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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也尷尬的站起身“額,謝謝和泉守君的誇獎?”這種宛如相親現場的氛圍是怎麼回事,少女內心發出吶喊。
和泉守“....你..”似乎想要說什麼又停頓了,少女微笑起來“和泉守君要說什麼。”
“你是腳扭了麼,要被那傢伙帶過來。”沒說抱過來,因為那個詞太討厭了,“....因為木履走路太艱難了,真是一點都不習慣啊。鶴丸君也是好意,是怕我來晚了吧,大家準備的歡迎會要是來晚了就不好了。”少女嘆了口氣說道。
“是這樣啊。”和泉守傻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轉頭小聲嘟囔道“你叫我,我也可以帶你過來啊。”
“和泉守君?你說什麼。”少女疑惑的看著和泉守似乎小聲說什麼,然而她只聽見什麼帶來,而堀川國廣在邊上聽見了小聲的話,無奈的嘆了口氣,“純鈞君,你這個桌子還沒有其他人吧,不介意我們坐在這裡吧。”
少女眨了眨眼睛,“沒關係,坐吧,我懂,這裡更好看表演吧。”堀川國廣:心好累,帶不動帶不動,一個兩個的都是沒情商的,兼桑你自己努力吧,不然你就繼續單著吧,反正我也單著。
和泉守似乎想要說什麼,堀川國廣先一步拉了拉他的袖子,把他拉的往桌前一坐,還是靠著少女坐的。
少女倒是還沒有什麼不自在,和泉守卻是觸電一樣想要退遠一點,但是被堀川擋著動不了。
之前在函館,只剩兩人在那個戰場裡,少女也是跟和泉守獨處過,自然沒覺得有什麼不自在的,畢竟是同僚嘛,坐哪裡不都是坐。
表演還沒開始,倒是短刀們殷勤的跑來跑去,桌子上很快就放了各種點心,吃起來好像還不錯,然後少女就知道這是誰做的了,小豆長光,雖然是稀有刀,但過於沒有存在感了,所以以往都沒有發現他。
雖然想說不愧是長船派的很煮父,不過想了想謙信景光、小龍景光,大概他和燭切台是變異的吧,明明很帥氣的形象卻喜歡下廚,一個做飯一個做點心。
為什麼不提大般若長光,因為她沒有啊,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雖然不是什麼執著於稀有刀的審神者,但5缺1還是有點逼死強迫症了。
提起小龍景光結果他就上場了,舞台上燈光已經全部被打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放上了一個大酒桶,小龍景光就坐在上面,手裡還拿著一把吉他。
對,你沒看錯,吉他,雖然早就覺得小龍景光的形象有點像吟遊詩人,但這樣更像了,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藍色的披風大概是他的標誌,隨手彈了兩下,就伴隨著若有若無的伴奏,小龍景光開始吟唱了,還真是個故事。
大概就是刀劍付喪神和審神者的悽美愛情,聽的少女嘴角直抽,這是誰編的劇本,好狗血,但是其他刀不覺得,特別是她旁邊這位,竟然感動的眼睛都紅了,兼桑,做刀不要太單純啊。
吉他聲停緩,故事也講完了,見多識廣的千年老刀門大概就是點評一下還不錯,歌仙坐在不遠處還說了一句“還算風雅的故事。”不是,這到底怎麼風雅了,說到底,審神者人類的生命和刀劍付喪神根本就不對等吧,這樣的愛情根本從一開始就是無疾而終的悲劇。
聽著短刀們有的感動哭了的聲音,少女卻絲毫沒有波動,反而是皺起了眉,讓一直在暗中觀察她的某白到發光球覺得有些不安。
和泉守似乎也發覺身邊的人太過於安靜了,看了看她什麼表情都沒有的臉,似乎比剛剛笑起來的樣子更真實,卻讓人不喜,不想看見這樣的表情,這會讓他感覺到兩人之間如山河一般溝壑。
和泉守糾結了一下問出來“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少女疑惑的看了一眼和泉守“還行吧,劇情有些老套。”和泉守鬆了口氣,原來只是看多了並不是反感。
“刀劍付喪神也會愛上人麼。”少女似乎是無意識的問了一句,和泉守眼眸閃爍,看向少女“會不會愛上人我不知道,但是....”
話還沒說話,就被一聲打招呼聲打斷了“我也來湊個桌,不介意吧,純鈞。”是清光,還拉著安定。
清光的目光有些奇怪,看和泉守如同防狼一樣,但是對少女卻好像比之前還親近了幾分。
少女不介意的搖了搖頭“坐吧,沒事的。”清光才鬆了口氣坐在旁邊,好像少女不發話他就忐忑不安一樣,看的安定都有些奇怪了,清光似乎從早上就開始心神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個小小的桌子,這下算是圍了五個人,倒是有些擁擠,明明靠外坐一些就沒事,但清光偏偏要坐在少女身邊,還隱約又要把和泉守擠出去的架勢,看的和泉守也憋屈了。
剛剛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已經很糟心了,清光仿佛沒做什麼一樣,伸出自己的手狀似撒嬌道“純鈞,你看我新塗的指甲好不好看。”
少女將投在舞台上的視線收回來,看向清光,清光的手無疑很好看,紅色的指甲更顯得手指白皙,少女點了點頭,真誠的說道“很好看,清光很適合紅色。”
雖然是真理,但少女這麼真誠的語氣還是讓清光笑了起來,仿佛也無意間放下了什麼重擔。
“我這樣,主人回來後,會不會更加寵愛我。”清光毫無顧忌的提起主人,倒是讓和泉守和堀川都驚訝了,懷疑他吃錯了藥,主人都離開這麼久了,他們可都一直不敢提這兩個字,生怕戳到清光的雷點,怎麼他自己突然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