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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個忍者似乎認出了她呢,不過這麼放心的繼續呆在這裡估計也是認為偽裝的絕對不會被發現吧。鐵之助那邊桃花可真盛啊,被游女包圍就算了 ,跟隨著明里進來的兩個小姑娘還都認識他,少女眯著眼睛看了一下,哦呀,這不是上次去了新選組駐地找鐵之助的漂亮小姑娘嗎。
不管少年人的糾結矛盾,少女起身“我先出去透透氣。”“好嘞。”少女推開紙門隨手關上 漫無目的的走著,走道兩邊的房間還是很安靜的,少女走到了過道的中間,這裡的房間似乎沒有人,一片漆黑,乾脆的往門上一靠坐著發呆。
直到被有些熟悉的尖叫聲鎮醒,怎麼了,少女順著聲音跑了過去,“吉田稔磨”少女皺起眉攔住了他,雖然氣勢打扮什麼的都很像土方,但那種殺氣,遮擋了半邊臉的劉海,果然是前段時間剛摸清楚的,長州藩里那位厲害人物。為什麼會這個時候在這裡,島原應該並沒有什麼歷史事件才對,雖然她對新選組的歷史並不太清楚,但這點還是能記得的。
吉田稔磨皺起眉,剛剛看到令人不快的一幕,自己的弟子和骯髒的人坐在一起玩,現在就碰見能叫出他身份的人,是新選組的人?
他抽出劍,“不管如何,既然你認出來了我,那就....”只顯露在外的一隻眼睛流露出濃厚的殺意,在他眼裡,這個不知名的黑衣武士已經是個死人了。
畢竟純鈞並沒有帶刀,本來最近京都不平靜,她是應該帶刀的,但是在宗次郎誕生了刀劍付喪神後,誰知道帶本體刀會不會讓宗次郎都看見島原的情況,她只是看個新鮮,可不能帶壞小孩子。沒有帶刀會被輕視是很正常的,不過,純鈞的眼睛半眯,一股同樣不輸於人的氣勢從身上散發。
吉田稔磨的刀已經快速的揮向了純鈞,純鈞身形一歪,伸出腳用木屐厚厚的底頂在了刀背上 ,刀刃會不會劃破木屐她不清楚,但刀背肯定不會。
她用力順著刀背將刀往地面的方向壓,胳膊交叉擋住了對面攻來的腿,隨後抓住吉田稔磨的腿腕往反方向一扭,趁著他身形不穩的時候手掌豎起為刃打上他的手腕,試圖奪刀,不過這個人倒也不虧是之前被少女評定為厲害人物,這一套下來他竟然仍然握住了刀沒有被奪走,甚至還借勢想要用刀剁掉少女的手腕,少女快速的後退兩步,讓他的刀脫離了木屐的壓制。
“師傅。”鐵之助和那個小姑娘的房間裡不知道為什麼還竄出來一個白色頭髮的少年,也拔劍朝著少女劈來,少女嘴角微翹,搶了這個少年的刀,就能直接讓這場對決落下帷幕了。
然而,鐵之助一下拉住了白色頭髮的少年“鈴,不要。”那位鐵之助的小女朋友也是一起拉住了白髮少年鈴的衣袖,讓他沒能沖向少女。
吉田稔磨這才放下心來,他剛剛也一瞬間明白了少女的意圖如果鈴出來的話,就正中她的想法了,因此他冷聲對弟子說道“鈴,不要添亂 ,進房間去。”
“師傅。”鈴正在擔心著,就看見了其餘幾個有些眼熟的似乎是和師傅商討事情的武士,他們也看見了吉田稔磨和純鈞針鋒相對的一幕,頓時手放在腰間的刀上要來幫忙。
結果就是,讓本身在周圍房間的相聲三人組、山南副長都吵醒了沖了出來,雖然他們還不知道這些是長州藩的人,但是純鈞好歹是半個自己人,被人圍攻能忍?拿起刀就是打咯。
於是,本來只是一對一的意外碰見吉田稔磨的事故,變成了長州藩和新選組互不知道對方是誰就開打的交戰了,而這消息早就傳到了新選組。
匆匆忙忙跟隨著土方趕來的總司還以為今天要抓到大魚,就看見被人圍在中央的純鈞,特別是純鈞手上沒有刀,血液都上涌了,瞬間拔刀沖了進去。
土方帶著的人自然更加效率的配合了此刻的相聲三人組和山南副長將這群長州藩的人一起壓下了,而吉田稔磨一開始被少女壓制,雖然隨著人手多了占了些許優勢,但此刻面對一群新選組的人也是沒辦法了,抓起一旁的鈴就揮舞著刀沖往樓梯處。
土方自然能看出他是這些人中地位比較重要的,頓時叫著隊員跟著去追了,而其他隊員壓著這些人帶回新選組。
總司雖然想看看少女有沒有受傷,但在一群隊員面前也不好動手,在他們走後,才凝視著少女“你沒事吧 。”
少女的眼睛似乎有些不甚清明,好像剛剛因為靈體延緩的醉酒狀態上來了,她看著眼前熟悉的樣子 ,是總司的氣息,頓時放下心來,往他身上一撲,“誒?”還沒反應過來的總司下一秒背就撞上這地板了,“怎麼了?是哪裡受傷了,站不穩麼?”總司的語氣有些焦急,想要起身看看少女哪裡受傷了。
少女的聲音帶著幾分低沉和哭腔,讓總司頓時僵住了沒敢起身,“都怪你,不然我就不會在這裡了,我想回家。”總司苦笑起來“我陪你回去好不好。”“回不去的。”“...那就不要回去了,陪著我好嗎。”總司伸出手攔住了少女的腰,語氣帶著些許希翼。
“嗚嗚,都怪你,為什麼你要這麼好。”少女抱怨的話讓總司哭笑不得,“我這麼好你就不要走好不好。”他似乎是發覺少女醉了,所以再次重複了這句話,想要讓少女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