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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咳咳了兩聲假裝挽回剛剛不夠嚴肅的表現,其實可好奇的看少女的視線,就是看不出來刀劍付喪神,總司的孩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回來再說吧。”少女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被齋藤一說是她和總司的孩子,她也懶得辯解了,刀劍付喪神能和人生個刀劍付喪神才是奇怪的事情呢。而且,她和總司...少女皺起眉,跟上了齋藤一的步伐。
上一次他們碰見的事件是什麼少女並不太清楚,但是知道齋藤一既然這麼說肯定能根據這個所謂的妖氣找到巢穴。
當三人來到了被燒毀的房屋門口,少女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的確,那種奇怪的氣息,這裡更加濃郁狐狸。
土方轉頭看向撲向他帶著殺意的黑貓,皺眉間抽出了刀,“等等,副長。”雖然齋藤一喊得急促,但土方的刀還是將黑貓一分為二,而黑貓瞬間化成黑色的霧氣,周圍的環境一下變成了一處陰森的府邸。
“八門遁甲...”齋藤一面癱著臉給土方科普這個陣的厲害之處,少女看了看周圍掛著的白色紙張如同神社的布置一樣,還有燃起的火盆火柱,漆黑藍色的空間,這是幻境吧。
有點意思,少女拔出了身上的刀,雖然宗次郎在新選組看著總司,但他的本體刀,被少女灌輸了這麼多靈力,堪比神刀,對付這種地方再容易不過了。
雖然下一刻三人就出現在一眼望不見盡頭的走廊中了。齋藤一試圖推開旁邊的門,就看見無限打開的一層層的門,少女這時候還能發散思維的覺得這種無限的一個接一個打開的門相當有意思,但是熬夜可是會影響皮膚的。
“讓我來吧。”少女閉上眼睛對著感覺中的光亮處揮下了刀。
“沖田大人”阿螢姑娘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消息,跑到了新選組門口叫喚著,正在房間中的總司楞了一下起身推開門“好像有什麼人在叫我。”
宗次郎疑惑的看了一眼門口,跟上了此刻看不見他的母親。(只有純鈞用靈力灌輸他眉心的時候他才能看見,但並不是永久的)
作者有話要說:總的來說講一下幕末的狀況,幕末是幕府和諸藩的鬥爭,新選組就是輔佐幕府的,而諸藩是保皇黨倒幕派(或者說是尊皇攘夷派),吉田稔磨就是倒幕派長洲藩的人,是吉田松陰(應該能看出是誰吧)的弟子,所以吉田稔磨在長洲藩地位還不錯。長洲藩這次在京都的目的就是點火終結幕府,青蛾中將(動漫里那個灰指甲的人)保皇黨,和新選組也是敵人,要知道一開始我看動漫都看的一臉懵逼,出場不知道他是哪方的,退場也退的莫名其妙。
夜每屋是殺手組織,表面上是藝伎館,組織內人員多為男性,都擅長歌舞,長相美麗。吉三郎就是叫吉三郎姓氏大概是沒有的,畢竟殺手估計身世也慘,自稱夜每屋吉三郎就是這個原因啦。
目前,蝴蝶了吉三郎冒充總司殺人事件,也蝴蝶了步姐代替弟弟臥底事件。
☆、櫻花凋零的第三天
如同破開迷霧的光,少女一刀下去,周圍的無限空間走廊、門都消失了,在陰鬱的霧氣消散後,周圍是嚴陣以待的術士和看起來十分傷眼的主使人。
土方似乎認識這個灰指甲似妖怪的人,作為敵人,既然都打上門了自然是要解決後患了。
術士的陣是不錯,但是一力破萬法,沒有陣法協助,這個術士就開始想跑了,然而被少女附帶了靈力的苦無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而台子上的那個人還在瘋狂的從旁邊火盆里拿出羽箭妄圖射殺他們,不過這準頭實在是不怎麼樣。
齋藤一都一臉無語的隨手抓住了一支箭甩向了青蛾中將,青蛾中將就被帶著火的箭點燃了衣服發出慘叫聲在地上滾來滾去,剛剛在駐地里被齋藤一打敗逃跑的殺手竟然這時候還會出現想要帶走青蛾中將,自然是被阻止了,少女沒有動手看著土方他們解決敵人,交戰中火盆倒地,頓時沖天的火焰燃燒了木製的高台、房屋柱子,要塌了。
“走。”少女看了一眼火勢,在土方收起刀時說了一句就往外跑去。
“轟~”身後能收入眼底的陰森府邸隨著大火的灼燒轟然倒地成了一片殘垣斷壁。
“回去吧,太晚了。”土方點了點頭,表情也因為終於解決了暗中的敵人而略微緩了下來。
新選組駐地
打開門的總司看了一眼穿著和服的姑娘,猶豫了一會才想起來“你是阿螢姑娘?”結果阿螢就一下撲進了總司懷裡,“沖田大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總司收斂了一開始的溫柔神色倒退了兩步,將阿螢姑娘推了出去,阿螢姑娘似乎也是反應到自己一激動做了什麼,臉頓時緋紅起來,低著頭不敢看總司。
“怎麼了?”雖然察覺到純鈞和土方先生他們都不在,但總司對他們還是有些信心的,應該沒有事情,只不過不明白身為長洲藩的忍者,阿螢怎麼還會半夜跑來找他。
總司儘量不帶著以往的溫柔,因為之前被少女戲謔過,就是因為他天天掛著溫柔的笑容,才容易吸引一大群小姑娘,更何況也不知道純鈞什麼時候回來,萬一被誤會了,那他想追到純鈞就更難了。
阿螢抬起頭看不見往日的笑容不由疑惑,但還是說出了她的來的消息,有人對新選組的副長、沖田大人設了局,聽說是有很厲害的人物,她擔心沖田大人就跑來報信,幸好沖田大人沒有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