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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三人上圍都不算小,但關鍵是蘭心實在是大了些,那規模,最低也是c+,說d也一點不為過。而擁有小蠻腰的潘娟,不過b,蘇婉因為從小練武的關係,上圍雖然挺拔秀氣,但體積始終也只徘徊在c上,實在是不能跟蘭心比的。
這場從女屍上圍看到三人各自的比較,被劉東跟張義滿兩人看的一清二楚。張義滿皺了皺眉,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其他方向。劉東則是半眯著雙眼,嘴角的口水不自覺往嘴裡咽了了咽。
“咳咳,我說你們三個想什麼呢?”
張如鐵輕咳了一聲說道。
“沒,沒什麼。”
三個人這才反應過來,蘭心臉上堆笑,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再一次傲視群胸,對張如鐵笑了笑道:“女人的事,你們男人怎麼會知道。”
“蘭心姐,別說了。”
“好,我不說了,鬍子,剛剛你說到哪了,我剛剛走神忘了。”
張如鐵那叫一個巨汗了,這幫女人,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是吃起醋來,肯定什麼事都能忘了。張如鐵擺擺手,算是敗給了這幫女人,重新又把剛才的想法再說了一遍。
說完了,蘭心這才回真正聽進去了他說的話,認為他叔侄倆的推測不是不無道理,只是這女祭司為什麼要選擇求死,而不是活著出去,這讓她難以理解。
“可能是每個人,或者每種職業都有她是職業訴求跟社會標誌吧!你想想,如果我也是一個權傾天下的國師,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頂禮膜拜。突然有一天,這個王朝頃刻消失了,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
張如鐵把祭司的心理落差說了出來,這才把蘭心給hoid住。但他自己心底的疑問也跟著來了,這時看了看張義滿,想起開始堂叔說的五龍現頂墓的布局,說的頭頭是道,便問道:“堂叔,五龍現頂墓的陰宅布局,不是中原一帶才有的嗎?怎麼在兩千多年前的漢墓里,也有這種東西。”
“這個,我也很奇怪,這分水布局,以及咱們走了這麼久一路跟來,明明就是按照上乘的帝王風水術給建的陵墓,我也對西域之地的這麼一座曠世陵墓很好奇。究竟哪位大師有這麼大的本事,造了這麼一座陵墓。
道教黃術,在漢代被定為國教,但凡是一些名家大家,都是被朝廷重用,根本就很難流落民間。以漢高祖劉邦時期為例,張良其實就是一位大國士,而其他並列或者出名的比如三茅真君,五嶽散人,這些都是得道高士,歷史上根本就沒有出走西域的足跡。
除非,除非是……”
張義滿欲言又止,好像自己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推斷了。
“除非是什麼?堂叔你說啊。”
“除非是,這位女祭司曾經到過中原,受過中原道術影響,或者她自己就是一位得道高人,要不然,根本就無法解釋通這些。”
“這怎麼能判斷她有沒有到過中原內地,當時匈奴肆掠,整個大漢跟西域交通都是被匈奴遏制住的,直到漢武帝時期,張騫通西域,衛青霍去病被擊匈奴,西域三十六國才真正跟內陸聯繫上。”
“嗯,那我明白了。肯定是張騫通西域後,西域各國方士巫師進入長安,大漢內地名山求道,有人將中原風水術傳到了西域。所以再後來姑墨王城消失,這大祭司找到女王屍骨,專門給她建了這座陵墓。”
張如鐵叔侄倆你問我答,幾分鐘的時間,將有可能的事件都梳理了一遍。姑墨國在史記上是位列西域三十六國,那麼說明至少在漢武帝時期,這姑墨國是存在的,只是在後來才消失不見的。這麼看來,漢朝的道家風水,道教的精髓傳到西域,也不是沒有可能了。
相較於佛教的後期傳入西域,道教已經在西漢初年就深入了西域,對當地的文化,宗教,民風民俗都產生了深刻的影響,至於為何沒有在後來形成大規模的宗教門派,這可能是跟歷史變換,朝代更迭,以及天山南北長期沒有被中原王朝正式納入版圖的緣故吧!
現在兩人已經基本把這女祭司定性為一個熟知陰陽風水秘術的高人,那接下來的問題,看來也遠遠沒有那麼簡單。要知道,修道之人,男的被稱為道士,女的被稱為道姑。多數的宗派都是允許道士可以娶妻生子,繁衍子嗣的。只有少數幾個宗派,比如全真派下面的幾個少數支派,還有淨月,靈寶一類的少數宗派不結婚。
而道姑跟道士同為修道中人,但要論修為及方向,多半還是道士要多一些。畢竟道姑修習的一些東西,都是屬於陰柔,固本培元,房中術一類的東西,有時候顯得有些小道。
而要得到大乘的修為,據說是要付出很多常人難以理解的苦楚。正如采陰補陽,男女雙修這類一樣,道姑要在修行上大有所成,一定是要付出比道士更辛苦的努力。
重新再在石棺內上下查探了一遍,沒有找到多餘的東西,看來跟祭司的清修有關。一個修道的異域高人,又怎麼會貪念一般的俗物呢!
兩人將女屍重新安放好,又叫劉東一起幫忙把棺蓋重新封嚴實了。為了防止女屍再次屍變,張義滿又在女屍口中放了一小撮糯米。
蘭心見棺蓋蓋上,連忙伸手過來向張如鐵手中討要那枚聖戒。張如鐵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把聖戒放到了蘇婉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