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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青年才俊,堪稱近些年北派摸金校尉中的中流砥柱,可如今聽說兩位已經舉家移民到國外了?這,未免有些可惜了,哎!”
王館長說的情真意切,在這個行當裡頭混,這胡八一跟王胖子金盆洗手遠走大洋彼岸,早就已經在道上傳開了。而作為他這樣一個愛惜人才的金主,感到可惜,實在在正常不過。
不僅是他,就連他們北派中多數摸金校尉,至今也都覺得這兩人的離開,是整個北派的一次大損失。
水至清則無魚,胡八一王胖子的出走,就好像是整個北派突然一夜之間少了兩道頂樑柱。昔日熠熠生輝,在華夏這個有種近兩千年傳承的老行當中,北派的衰落與振興,放佛跟著兩人,跟這時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至少,張如鐵覺得是這樣的。
就好比他跟東子兩個人,原本都不懂啥叫摸金校尉。可這一兩年來的所作所為,引起的那些轟動,以及幕後北佬孫牽頭跟王館長合作之後,展現在世人面前的一次又一次驚艷表現。
哪一次不是震驚四座,哪一次不是滿載而歸!
王館長跟胡八一簡單聊了兩句之後,就聽徐教授在那邊摻和進來了。他一面打斷胡八一,一邊盯著牆上的石英鐘道:“孫教授怎麼還沒到?”
吳帥歉意回答道:“剛剛路上有點堵,這會兒車已經在西五環邊上,咱們再等等就到了。”
“也罷!那就等等吧。”徐二爺翹著二郎腿,哪還有之前那一本正經,而胡八一見到師父這經典坐姿,頓時也明白許多了。
好嘛!看來師父已經跟這幫大咖們開門見山了,那一會兒說話的時候,咱也得說實誠點,不然叫師父出面揭穿了,那可就不好了。
胡八一年齡上比張如鐵要長個七八歲,五官輪廓上比起來,他像是一個當官的,或者是一個正經商人模樣。而這張如鐵,咱就不說了,典型的魯莽漢子。
但見聞膽識方面,兩人倒還有些不相伯仲,不然,雙方也不會一直有意無意之間打量自己跟對方的差別了。
今天,張如鐵穿了一身休閒西裝,腳上是剛剛從大柵欄買回來的鱷魚皮鞋。休閒西裝上衣衣領微微敞開,看上去青春活潑,粗狂而不失一絲精明。
反觀胡八一,這傢伙一身的中山裝,鬍子刮的乾乾淨淨,國字臉的頭上,自然是標準的板寸平頭,如果手上在握著一本書的話,那能趕得上民國年間的教書先生了。
張如鐵本來站著,見到對面胡八一打量到自己了,這時也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準備跟胡八一來個握手禮。
“幸會,幸會!”
胡八一頓時會意,上前一步,握住張如鐵的大手掌一半的地方,兩個人握手十分得體。
“胡哥客氣了,在下張如鐵,也是摸金中人,您這太客氣,先坐這兒,先坐這兒。”
張如鐵旁邊還有一把空椅子,這時正好讓胡八一坐下來。對方點了點頭,然後坐了下去。
“早就聽說幾位在香港聯展上出盡風頭了,但是我還以為張老弟你跟我一樣,入行多年,沒想到今天一看,十足的小後生嘛!”
“這,這個……長的還比較符合實情吧,不是太著急!”張如鐵撓了撓頭,並沒有故意掩飾自己年齡的意思。雖然按一般常理看來,像他張如鐵那樣,三十出頭,混的一方翹楚那就已經足夠牛逼了。畢竟有些人在摸金校尉這個行當里混了一輩子,也混不到他這樣高的名氣跟知名度呢!
今天倒好,逆天了,簡直逆天了,眼前這張如鐵跟那旁邊那矮冬瓜(劉東),最多也不過二十二三的年紀,我的乖乖,這盜墓估計是從娃娃抓起的吧!
胡八一見張如鐵尷尬,也不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而是轉移了方向,隨口問了句:“聽我師父說在幫你們看一部藏文經卷,可有看出什麼名堂來了?”
“嗯,看過了,不是什麼經卷,是一段記錄吐蕃王朝祭祀的一段文獻內容罷了。”
張如鐵搖了搖頭,有些嘆息道。
“怎麼了這是,張老弟看來有心事?”
胡八一已經是老江湖了,聽到張如鐵嘆息聲,便覺得裡頭肯定有些隱情,而對方既然表現出來了,那說明自己是能夠問的。
果然,在胡八一簡單幾句問話之後,張如鐵也簡單把紅綢布上的內容,以及他們為什麼要找所謂的藏文經卷簡單說了。
當聽到張如鐵說起要到**找一個木爾錯的古老湖泊的時候,胡八一舉了舉手,開口說道:“其實,其實我知道這個地方。”
“你知道木爾錯?”
張如鐵神情嚴肅看著對方,王館長張義滿他們齊齊看向胡八一這邊來。
“是,確實是這樣的!早些年我上山下鄉那會兒在**待了好幾年,正好去過你們說的那個木爾錯。”
原來,胡八一這傢伙,也在**待過。
不過,當胡八一說起自己在**是一個小工兵的時候,劉東這邊更是激動得一下子蹦了起來。
第548章 如意算盤
原來這木爾錯就在素有高原第一明珠之稱的納木錯邊上。
世人只知道納木錯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大型鹹水湖,也是著名的佛教聖湖,還是眾多嚮往**而熟知的著名旅遊景區。可是誰又曾知道,在如此光鮮奪目的光環下,周圍多少大大小小的湖泊沼澤,都已經是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