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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檸指著一張自己正在啃97分物理試卷流寬麵條淚的畫像,很鄙夷地問摟著她的徐教授,
「你以前是根本就不聽課吧!」
「上課開小差!」
徐聽眠眨了一下眼,誠懇地道,
「我不聽課,也能考滿分。」
紀檸:「……」
「孺子不可教也!」
徐教授:「嗯,紀老師說的是!」
紀檸:「……」
徐教授抱著懷中軟軟的人兒,腦子已經開始不是根正苗紅的顏色。十七歲的他一直幻想過把紀檸拐回自己的家裡,在書房、在臥室、在落地窗前、在寬闊的大浴室里,穿著中國式最簡單的校服,嗚嗚哭的不能自理……
那大概是年少時期,徐教授最瘋狂而又隱秘的偏執。紀檸從來都不知道的是,打她第一次站在他面前,用那雙小鹿般澄澈的眼睛望向他的那一刻,
徐聽眠就已經想到了,要是她在他身下嚶嚶哭泣的模樣。
原本這些事情早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封存在了記憶的長河中。卻沒想到今天借著紀檸偶然翻到了他曾經的日記本,
徐教授心中的那點點躁動,也跟著一點點在那裡甦醒著。
「……」
「……」紀檸越往後看越受不了了,她以為徐聽眠也就是寫寫日記吐槽吐槽她,或者給她畫畫丑照,
沒想到,越往後,畫面卻越……
紀檸扭過頭來,看了徐聽眠一眼,問,
「你以前,也看、蒼老師……?」
徐聽眠按著心中的躁動,低頭,
紀檸翻到的那一頁,剛好是他畫的最羞恥的一張畫。軟軟的紀檸躺在寬大的書桌上,背景正是他的書房,
穿著粉嫩的超短裙,毛茸茸的尾巴纏繞在白皙的大腿前。
徐聽眠:「……」
紀檸試探性地問:「戴上的?」
徐聽眠很不知廉恥道:「我覺得我當時想的應該是內嵌。」
紀檸:「……」
徐教授:「我不認為十七歲的我,能比現在好到哪兒去。」
紀檸臉一紅,羞赧地問徐聽眠,你不會房間裡……
徐聽眠很認真地點點頭。
「……」
後面的日記也不要看了,肯定更羞恥!紀檸現在才察覺到自己特麼的居然早已進入狼窩!她扔了日記,拔腿就想逃。可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向來最喜歡看女人的掙扎。
沉穩了十年之久的徐教授,或許還能夠忍耐,因為馬上就要開飯。但十七歲的徐聽眠卻在無數個夜晚對他那呆呆萌萌的小前桌有過最惡劣的邪念,現如今十七歲的徐聽眠正在甦醒。徐教授滾動了一下喉結,紀檸兔子般驚嚇的目光,在他眼中,宛若調/情。
「晚了。」
徐教授伸手按下了書房桌面上的房間控制按鈕。
臥室與書房之間的大門,「砰!」地下子降落,緊緊關閉。
書房的燈光,隨之也暗淡了下來。
徐聽眠架著紀檸兩根正在打哆嗦的腿,將人抵在那透明的玻璃窗下。
紀檸紅了眼圈,
「我我我,我們……」
「我們馬上還要……吃飯的……」
第一次去對方家裡,還沒跟家長好好聊聊、還沒有去吃一頓團圓飯,卻被人剝乾淨了給吞入腹中。紀檸覺得自己快要羞恥死了,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實在是太……
徐教授的手指,流連著她貼大腿的裙擺,
「你要對我母親的做飯水平,有那麼點點信心。」
紀檸:「……」
「那好吧……」
逃不掉了。
TvT。
徐聽眠向來喜歡紀檸的主動,雖然到後半程,她不一定能受得了,但是開場至少是不拒絕的。
「你、你又想怎麼玩……」紀檸將腦袋埋在胸口前,羞紅了臉,不敢抬頭看前方的男人。
徐聽眠挺溫柔地摸了摸紀檸的耳朵,貼了過去,咬著字,拉長了呼吸地道,
「我想到了我的十七歲……」
「……」
「我想到了,紀老師,似乎也教過十七歲的小孩……」
紀檸:「……」
乾乾巴巴地重複道,
「十、十七歲?」
「嗯。」徐教授笑了起來,
「紀老師想不想再站在講台上,當一次老師,看看你口中那『孺子不可教』的頑劣學生,究竟有多麼惡劣呢……」
……
……
……
徐聽眠的家真的很大,徐教授的臥室是打通了整個二層樓的南半區所有的房間。
徐教授說,他父親似乎回來了,飯應該熟了。
「唔……」
「先吃飯,好嗎?」
……
……
……
徐父已經從曾經的高位退了下來,但氣場依舊強大。徐聽眠就是繼承了徐夫人的高雅和徐先生的威嚴,紀檸被徐教授摟著下樓梯時,就看到徐老爺子已經坐在了大客廳里的沙發上,
手中拿著報紙,氣派地翻。
紀檸掐了一把徐聽眠的腰,然後打起精神,對著徐先生軟軟地問了一聲好,
「徐叔叔好。」
徐老爺子抬起了頭,
「嗯。」
幾個人在徐家的餐廳里坐了下來,滿滿一桌子菜,都是徐夫人親手做的。徐夫人的手藝是真的不咋地,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