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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麼回事?蘭心,你快醒醒。”
潘娟蹲了下來,把自己那個裝有各種藥丸的蠟染小包給取了出來。而蘇婉跟王館長兩個人,一個人正在掐蘭心的人中,一個人正在用兩隻雙手擠壓那原本就顯得有些高聳的胸口。
那畫面實在太過兇殘,只見一雙纖纖玉手動了動關節,兩手咯吱作響,再一下,十個拇指全都收縮了起來,捏成一個小小的拳頭,噗嗤一下就壓在了那一對高聳之上。
“噗!”
蘭心整個身體突然劇烈地起伏起來,連被蘭心整個後背枕在自己身上的王館長都連著受到了牽連。
“哇!”
“蘭心……”
王館長一聲呼喊,從蘭心口角竟流出了一口鮮血,而鮮血流過之後,這女人的眼睛終於睜了開來。
“你~你們~快別動那口棺材!”
蘭心口中十分微弱,但說話卻是異常堅決,即使是跟她最親密無間的王館長,也被他這一句莫名其妙給震懾住了。
而與此同時,劉東已經從石棺便走到了幾人面前,看到了王館長跟他身上靠著的蘭心,一張臉立馬陰冷了下來。
“預言果然是真的!”
這話一說完,劉東眼神里突然多了一股殺氣,連蘇婉這個從小被訓練的真正女殺手都徹底被他這一雙眼睛盯的後背發毛。
“你……你……想幹嘛!”
王館長本能地想到什麼,隨即便死死抱住了蘭心,生怕一鬆手,劉東就要從他懷裡搶過這個女人似的。
“她跟裡頭那人太像,對我們來說,這是很大的威脅。”
劉東看著不遠處還在繼續掙扎搏鬥的場面說道,一邊說一遍提防著王館長懷裡的蘭心,生怕她也跟著出現什麼反應。
“到底怎麼了?東子你幹嘛?”
潘娟將蘭心嘴角的那一口鮮血擦乾之後,對劉東突然這麼冰冷的表情感到非常不爽,究竟這男人是怎麼了,一過來,就是一副想殺人滅口的架勢。
“娟姐,你問她自己吧!”
劉東扔下工兵鏟,朝張義滿他們的方向看了過去。而蘭心在這時終於也開口了。
“怎麼會這樣?那個人…那個人怎麼這麼眼熟,我的胸口,我的胸口好悶,好痛。”
王館長這時也眼淚婆娑,一邊扶著蘭心往自己肩頭靠,一邊擦著自己翻出的幾滴淚水。自己明明都過了近半個世紀了,怎麼遇上這件事情自己竟是一點主意也沒有了。
“我不管她跟裡頭的人長的如何如何,只要蘭心不傷害到我們任何一個,你們也休想對她做什麼。”
王館長知道劉東是過來興師問罪的,現在雖然隔得遠,但他已經相信了自己心中那個猜測了。
“就算她跟女王長的一樣又怎麼樣?那不過是他的前世相貌,她何曾傷害過我們大家。相反,你們現在看看,我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受到的傷害最大。你們不僅沒有想要去救她,還想趕盡殺絕。難道,你們摸金校尉就是這麼盜墓的嗎?”
王館長已經徹底發怒,自己半世浮浮沉沉,雖然有了一番建樹,但個人感情方面,始終是不圓滿的,甚至說是很苦逼。在來新疆的路上,他還隱隱聽到他遠在加拿大的原配夫人,跟當地一個涉黑勢力的老大搞到一塊去了。
本來跟他妻子之間就沒有什麼感情,聽到這消息,他何嘗不是一肚子憋屈。但凡是個男人,聽到自己女人給自己戴了一頂天大的綠帽子,一頂恨不得親手撕了這一對姦夫淫婦。
而正在這個時候,他博物館裡的幾張羊皮卷,卻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尤其是他剛剛喜歡上的這個女人蘭心。
他承認她很漂亮,甚至有想過,等跟自己那個名義上的老婆徹底離婚之後,立馬給蘭心一個名分。
一個歷經滄海之後的男人,想要給一個剛剛喜歡上的女人一個名分,一個女主人的身份,這一定是他經過生死熟慮過的。越是精明的男人,隨著歲月閱歷的增加,就越不喜歡被女人所牽絆。他們不喜歡女人以一紙婚書威脅,或是女人身體威脅。
所以大多數成功的男人就是,寧願單身,瀟灑地做他的鑽石王老五,而那些拜金貌美的年輕女人,依舊是前赴後繼地朝他們湧來。
所以,王館長想要跟蘭心結婚,並不只是簡簡單單那一張結婚證書的問題,而是標明他的立場跟態度。
他愛這個女人,甚至不惜以自己身份地位跟財富作為籌碼。
所以,劉東對蘭心冰冷態度的責問,就已經觸犯到了這個有著深厚背景跟心機的男人的底線。
“就算她跟女王長的一樣又怎麼樣?那不過是他的前世相貌,她何曾傷害過我們大家。相反,你們現在看看,我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受到的傷害最大。你們不僅沒有想要去救她,還想趕盡殺絕。難道,你們摸金校尉就是這麼盜墓的嗎?”
腦海中再次浮現過王館長之前說過的話,劉東聽來也是牙口無言。是呀,自己不過是貪財愛命的摸金校尉,怎麼看到這個女人跟女王長的這麼相似,就起了殺心呢!
不是沒殺過人,甚至連殭屍粽子都殺過,但突然對僅僅只是長的十分相似的蘭心就動了殺人念頭,冷靜下來的劉東還是被自己當時的想法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