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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齋藤一看著周圍沒有純鈞的身影,但是看了看兩人的樣子又不敢深問,總司倒是一下振作起來,“齋藤兄,你知道刀劍付喪神受傷怎麼辦麼...”
齋藤一死魚眼看著總司,“原來是付喪神...”他現在為止才知道了純鈞和宗次郎共同的身份,“如果是刀劍的付喪神,受傷的話應該修復刀劍就可以了,為刀劍做保養。”
總司一愣,雖然純鈞說自己是人成為的刀劍付喪神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她的本體刀劍,那該怎麼辦。
宗次郎站在一邊拉了拉總司的衣擺,齋藤一看了一眼還是看不見宗次郎的總司,轉達了宗次郎的話。
剛剛要不是宗次郎拉著齋藤一求救,總司也不會能這麼快找到這裡來,這足以讓總司更加清晰的認識到相隔在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果有一天純鈞也看不見了並且說話他也聽不見了,那麼他是不是就永遠失去她了呢。
宗次郎說的話很合理“母親不用擔心,父親肯定沒多久就可以甦醒的,她剛剛和我說,答應過母親要一起參加祗園祭。”總司聞言終於鬆了口氣,手捂上心臟處,他不知道純鈞的靈魂是在他身體的哪裡,但他相信她一定會信守承諾的。
祗園祭是從7月13日起,17日有神轎巡行,而目前只是池田屋事件的三天後。
總司的傷勢當時看起來十分可怕身上到處都是血跡,但是在回到新選組駐地後,大夫診斷卻認為他身上的傷勢都消失的差不多了,所以他才能這麼快的就繼續參加巡邏。
總司知道這肯定是純鈞的功勞,就像是他第一次發現純鈞救了他的時候,那時候他身上的刀傷也是被治癒了很多,但是,雖然大夫覺得他很幸運在這麼一場大戰之中還沒有受什麼傷,但肺癆卻仿佛更嚴重了一些,似乎是被人傷到了某些地方加重了病情。
純鈞從駐地里消失了,土方最先發現的,畢竟他是最關心總司的,總司最近連一貫的溫柔笑容都消失了,雖然面對他還是試圖掛起笑容,但是那種牽強的笑容只會更讓人惱火。
不過土方還以為純鈞是和總司鬧什麼彆扭了才跑出去了幾天就會回來,因此趁著這時機和總司商量他和純鈞的婚禮的事情,總司一臉吃驚,被土方拍了拍肩膀,純鈞也算是跟在他身邊十幾年,都睡在一起這麼久不辦婚禮像什麼樣子,像是近藤勇都老早娶了親。
總司聽著土方的訓話露出了苦笑“等她回來,我會和她說的。”“那就好,好好對純鈞吧。”土方欣慰的拍了拍總司的肩膀。
總司在土方走後又關上門猛然的咳嗽起來,果然和大夫所說的一樣,肺癆越來越嚴重了啊。大夫一直很遺憾的說,如果他能現在就停止揮刀,找一處環境好的地方修養,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但是不可以,現在是新選組最關鍵的時刻,他是為了實現近藤先生、土方先生的願望才上京的。
不能在這時候離開,他自願成為鬼之子,成為新選組斬殺敵人的刀,決不能在這時候離開。
池田屋事件後,雖然沒有抓到桂小太郎,但消滅了數十名倒幕派的重要任務,將軍也十分欣賞高興,還獎賞了新選組,此刻的新選組才是真正的在京都站穩腳,被上面所重視,所以...他要繼續為之戰鬥,直到實現土方先生和近藤先生的願望,到時候,說不定他會和純鈞一起找個風景好的地方休息,度過剩下的生命。
如果,神明允許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平行世界《新撰組異聞錄》世界,二次元世界本身就是依託劇情立足的,劇情出現的地方都是被重點關注的地方,而在動漫中,山崎步要死去,池田屋守後門的新選組隊員會死,之前的吉三郎其實按動漫來講命運也是有了很大變化。
而時間朔行軍本身打破空間裂縫到來的,又在池田屋事件這個重要劇情中,自然引發了世界意識的關注,而時空朔行軍消失後,世界意識的關注點就落在了純鈞身上,而純鈞又更改了多人的命運及一些劇情,世界意識頓時就警覺怕世界支柱劇情有了無可挽回的轉變導致世界毀滅,因此先要弄死女主。
但是因為女主本身剛來的時候就是落在總司的身體裡,所以以前世界意識都沒有發現,總司作為世界支柱之一,地地道道的本土人自然能蓋住少女的氣息,而少女此刻也是察覺到之前一直平安無事的原因,所以迅速的躲進了總司的身體裡修養。
☆、櫻花凋零的第六天
靈魂也會做夢麼,少女感覺到自己似乎正沉睡在海中,冰涼的水紋擴散開來,有一道道看不見的絲線纏上了她的身體,將她往海底漆黑一片的地方拉去。
她沒有感覺到危險,反倒有一種早就在等待的感覺,她放任自己的意識陷入了海底深處黑暗之中。
漸漸地,黑暗中出現了一道光芒,少女順著光芒飄了出去,“白山,怎麼回事,主人的本體劍為什麼會突然裂開!”擔憂驚慌的情緒影響到了少女,她朦膿的神智思考著這是誰的聲音,然後終於想起了這是清光的聲音。
“是靈魂受到重創了吧,就算是刀劍付喪神,靈魂受的傷也會直接影響到本體上,這已經是重傷狀態了,把她放進手入室修復池。”另一道聲音很平靜,語調始終都保持在一個線上,不帶有一絲情緒,仿佛機器人一般設定好的情緒和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