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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司看著少女的身影,無奈的苦笑,手伸起即將靠近嘴唇的時候又有些失措的放了下來,不記得..也好,不然說不定會更加避他。
現在他依然和少女住在同一個房間裡就已經是他的私心了,大夫說過,肺癆是會傳染的,如果不是知道少女是刀劍付喪神,屬於神系和普通人一樣,說不定總司都得想辦法讓少女換個房間休息了。
接過少女泡好的帶有甜意的藥粉,冰涼的氣息漸漸緩解了咳嗽帶來的劇痛,總司表情舒緩下來。
然後才道“多虧了你呢,昨天你碰見的是長洲藩的吉田,雖然土方先生沒有追上他,但是也抓住了其他的長洲藩士,說不定能套出更多的消息,要知道,前段時間土方先生還在為這件事情煩心呢。”
新選組一直懷疑桝屋就是長洲藩的據點,但之前去查探消息的山崎蒸失敗而回,這次能抓到長洲藩的尾巴,就省了很多事情。
少女點頭聽著總司說這些事情,能笑起來真是太好了。少女不知道何時就喜歡看總司溫柔的笑容,仿佛能驅趕一切的負面情緒。
“所以,你是被土方先生叫去抓人了呀。”少女總結道,總司哭笑不得,她怎麼還計較這件事情,相比他,明明是少女去島原還喝醉了更為嚴重一些,如果他去晚了,又完全醉的沒有反應的少女,對手那麼兇狠。
總司沒有去想如果,只是摸了摸少女的頭頂“這段時間就好好在屯所里呆著吧,吉田這次肯定記住了你,出去的話說不定會被長洲藩的人盯上。”
少女點了點頭,雖然想說如果帶刀的話才不怕那些人呢,但是總司既然這麼說了。說起來也奇怪,明明之前少女還在抗拒,讓自己不要過於接近總司,但此刻卻身體比想法更快。
五月
今天一大早就聽見土方的嚎叫,不知道是在找什麼東西,滿屯所的房間到處翻找。
少女疑惑的坐在屋頂上晃蕩著腿看見土方跑來跑去的身影,過了一會兒就看見慢悠悠走過來的總司,他似乎看見了少女,眼睛一亮,也爬上了屋頂“純鈞,想不想看看土方先生寫的俳句。”
少女歪頭看了看總司從衣袖中拿出來的捲起來的書冊,封面上寫著豐玉俳句集,說起來,關於土方歲三的俳句,少女兩手托著下巴好奇的等著總司打開念。
和泉守好像很自信的說過自己的俳句都是和土方先生學的,而土方先生更是博學多才,雖然少女目前沒看出來土方歲三除了經常掛在嘴邊的石田散藥之外有研究過其他東西,但是姑且相信一下自家刀?
少女豎起耳朵準備聽土方歲三的大作了,然後,“眼於陋室,雖春猶冬天。”唔,好簡潔的一聽就知道什麼意思的俳句啊,少女雖然對俳句沒什麼研究,但是她還以為會是和文言文或者古詩詞一樣厲害的,這句話的意思是住在破房子裡雖然是春天也像是冬天?少女眨了眨眼睛“唔,還好吧。”總司看見少女沒有笑出來,納悶的翻了下一頁“忽聞鶯啼,半蟬聲入耳。”總司添了一句“這是大掃除時作的。”“唔,所以是說雞毛撣子的聲音?”少女呆愣的眨了眨眼睛,土方歲三是這麼文藝的人嗎,雞毛撣子也能聽出兩種聲音。
雖然覺得形容的是挺有意思的,但少女並沒有笑出聲,反倒是總司笑得眉眼彎彎的,看著他這麼高興,少女也無奈的笑了起來。
“總司,你給我滾出來,把我的文集還給我。”土方在屋檐下走來走去、走來走去,最後發現找不到總司乾脆大喊一聲,這可真是有夠狂暴的了,土方也是寫了這麼怕給人看嗎?不過少女大概有點明白他的心情,那就是黑歷史給其他人看到等於公開處刑。
“土方先生,我在這裡~”總司坐在屋頂上揮舞著手發出蕩漾的聲音,土方頓時瞄準了屋頂,兩步爬上了屋頂“總司,把我的文集...”“喏,土方先生~”土方還沒說完,手上就被塞了文集,“誒”然後呆愣的收下放在衣服里“哼,下次再胡鬧,我就...”然後想半天沒想到什麼可以威脅總司的,總司從來不寫俳句的說。
想半天沒話可說,土方哼哼兩聲又爬下去了,新選組又恢復了寂靜,少女這次才笑的發抖“土方先生的表情剛剛可真好玩啊。”總司見狀也捂著嘴笑道“是啊,土方先生最在意他的俳句集了。下次你要是還想看,我再幫你拿來。”少女彎下眼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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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摸著心臟處,明明是靈體,實體化後和正常人果然是沒兩樣啊,竟然都能感覺到心臟跳動,今天似乎有什麼怪異的事情要發生了,剛剛那股心悸,少女不會有危險的,所以少女覺得應該是和總司有關。
她乾脆拿起刀出去逛了逛,宗次郎一臉興奮的拉著少女的衣擺,“父親,我們要去哪裡玩。”少女語氣平緩但也有幾分柔和的說道“河岸走走吧。”
夕陽下,不遠處的河邊被夕陽照的波光粼粼,十分美麗,少女的心情也放鬆下來,這時候宗次郎突然拽著她的衣角拉了幾下“父親,那是不是母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