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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的吐出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已經增高到一米四的鞋跟,今劍咬了咬牙決定再去找岩融加高一截!
他也不貪心,只要比審神者高一厘米就好了。
一厘米可是能夠拯救世界!
……
……
今劍最後是扶著牆顫巍巍走出來的。
不、不就是踩高蹺嗎!
他可是天狗啊!這點小事是難不倒他的!
將摔青的手臂用袖子掩好,然後蹭掉嘴角摔破的血漬。
他眯著眼睛,紅色的眼瞳燃燒著昂揚鬥志。
——不就是一米八一嗎!兩米二我都能踩給你看!
作者有話要說:#高蹺拯救世界#
#審神者發現最近資材消耗莫名變多了起來#
感覺自己今天沒吃藥_(:зゝ∠)_
☆、瑕珥|珥篇①
“想好了嗎?是做「珥」還是做「餌」?”
輕描淡寫的將機密任務的選擇權拋在對方眼前,傳令官慢悠悠的晃著茶盞。她輕輕地抿了一口,覺得自己方才的逼格委實不錯。
狀似不經意的抬起眼,傳令官小心翼翼的窺測著對方的神情,暗搓搓的等著對方哭爹喊娘的衝上來抱大腿求庇護呢,卻猝不及防的發現對方正笑眯眯的彎著眉眼,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
“咳、咳……”
還算有點樣子的形象毀於一旦。
“慢著點。”
這時候珥卻不看她了。她將視線放在了杯中沉浮著的茶葉上,輕抿了一口。
“好茶。”
傳令官:“……”
裝什麼裝啊別以為她不知道她根本嘗不出味道(╯‵□′)╯︵┻━┻
“你就沒什麼別的想說了嗎?”
深吸了一口氣,為了自己精緻的妝容,傳令官儘量使自己的表情不要太過猙獰。
“我可是看在我們多年交情的份上第一時間把這個機密任務告訴了你!”
“瑕那邊我還沒說呢,我可是變相把拒絕權給你了欸!就算沒有欣喜若狂的抱抱也不至於連句感謝都沒有吧?!”
珥淡淡的道了聲謝。
“那我現在就出發嗎?”
傳令官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她頓了幾秒突然暴跳了起來。
“……你有病啊?我把拒絕權都擺在你面前了你居然還要接這個任務!”
她一時被氣得說有些不出話來,最後氣勢洶洶的狠拍了一把桌子。
“這你都敢接!”
“你也說了。這任務不是我,就是瑕。”
珥心平氣和的說道。
“潛伏這種工作,她的性子不適合。”
“……你怎麼知道她不適合。那種性子,扮起自利乖張大小姐豈不是得心應手?”
傳令官沒忍住回了一句,卻又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太過糾纏。
“我可是開著後門就等你進來了,不再好好斟酌一下嗎?”
“作為溯行軍我是不合格的,你知道的。”
珥略低著腦袋,模樣溫婉而嫻靜。
“我甚至沒有上過戰場。”
“然而你是個很好的看板娘啊!”
傳令官的聲音有些激動,她仍試圖勸珥回心轉意。
“在這個看臉的世界,你就是我們的活招牌啊!”
“……”珥被噎了一瞬。
說到底她還是只有臉能看啊……
“我不適合當溯行軍。”
無可奈何的承認著這一點,她有些心累的嘆了口氣。
“你也不適合當審神者。”
“但至少我看起來像是個審神者。”
珥抬起了她乾淨眸子。這點誰也無法否認。
傳令官一時無話。良久,她才開了口,卻已熄了勸說之意。
“能被我們選中的本丸,大多都不是什麼善茬。”
“本想著瑕也就算了……倒是你,溫溫柔柔的,小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放心,我會好好完成任務的。”
珥微笑著的保證著,眸色柔軟溫和。
“瑕那邊,還拜託你關照了。”
“知道了知道了……”
傳令官萬分不耐的擺了擺手。她拿著簽署好文件,壓了壓帽沿就要往外面走。
“她要是死在了戰場上,我會幫你收屍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系列的設定比較多,都是溯行軍頂替成為審神者的故事。又因為無法全部糅合在同一主角身上只好被我分了兩篇,估計要寫上好幾章。
珥潛居於幕後,看板娘一隻。瑕活躍在戰場上,野妹子一隻【餵
淺玉當年設定有這麼多的時候我就直接不管不顧的開了……但現在果然是老了。
就讓它在這本雜集裡安息好了_(:зゝ∠)_
☆、瑕珥|珥篇②
珥是在戰場上醒來的。
周遭是被浸染成緋色的土壤,折斷在地的刀劍隨處可見。而她則躺在一塊巨大碎石的陰影下。
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或者說一個審神者怎麼會出現在戰場上。
——她附身在一個剛剛消亡的審神者身上。
珥沒有在之前並沒有肉體。而是憑藉著強大的靈力將自身凝聚成了實體。
靈力凝聚的實體是不具備觸覺和嗅覺的。所以當嗅到血的腥味,感受到風的寒冷時,珥一時是有些不適的。
但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珥的這種存在並非特例——瑕也如此。
她們是同一時期出現在戰場上的,不同的是她好命的被溯行軍撿了回去,而瑕則一直遊蕩在戰場的前線上直到漸漸闖出了名頭。雖說隸屬溯行軍,卻獨斷張狂的無人能夠管束。
珥從沒有見過瑕,但坐落於後方的她通過報告對對方的一舉一動瞭然於心。
兩人是截然相反的,卻又偏偏有著比誰都深的聯繫。
但現在可不是想著那些有的沒的的時候。這具身體留下的記憶弄得珥的腦子一抽一抽的疼,但她現在並沒有時間進行消化。在適應著肉體所帶來的不同於靈體的重力後,珥撐著地打算站起來,卻失敗了。
這具身體的腿受傷了,痛覺神經忠實的將牽動傷口的感覺傳達給了她的大腦
珥不想說自己嬌氣,但她確實疼的爬不起來。
掙扎了兩三下並致使傷口更痛了之後她便放棄了這堪稱自虐的徒勞。
如今的形勢並不樂觀,肉體失血所帶來的暈眩讓她有些昏昏沉沉的。
為了不引起時之政府方面的注意,上方僅派了一支普通小隊掩護著她在戰場上找到了這具瀕臨死亡的身體。
在那支小隊去引開檢非違使後,剩下的就全得靠她自己了。
戰場經驗為零的珥過了四五分鐘才想到可以撕扯身上的布料做個簡單的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