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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人們稱這個年代為:武俠情懷最恣意生長的年代!
雙方談好了條件,虎子也對御林軍的實力深信不疑,之前擔心死於非命,現在看來只是多慮罷了,而根據談好的條件,吳帥會調撥一批最頂尖的御林軍成員,由虎子領導,一起經上海直飛香港,然後整個全程保證王館長這群人的香港聯展之行。
而為了配合整個王館長的聯展之行計劃,蘇婉蘇七暫時留在北京,直到他們從香港參展回來為止。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明,陽光異常溫暖,打在初春時節,長安街上已經摘下了用來迎接春節的喜慶燈籠,換上了迎接香港回歸的巨大橫幅。
早晨的天空,京城的空氣異常地好,一行人打開紅旗車窗,耗油的發動機轟鳴之間,朝著密雲水庫上游奔去。
天空有飛鳥,水中有游魚,喜愛冬遊的老爺子已經活過了八十歲,當紅旗車放緩速度,走在了一條鄉村公路上的時候,一車人也算是被空氣中滿滿的負氧離子給餵飽了。
“新聞聯播上說,今後京城環境會每況日下,咱們趁著空氣好,多呼吸他幾口吧!”
劉東愉快地打起了響嗝,把早上吃的狗不理包子味散發到了空氣之中。
“呸,以後京城天氣要真是變壞了,一定怪東子你吃多了狗不理。”
張如鐵打趣道。
“那我豈不是禍國殃民了,哎,罪過罪過,我可是國家建設四化的五好青年啊,看來這京城,我可不能給他添堵啊,回頭,還是少在這地方呆吧!”
“去你的,先找到孫教授家再說。”
張如鐵將油門再次一轟,一行人遠遠看到了遠處的一處沿水而建的木頭房子。
“差不多快到了吧!”
蘭心揉著眼睛問道,她說話的時候,胸前的一對尤物也是上下跳動,看著極為活潑。
噗!
張如鐵差點沒剎住車,車輪外濺起了一地沙塵,驚起了一地飛鳥。
“前面不好走,先把車停在路口吧!”
王館長整了整外套,一條圍巾將自己重新裹在了微暖之中。
“嗯!”
一行人朝前走了幾百米,終於靠近了這座木屋。
汪汪汪……
中華田園犬發出一聲脆響,聽不出是警告大家不要靠近還是歡迎大家。
“孫教授,請問這裡是孫教授家嗎?”
王館長聲音繚繞道。
這種粗狂而又雄渾的聲音也就他王館長才擅長了,打小就出生在東北,更是習慣了大嗓門,所以在這戶外,他的聲音放大的同時,也在還原著他曾經青澀的年華。
“咳咳,什麼人?”
一道有些佝僂的聲音出現在了眾人眼中,在那佝僂的身影除,田園犬正興奮地搖著尾巴,一副巴結討好的樣子朝眾人跑了過來。
第422章 不被歡迎的客人
王館長一揚手,對身邊說道:“大家先在這等著,我先過去拜訪拜訪這位老人家。”話說完,王館長大步而去。
老者身著一件青色長衫,看上去頗有一股民國風貌,細看那頭上泛白的銀髮,以及那微微佝僂的身軀,倒不失為一個體態慈祥的老人。
王館長三步並作兩步迎了上去,這讓張如鐵想起當時他接待自己時的場景,記得當時王館長也是這樣熱情洋溢接待了自己。
“怪不得老王會有這麼大份家業,你看人家那姿態,那做人態度,真是值得學習啊!”
張如鐵頻頻點頭,在華夏這個講究禮儀的社會,主動熱情,謙卑恭敬,而又出自一位大人物的話,確實是值得人稱頌跟佩服的。
“您就是孫教授,孫老師是吧,在下王崇喜,打攪到孫教授清修了!”
在這遠離繁華都市之外,而又著一身樸素服裝的,多半是歸隱清修之人。華夏文化歷來博大精深,雖然當下再也沒有世外桃源之地,但修仙問道,樸素而居的這類人,多多少少還是有的。
據相關記載,在華夏,歸隱人士第一聚居地,當屬西嶽華山為最,據官方數據顯示,華山旁的終南山一帶,常年隱居者多達幾千人,這一數字是極其震驚的。
“你是?”
老者板著臉,沒有當面回答王館長的問題,不過從那字正腔圓的京片子(北京腔普通話)中,王館長還是猜到了他百分之九十以上就是孫教授本人。
“我叫王崇喜,來自上海,老家東北大興安嶺,是個文物愛好者!”
看來前面一句根本就沒有讓這位老人放鬆警惕啊,莫非他藏有什麼秘密。不過王館長見慣了裝聾作啞,絲毫不在意重複一遍介紹自己。這次他把自己名字,籍貫,以及自己的身份亮了出來。
雖然只是一句敷衍的文物愛好者,但聰明的孫教授,應該不會聽不出弦外之音。
“你們找到這來做什麼?還一副興師動眾的樣子。”
雖然腰背有些佝僂,實際年齡也已經超過了八十歲,但孫教授眼神跟頭腦反應依舊靈活,尤其是他那雙轉的飛快的眼睛,一下子就出賣了他老狐狸的本質。
噝……
老爺子不好應付啊!王館長在心底里暗自嘆道,不過既然來都來了,怎麼著也要哦套出點話來吧。
“不好意思,孫教授,我們這也是不得已,才來這麼多人的,我們是來找您核對一些東西,就麻煩您一回,完事我們就走,絕不打擾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