傳開。
雖然只拍到一顆夜明珠,但蘇青更不是吃醋的,從夜明珠的成色跟年代上,他更堅定了追溯賣家王館長的重要性來。
結果,蘇婉跟蘇七兩人,台灣直接沒有回,就一直被安排在香港,更是在跟蹤蘭心得手的情況下,順藤摸瓜到了大陸,到了上海。
留在機場地下停車庫裡的一串車牌號,直接暴露了王館長的底子,在青雲會上海線人的幫助聯絡下,王館長的身份跟地址被查了出來。
眼下,蘇婉跟蘇七儼然一對打扮時髦的年輕情侶,守在王館長別墅區的門外,靜靜地盯著別墅裡邊的獵物。
“等的真是急死人,要不要咱們進去一趟。”
看著不遠處王館長的府邸,以及那守門的保安跟攝像頭,蘇七問道。
“這裡的大陸,咱們的人手在這裡很是緊張,再說,底子沒有摸清楚,一定不能輕舉妄動。在等等看。”
說這話的時候,蘇婉跟蘇七,已經在別墅外整整待了三天。
看著蘇婉不緊不慢的樣子,正對著車前面的反光鏡描眉,蘇七更是來氣。在上海他還沒混熟,又因為任務在身的緣故,體內淤積的一股無名火正得不到釋放,而眼前的師妹卻又實在誘人,只能看不能吃,憑著她身上散發出的處女氣息,就算是平常人,都想要犯罪,更何況是他這麼一個心狠手辣,花心貪淫的人物。
“師妹,要不,把你手伸過來給我摸摸,要不聞聞也行,我保證,絕不……”
蘇七終於忍不住饑渴說道,而話還沒說完,蘇婉的一個耳刮子卻已經打在了臉上。
蘇七臉上瞬間便是火辣辣的生疼,想要罵娘卻沒敢罵。
“以後再跟我說這話,可別怪我做出什麼對不住的事情,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回台北,師父聞起來的時候,我就說師兄因公犧牲,為青雲會捐軀了。”
這不是嚇人的話,蘇婉是說得到,做得到。別看她在這一輩裡面年紀算最小的幾個,但輪實力跟整個這些年的實戰經歷來,在她手下至少已經有十幾個冤魂,而斷手斷腳,終身殘廢的,更是幾十號人了。
其中,更有對她不敬的。
蘇七清楚地記得,幾年前新加坡一次任務出動,一個當地的職業殺手跟她分在一塊,後來因為貪念她的美色,想來個霸王硬上弓,後來硬是生生地被她整成了太監,整個人現在還躺在療養院裡,估計下半輩子都得藉助外部的力量生活了。
想到這裡,蘇七再也沒說話,心裡也是一陣莫名的悲哀,淚水竟然從這個年輕壯碩的肌肉男身上流了出來。
“怎麼了?還給我哭上了,不惹我,我會打你。”
蘇婉見蘇七這樣子,有些惻隱地說道。
“不是,我是有點想回台灣了,在這裡,連個女人都見不到,還得挨一頓揍,我的太妹啊。”
太妹是蘇七眾多女朋友的一個,性格溫順如小綿羊,包容大方,知道他有好幾個女朋友也不嫉妒,唯一一個缺點,就是太會花錢,不給錢,翻臉。
但太妹有一個好處,伺候男人的技術一流,蘇七欲罷不能,眾多女人中,太妹是跟他最久的。
“這麼喜歡太妹,怎麼還在外面找其他女朋友。你們男人就是牲口,沒一個好東西。”
想到蘇七跟其他師兄弟,仗著有權有勢,哪個不是成天換女朋友,天天換****的,師父蘇七,雖然行事隱秘,但私生活方面,在弟子面前看來,也是不堪入目。
連弟子中年輕貌美的都不放過,更不要提私下莊園裡養的那些女人了。
蘇婉也是一陣唏噓,要不是自己辦事得力,加上自己過人的功夫外,師父蘇青這老男人,是不是也要對自己私下魔爪,想到這裡,蘇婉的後背突然有股冷汗流了出來,沁著文胸,很不自在。
“我一個人在這盯著,你自己出去溜達一圈,晚上的時候回來換我,把電話拿好。”
蘇婉話說完,從隨身帶的包里翻出了一部小小的行動電話,比起台灣標誌的大哥大,顯得靈敏小巧了許多,後背還印上了一行英文,看樣子,是從美國或者西歐弄到的最新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