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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也忘了下一步沒能給黃允濤製造更大的創傷,楚烊鬆了手被黃允濤一掌打在肩上踉蹌兩步。
黃允濤扶住虞子悠將人半抱在懷卻被推開,“沒事。”虞子悠低聲隱忍。
“我帶你去看醫生。”慌亂而著急的語氣不知道的以為他們是情侶。
“不用了,你先回去,這裡我來處理。”拒絕的黃允濤,虞子悠唇色發白手心還在掉血一時無法止住。
“我去拿急救箱。”狠狠瞪了楚烊一眼,黃允濤小跑回房。
他走了以後房間就安靜了,虞子悠咬著發白的唇慢步走到楚烊面前,這人被推的倒在地上看著牆神情渙散。
“下次做事能不能多動腦子。”
楚烊愣愣的點了點頭,看著流血的手心從口袋中拿出一枚丹藥捏碎,有些發顫的攤開虞子悠的受傷的手,擦去周圍的血撒了上去。
除了掌心一道刀痕肉被割得翻來一面,四指關節處也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在虞子悠張開手掌時楚烊似乎看到森森白骨,幻覺吧,一定是。
“子悠。”黃允濤抱著急救箱進來,慌忙的從楚烊手中奪過虞子悠,打開箱子拿出紗布看到傷口卻愣住了。
血已經止了嗎?按那個力道來說應該是要入骨了才對,現在自己眼前的傷血已經止了上面少許粉末融於血液中,肉沒有長回去但不再流血。
簡單的做了個包紮就被虞子悠推開,“多謝了,回去早點休息。”
“好。”黃允濤不糾纏,見虞子悠果斷雖然擔心卻按耐住收了東西就走。
門被關上,虞子悠單手將楚烊從地上扶起,神情嚴肅“長記性了嗎?”
楚烊搖搖頭又點點頭。
“為什麼對他出手?”
“他,抱你。”
回想了一下,如果從門口的角度看似乎是有些像擁抱,說十指連心這話果然沒錯,疼的額頭冷汗直流虞子悠開口,“他沒抱我,你誤會了。”
“對不起。”
這人認錯態度倒是良好,楚烊看著虞子悠疼自己也跟著疼,不舍她再多一分疼痛,將國庫拿來的丹藥全翻了出來一股腦的塞進虞子悠嘴裡。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這丹藥遇水即化一一吞入腹中。
“你……”罵又拿不出來,虞子悠想說些什麼感到一陣發暈昏了過去。
慌亂的扶住虞子悠將人打橫抱起,楚烊一腳踹開司機的門抿著唇一言不發。
“將,將軍怎麼了?”司機先生見有人闖了進來,發現虞子悠受傷套上外套帶著人開車往醫院去。
次日凌晨。
楚烊坐在床前死死的盯著虞子悠,醫生說魚子醬失血過多導致昏迷楚烊第一件事就是割了自己手腕餵血被司機一頭黑線的阻止下來。
一個冰冷的管子為虞子悠輸血,楚烊黑著臉恨得不能自己。
不肯說話不吃不喝楚烊就這麼死守著這人,司機沒有辦法拗不過她只能期盼著將軍快醒來收拾這傢伙。
虞子悠醒來時看到楚烊盯著自己一陣發毛,“守了我一夜?”這聲音沒了昨晚那般虛弱。
“對不起。”
楚烊低著頭眼睛一刻不肯從其身上挪開,乖巧的認錯。
坐起身揉著楚烊的順毛,虞子悠無奈道,“楚烊,傷口能恢復但是有些傷痕是抹不掉的,以後做事多動腦子。”
“好。”乖巧的點點頭,楚烊望著虞子悠那被紗布包裹著的手掌問,“還疼嗎?”
“不疼了,還好你沒用力,不然我這手會廢在你這。”
“虞子悠,你為什麼要護他?”楚烊有些委屈卻又不敢表現出,複雜的情緒在臉上多變。
輕嘆一聲,虞子悠恨鐵不成鋼的捏了捏楚烊的臉說,“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太清楚流血太多之類的情況
如果有不符合邏輯要告訴我
長長知識也好
第22章 追風4
黃嶺軍的表面城主是黃允濤,實際那底下的臣子大部分還是忠於他的父親黃雄,這個小伙子與父親一樣有著一統天下的理想,理念卻與父親背道而馳。
黃允濤是黃雄的小兒子,在已經建立好的制服下成長的少年總是與親手打拼出雄途偉業的父親不同。
黃允濤不喜父親製造活死人卻阻止不了,黃雄恨兒子心慈手軟,只有勝利者才能改寫歷史,只要成功了有哪個後人敢抨擊自己?
大相逕庭的觀念讓黃允濤處境越發困難,這也是為何虞子悠會與黃允濤夜談的原因。
看楚烊這認真聽自己說話模樣想拉開距離是不大可能了,虞子悠嘆了口氣察覺到自己對眼前人的不同,這心怕是管不住了。
虞子悠恢復的很快,當天就從醫院出來了,絕大部分原因是楚烊亂塞的一堆丹藥,後面送去輸血恢復了精氣神能夠活蹦亂跳。
楚烊卻是將這事記在心底,扶著虞子悠上了車楚烊沒有勇氣再與她坐一起賴在她懷裡。
本以為這人會選擇跟著車跑,結果虞子悠還是想不到楚烊腦子裡都裝些什麼,跑到車頂上端坐也不怕引人注意。
把人扯了下來扔副駕駛座上,虞子悠靠著座椅手上把玩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