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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歡迎會是歡迎純鈞、鶴丸國永以及最近剛來的山姥切長義,算是在這個失去主人的本丸重新湧入的新鮮血液,大家也好像很高興。
鶴丸哪去了,少女突然想到,人是最不禁念叨的,下一個節目上來的就是鶴丸,真是讓人驚訝,鶴丸剛剛不在難道是去換衣服了,剛帶著少女來的時候穿著的還是白色出陣服,此刻就換上了一身魔術師的西裝和高禮帽,看起來倒是像模像樣,然而在他帶上一個樣式奇怪的眼鏡後整個形象就從帥氣變成滑稽了,竟然還有兩撇小鬍子,這是小丑的眼鏡嘛。
鶴丸堅持不懈的發揮皮的特性,完全不在意敗壞自己不動就如同仙鶴一樣的形象,鶴丸從頭頂上拿著帽子用刀柄敲了兩下,帽子中就飛出了幾隻五顏六色的鳥,鶴丸貌似也是第一次用這種魔術道具,在鳥飛出去的時候還順手拉住一隻鳥撞死要研究,然而被脾氣暴躁的鳥揮動翅膀噗嗤了兩下眼睛被閃到了不自覺的鬆開了手。
不知道是來表演魔術還是來自己玩的,隨後又將帽子放在地上,然後整個人往帽子處一跳“嘭”並沒有什麼大變活人,把人變沒,可以清晰的聽到頭和台子撞擊的聲音,讓坐在前排的少女都感覺頭皮一疼。
“這可真是嚇到鶴了。”鶴丸也是很頭鐵,重新站起來,就是高禮帽已經完全把頭都埋進去了,讓他廢了點勁才把頭拉出來。台下已經笑成一片了,“不愧是鶴丸先生,真是新奇的魔術。”不,你們真覺得這是魔術嘛,這是雜耍吧,少女默默吐槽道,鶴丸應該不會準備的這麼不充分吧。
少女在舞台上瞄了瞄,看見站在舞台旁邊,笑得一臉“和藹”的三日月。
....鶴丸,你是不是什麼時候挖坑坑到了三日月了,這麼被報復。
鶴丸的魔術表演暫時告一段落,因為他剛準備進行下一個表演,舞台的地板就移開了,然後他整個人就掉下去了。
目瞪口呆中....這個大變活人也算是完成了?少女不確定的想著。反正鶴丸被人抬走了。
接下來各種平時少女沒什麼交流的刀都展露了一下才藝,天色也是越來越晚,不過付喪神其實睡不睡覺都無所謂,大家還是很精神了,而次郎、小酒鬼已經席捲全場了,拿著酒壺和酒杯,一人倒一杯,還非要看著人家喝下去才走。
少女是打算等會去找狐之助套話的,自然不會喝酒了,喝酒誤事誰知道這個殼子的酒量好不好,少女推脫了,倒是和泉守不知道為什麼,憤憤的拿著酒壺直接喝了起來,他好像之前就打算說什麼,然後又一直在生悶氣,讓鋼鐵直“男”純鈞有點搞不懂。
清光已經在剛剛被安定拉走了,似乎安定有什麼話要說,少女看了看其他人,唔,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拿起剛剛燭台切拿過來的油豆腐加次郎拿來的小瓶的酒去找狐之助了。
“嗝,別走。”和泉守似乎想要說什麼,打了個酒嗝,臉也染上了緋紅,一副醉倒的樣子,堀川還好沒怎么喝酒,在旁邊看著,讓少女摸不著頭腦,“?和泉守君,我不喝酒,先回去了。”少女見和泉守沒有說其他的話就先告辭了,和泉守皺起眉不滿的說道“你為什麼不叫我兼桑了。”“?”少女眨了眨眼睛“兼桑~”這是喝醉酒在撒嬌麼,真是奇特啊,和泉守要是醒的不得害羞到原地去世,少女精緻的容貌和美麗的衣服讓和泉守眼睛有些晃神,似乎她那種並不算柔美的聲音都變得好聽起來,是在叫他呢,和泉守樂呵呵的笑了兩下,“我...”“?”少女歪頭疑惑的看著和泉守,“還有什麼事情麼,兼桑。”和泉守似乎結巴了起來,“我...對你....喜”“等一下,油豆腐都要冷了,我去給狐之助送去了,兼桑有話明天再說吧。”少女笑著說道。
和泉守似乎醉的過於深了,下一秒就往後一坐,還好堀川及時的扶住了他,讓他安穩的坐在了桌前,然後他就往矮桌上一趴,睡著了。少女無奈的搖了搖頭“堀川君,麻煩你照顧好和泉守君了,我先走了。”少女轉身離開,似乎還因為木履不方便行走,而將木履直接丟在了草地上,穿著襪子直接走了。
真是過於不拘小節了,堀川國廣有點驚訝,但隨後也是無奈的坐在和泉守旁邊,和泉守撐起身子,臉上沒有一絲紅暈,眼神也清明的很,就是情緒有些萎靡不振,堀川國廣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可憐的兼桑了,很明顯就算一開始不明白,但剛剛純鈞也聽出來兼桑要說什麼了,因此在他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打斷了,這可是結結實實讓和泉守都心涼一半了,更何況她隨後還把稱呼換回來了,感覺就是拉開了距離,把他剛剛說的話當做醉話不再追究。
“國廣,為什麼,我不夠帥氣實用麼。”“兼桑....”
轉過頭的少女也放下了嘴角的笑容,變得面無表情起來,只是皺著的眉展現著她的糾結,怎麼會呢,她跟和泉守的交流應該並不算多,滿打滿算第一次是在溫泉,但是他一下就嚇跑了,第二次是戰場,第三次就是她暗墮狀態發作情緒外露說的話了,少女有些苦惱的敲了敲頭,都怪她平時太過花痴了,對於新選組的刀更是偏愛,才會在情緒外露的BUFF下做得那麼過火,可能是她真的渣了純情的和泉守,突然感覺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