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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滿正在櫃檯結帳,一個個排成隊的阿姨大嬸正在結帳,看到張如鐵、劉東過來,忙把手頭的工作換給了別人,走出櫃檯來。
“堂叔,你這是要幹嘛!門面不做了?”張如鐵故意一個大大的驚訝。
“恩,差不多吧!人上年紀不愛幹這些瑣碎的事了,也掙不了幾個錢。走,到裡屋說話。”說完,張義滿把兩人帶到了裡屋。
“我把這店鋪轉讓了,轉讓費加上這次的六千,在城郊買了所房子,以後,我也不用在這麼拋頭露面了,我打算,趁著這幾年骨頭硬朗,跟你連個年輕人一起到處走走,碰碰運氣,見識下廣饒的江山,把我師父當年傳給我的東西都施展出來,順帶交交你!你們看,怎麼樣?”
“這個好,這個好,有叔叔你,再加上大鬍子跟我,我們三個那可就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那再難的斗不都是小意思嗎?”劉東聽到張義滿的打算,歡喜說道。
“其實我還有個打算,我想這這一兩天把店裡的事情處理完,去趟湘西鳳凰,我多年前在神龍架林區認識的苗王兄弟,我想趁這有時間了,過去看看他。”
“湘西鳳凰,那地方聽說不錯,離咱們這也不遠,不如這樣,等你這兩天把事情處理好,我們幾個一起過去,去那邊玩他幾天,玩好之後再上成都,跟北佬孫一起去上海。”張如鐵脫口而出,心裡早已打好了算盤。
“好,就這麼辦!”張如鐵說道。兩個人也不再打擾張義滿,出門到別處溜達去了。劉東帶著張如鐵在城裡的遊戲機房裡打了半天的遊戲機,第一次接觸遊戲機的張如鐵一臉興奮,時間也很快的身邊流失著。
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兩天,兩人吃了睡,睡了玩,等張義滿忙完手頭的事情,過來劉東家找兩人的時候,兩人都到大中午了,還在床上酣睡。
“起床了!”隔著老式的公房窗戶,張義滿“咚咚”敲著窗子,直到把窗戶的玻璃震到幾乎快要碎了,兩人才醒來。
“昨晚又到哪鬼混了,兩個,年輕人要學好,不能嚇嘚瑟,你看看周圍的年輕人,哪一個像你們兩個,成天鬼混的。”兩人睡眼惺忪的站在張義滿面前,接著就是挨了一頓臭罵。
“我們就睡晚了點,沒玩什麼,這不等你嗎?堂叔。”張如鐵走過來,拉住張義滿的手,求饒道。
“趕緊洗洗,咱們出門吃飯,下午咱們就上市里,明早上就去鳳凰。我這次去,一是老朋友敘舊,再就是跟他那學點東西,你倆小子,就上點心吧!”聽張義滿說得這麼突然,張如鐵瞬間變的驚醒,到牆角找了個盆子,就走出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三人到外面隨意吃了午飯,又回到劉東家裡,確認東西都放好之後,帶上出行的證件跟錢包,三個人就輕裝上陣,坐上了到市裡的大巴。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坐了旅遊大巴往湘西鳳凰大巴趕了,出門的時候,張義滿跟他朋友通了電話,那邊說,會在車站接他。
下午三四點,大巴一路顛簸終於到了鳳凰。古風古色的小鎮,斑駁褪色的城牆,緩緩流淌的沱江,遠處不遠的夕陽,連在一起,成了一幅古色古香的油畫,要不是停車的喇叭突然響了,三人還以為還行走了畫裡。
下了大巴,張義滿走在後面,劉東手裡提著兩盒點心,這是早上上車的時候,張義滿特意買的,空手出門總有些不好,劉東提著點心,一邊左盼右股。
三個人走出站台,剛要走出候車室,就見到一個大叔模樣的中年男人跟一個年輕的丫頭出現在面前,那中年男人說道:”老張,是我,這些年,過的可好啊,兩位是?“張義滿看著那人說道:“潘老弟,我們快十來年沒見了吧!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年輕帥氣。”
“哪裡的話,老張啊,你不是沒兒子嗎?怎麼,兩位是?”那人指著面前張如鐵跟劉東問道。
“這個高個的,張如鐵,我侄子,矮的,是他同學,劉東,哎,我說你們兩個,平時生龍活虎,機靈著呢!怎麼今天坐車坐傻了,人也不叫了。”張義滿一邊介紹,一邊訓斥兩人道。
“叔叔好!”兩人這才開口道,劉東長大著嘴巴,看著跟在中年男人身邊的姑娘,那姑娘被看的不自然,卻也落落大方的說道;“張叔好,我叫娟子。”同時回瞪了一眼劉東。
“娟子,這名好,瞧這閨女長的真漂亮,潘老弟,你很有福氣啊,有個這麼乖巧的女兒。”張義滿說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回家,回到家裡在慢慢細聊。”老潘拉著張義滿就走在前面,後面的張如鐵跟劉東跟在娟子後面。張如鐵一邊看著前面面容姣好的姑娘,一邊上下仔細打量著她一身曲線。
一米六幾的個頭,一雙平底鞋穿在身上,裝束倒是中規中矩的職業裝,從背影看過去,卻也忍不住令人遐想。她的臀部凸起,腰間盈盈一握,一看就是發育極好的姑娘,側身回過頭的一瞬,臉上的微笑透著飽滿的上圍,讓兩個青年直吞口水。
張如鐵走在潘娟身後,隨口說道;“我叫張如鐵,雄關漫漫錚如鐵的如鐵,是我爺爺給我取的名字。”
潘娟看向他道;“我叫潘娟,小命叫潘伢子,假小子的意思,小時候家裡就我一個,老爸就把我當男孩子養,你可叫我娟子,也可以叫我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