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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您回來了嗎。”厚望向審神者,在看到他身後一排熟悉的面孔後露出驚喜的表情,很多兄弟甚至是第一次見面。
“呀,這麼多兄弟,主公您太棒了!”亂開心地跑過來。
“是亂呢。”
“還有平野哥哥!”
“那是小退吧!”
審神者看了一會他們兄弟重聚後,走到了最裡面一間屋子,輕輕敲了敲。
骨喰和鲶尾見狀跟了過去,短刀們也安靜下來,跟在後面。
“一期一振,”審神者沖屋子裡面喊“你弟弟們來了,不見見他們嗎?”
“他們很想見你哦。”
見裡面還沒有動靜,審神者看了一眼身後的短刀,遞過去一個“該你們表演了”的表情。
短刀們心領神會,走上前去:
“一期哥,我是秋田,好、好不容易到外面來了,想見見一期哥。”
“一期哥!我是博多,以後會努力賺錢養本丸的!”
“一期哥,後藤會變得強大的,請您指導我吧!”
“……”
沉重的木門終於被拉開,昏暗的屋子投進一片陽光。
“大家……”一期一振呼吸有些不穩,微紅著眼眶,難以置信地望著眾人。
“一期哥!”
“最喜歡一期哥了!”
下一秒,他被弟弟們淹沒。
審神者總算露出放心的笑,正打算離開,一期一振從人群里艱難地伸出手:
“審神者殿,請您不要走……一期一振,有話和您說。”
“改天吧,”他點頭表示理解“你們先聚聚,我也回去休息一下。”
“是。”一期一振垂下失望的眼。
從院子裡走出來的時候,明晃晃的太陽照得審神者有些暈。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身體在連日的出陣後消耗厲害,此時連走路都有些不穩。
不知是不是走錯了路,周圍的景色有些陌生,視線愈發模糊,他有些急躁,步伐更快。
突然,劇痛襲來,有什麼東西重重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像是刀鞘之類,速度極快,本就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避開。
失去意識前,他聽到一個輕柔好聽的聲音:
“呀~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小東西呢,薄綠,你快來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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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有薄綠這把刀嗎?
第19章 第十八章
屋子很黑,手腳被繩子綁住,連嘴都被膠帶纏上,被重物擊過的後腦還在一陣陣地疼。
審神者卻很冷靜,甚至還有點餓。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了,雖然對方是未曾謀面的源氏兄弟,審神者也不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紙門被拉開的聲音有些尖銳,男人點著一根蠟燭走了進來。本丸並不是沒有通電,然而偏偏只有一根燒了一半的蠟燭。披著白色外套的男人有著精緻的面孔,隨著走路的動作,被搖曳的燭光映得有些扭曲。
審神者如臨大敵,然而對方說出的話卻令他不解。
“主公,今天也來看我和弟弟嗎?”
主公?他在喊自己嗎?然而他們之間並不存在主從契約啊。
膝丸跟在兄長身後走進了屋,他看了一眼被綁著的審神者,欲言又止。
髭切將燭台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和膝丸一起跪坐在了審神者面前。
審神者緊張地盯著兩人,腦中已經把可能發生的情形預演了一遍 。
然而更加出乎他意料的是,髭切恭敬地伏在地上行了一禮:
“那麼,請您好好欣賞吧。”
欣賞?欣賞什麼?你們要表演嗎?
審神者一臉懵逼。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令審神者瞪大了雙眼。
髭切脫下外套,扯住膝丸的衣領將他拉近,炙熱的吻便貼了上去。
審神者:???
審神者懷疑自己被打傻了,這些一定是幻覺。
結束激烈的糾纏後,二人都有些氣喘,眼裡染上了難耐的□□。
髭切伸手要脫去弟弟的衣服,被對方制止了:
“阿尼甲,住手。”
“聽哥哥的話,吼丸,別惹主公生氣呀。”
他轉頭望了一眼審神者,看到對方眼裡複雜的情緒時,心下一沉。
“主公…”他轉向審神者“不滿意今天看到的嗎?還是有別的要求?”
我到底是什麼時候提過這種□□的要求,要你們給我表演開車的?
審神者恨自己被封上了嘴,否則他好想大聲捍衛自己的名譽。
不過他大概也想明白了,幾任審神者中,有人不滿足於直接對刀劍施虐,還會命令他們互相之間做出不堪的事情,以此滿足內心的邪惡。
髭切是把自己當成了以前的審神者嗎?他為什麼會分不清?
“主公…又要懲罰我們嗎?”
他的情緒突然低落了下來,痛苦地抱住了頭。
審神者看著他明顯不符常理的舉動,想著會不會是暗墮造成的,然而卻並沒有在二人身上感受到明顯的暗墮氣息。
正在審神者思考的時候,髭切卻突然發出令人恐怖的笑聲:
“…那就為了弟弟,把您的臉砍下來吧!”
劇情反轉太快,審神者只得在那源氏太刀落地時狼狽地滾到一邊,險險避開。
髭切舉著刀,如同行刑的劊子手,再次走過去。
“阿尼甲!”膝丸叫住他“到時間了。”
這句話仿佛有魔咒一般,舉起的刀停在了空中。
收回刀,他徑直走了出去。
確認他真的走遠了,膝丸立刻上前將綁著審神者的繩子和膠帶一一扯開。
“你哥哥怎麼一回事?”審神者拉住他的手臂,急切地問他。
“離開這裡,以後也不要靠近。”膝丸轉開話題。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到什麼時間了?他又去了哪裡?”
膝丸仔細地看了看他的眼睛,那份擔憂和焦急不似作假。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
“那你跟我來吧。”
膝丸帶他走的那條路,通往後山。審神者在本丸主要是在前院範圍內活動,後山更是一次都沒有去過。
強壓下心底的疑問,他默不作聲地跟著膝丸走著。
撥開一大片荊棘,裡面竟然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
“這裡是本丸一個廢棄的地下室。”
他看了一眼身後的審神者:
“看來你真的不知道。”
向下的樓梯很暗,還有些濕滑,只有盡頭拐角處有微微的光亮。
很近了,他已經可以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
“膝丸,別怕,兄長在這裡。”
膝丸?審神者看了一眼和他一起來的人——那我旁邊這是什麼,假的膝丸嗎?
膝丸自己卻仿佛絲毫也不覺得奇怪,他輕輕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