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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
於是在他們強烈要求下,加馬硬著頭皮打開了自己的臉書——
:哈哈哈,安說希科蠢???
:不准這麼說,姐姐明明說是可愛!!!
:希科希科,你太單、蠢、了!!!
:希科,為什麼不告訴我安在你那裡~~~
:……我也想去!!!
:……
……
默默的瞅瞅那些不閒事大的損友們的留言,加馬默默的關掉了手機。
“我去做訓練。”
“今天休息啊夥計~~”
弗塔多衝著加馬又是眨眼又是嘟嘴,那副故意賣萌的模樣……
真該宰了他的!
加馬衝著弗塔多豎起中指,“滾!”
“瓊娜瓊娜,你看希科又欺負我~~~”
弗塔多假哭中。
沉默的瞅他一眼,希科默默的去了健身房。
瓊娜噗的大笑,“安,明明是你在欺負我家希科啊!”
“嘿瓊娜,你不覺得這樣任性耍小孩脾氣的希科更可愛麼?”
弗塔多笑的說到。
聽他這一說,瓊娜想了想,點頭,“沒錯,這樣是挺可愛的。”
瓊娜想到了許久以前,小希科還很小的時候,明明是個很愛笑的孩子,可是後來,父親的暴力和生活的壓力讓少年希科每日愁眉深鎖,幾乎再也看不到臉上有笑容……再後來,希科把她接到身邊,雖然生活安定,可瓊娜一直覺得希科並不開心,他心裡總是藏著很多的事,傷心的煩惱的還有困惑的,而她卻一點都幫不上他……
弗塔多摟著瓊娜的肩,“放心吧,現在的希科很好,他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然後弗塔多用民謠法朵的調子唱了起來:
我夢想到的時光,有過多少年的輝煌
可我過去的歲月啊,僅是一段虛假的生活,一個虛構的未來世界!
在這片河灘上,我無緣無故地安詳。
這靜靜的流淌,神秘而冷漠。象徵著,虛度的生命時光。難以實現的願望啊!
……
雖然他的聲音沒有那種悲涼嘶啞的黯然,但響亮清澈的韻調卻比那種淒涼顯得更加的柔和美妙。
“安,你唱的真好聽!”
聽弗塔多唱著熟悉的曲調陌生的歌詞,這幾年被法努薰陶出來的藝術氣質讓瓊娜也能輕鬆的哼出來。
“這個歌詞我沒有聽過,是誰寫的?”
跟著弗塔多一起哼了一會後,瓊娜問道。
弗塔多笑,“作者是費爾南多?佩索阿,一位葡萄牙籍的詩人。”
然後他又輕聲的哼唱著,“……機會豈能等同理想?一隻孩子玩的皮球,蹦向高過我的願望,轉得快過我的理想。河水的波紋,如此輕微,你們算不上波紋,歲月時光,轉瞬之間。飄逝--恰恰是太陽……夢想,一直支撐著我……我找到了自我,在我已經快迷失的時刻……”
當這首長詩唱完後,弗塔多對著瓊娜施了一個脫帽禮,彎腰,“謝謝欣賞,來自費爾南多?佩索阿的《腳手架》。”
這時,房間裡響起熱烈的掌聲,雖然只是廖廖幾人,但大家都很欣賞的鼓起掌來。
“克里斯,阿戈什蒂紐先生。”
瓊娜驚訝的轉過頭。
全能保鏢先生那張兇悍的臉上露出微笑,“瓊娜小姐你好。弗塔多先生您唱的真好聽。”
這一年多來已經和保鏢先生很熟悉的弗塔多笑著點頭,“回來啦!”
昨天保鏢先生被經紀人大叔拉去幫什麼忙去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早就趕了回來。
阿戈什蒂紐眼睛發亮的看著弗塔多,“安,你的聲音真不錯,有沒有想過向歌壇發展一下?”
噗,瓊娜轉頭捂嘴笑了。
結果阿戈什蒂紐一臉認真的說,“笑什麼,我是真的這麼想的,安的聲音真不錯。”
然後保鏢先生‘殘忍’的戮穿了經經人大叔的夢想,“弗塔多先生有自己的經紀人。”
“噢,這是多麼殘忍的消息啊!”
阿戈什蒂紐誇張的一攤手,做了個難過的表情。
弗塔多哈哈笑,“真是謝謝你們的誇獎,等我退役後我會考慮的。”
……
“還要補拍?”
中午時分,聽到阿戈什蒂紐這樣對他說GG安排時,加馬皺眉。
“嗯,前面有幾個鏡頭廠家說不合適,所以要補拍。”
阿戈什蒂紐解釋。
“我沒時間……”
“又不要多久,只需要半天、半天!”
阿戈什蒂紐豎起一根胖手指,“半天,OK!”
加馬翻了個白天,“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
見加馬不慡,阿戈什蒂紐哈哈直樂,“放心吧希科,這次取景和利物浦俱樂部商量過了,能在GG里出現俱樂部的鏡頭,也算是為他們打宣傳,俱樂部很高興的。”
“呵呵……”加馬聳肩,“懶的理你們。”
“別這樣。”
和加馬安排好接下來的工作,阿戈什蒂紐突然一拍桌子,“對了,加馬你還記得不記得上回你替里斯本政府拍的那個旅遊宣傳片?”
“啊?那個,記得。”
想到那時阿戈什蒂紐還試圖安排他和那位有男友的女模特搭擋傳緋聞,加馬就一肚子怨念。
“我又接到了對方傳真,說是還想請你給他們拍一個宣傳片,這次是面對亞洲的旅遊片,你有興趣麼?”
“亞洲?”
“是啊!”
“好啊!”
“你同意了?”
“當然。”
“錢很少的?”
“……我又不是只看錢的!蒂哈!”
“呵呵、呵呵~~~”
加馬:……
作者有話要說:
PS:少寫比賽多YY,我要讓腦子休息了~~~
附:《腳手架》費爾南多?佩索阿我
夢想到的時光,有過多少年的輝煌?
可我過去的歲月啊,僅是一段虛假的生活,一個虛構的未來世界!
在這片河灘上,我無緣無故地安詳。
這靜靜的流淌,神秘而冷漠。象徵著,虛度的生命時光。
難以實現的願望啊!機會豈能等同理想?
一隻孩子玩的皮球,蹦向高過我的願望,轉得快過我的理想。
河水的波紋,如此輕微,你們算不上波紋,歲月時光,轉瞬之間,飄逝。
恰恰是太陽,在夷戮白雪或綠地。
我耗盡了不曾有的一切。
我比實際的我蒼老許多。
幻想,一直支撐著我,它只在舞台上才是女皇:脫去戲裝,便沒有了王國。
徐緩的流水輕聲地唱,遠去的形象令人暇想,在模糊的希冀中,多麼慵懶的記憶!
多麼夢幻般的生活和夢!
我對自己做了什麼?我找到了自我,在我已經快迷失的時刻。
我曾惱怒地拋棄自己,就像拋棄一個固執的瘋子
堅信已被揭穿的假貨。
徐緩的流水沉悶地歌唱,無可奈何地流淌,不僅帶走了一切記憶,更有那毀滅的希望--
毀滅了,因為必須要滅亡。
我已是一具未來的殭屍。
只有一個夢與我溶為一體,那是個陳舊的夢捉摸不走,我該屬於那夢裡--我那空曠花園的牆壁。
流逝的水波,帶上我,奔向大海的忘卻!
請賦予我未來的風采,我曾搭起腳手架,營造那所房舍。
*注*我對其中的一個詞改過,從幻想的意思變成現實的希望,嗯,所以選用,這樣!!!
第285章 第 285 章
英格蘭當地時間11月1日12時45分,本賽季英超第10輪,利物浦客場對陣紐卡斯爾。
天公不作美,從早上就稀稀淋淋的下起了雨,不管其他人怎麼樣,這雨下的加馬是心煩意亂。
今天這場聯賽是他正式復出後的第二場比賽,鑑於最近炒作他復出啦矛盾啦等等的各種內容比賽比較多,加馬自己也不想被人當笑話,因此上好的發揮就是他必需要做到的。
只是這雨下的人心煩,儘管雨勢不大,可這麼一直下啊下聽,球場糙皮可真不怎麼樣,但積水又不達到休賽的地步,所以比賽還得打。
“說起來,這賽季喜鵲的球衣實在是有些怪。”
在等著出場的時候,加馬和身旁的弗塔多小聲的聊天。
“噗,”弗塔多抱臂靠牆,“從你在黑豹踢球的時候,你就對球衣特別關注。”
加馬板起臉,“那又如何?”
“沒什麼,只想說……”弗塔多突然停下話頭,“好了,準備出場。”
加馬冷哼一聲:當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男人還愛美什麼之類的麼!
嗯,順便說一句,今天利物浦的首發門將是22號米尼奧萊,他穿了一件相當風騷的玫紫色球衣,在綠色的糙地上望去,那可是醒目之極。
今天對陣雙方同為英格蘭老牌勁旅,兩隊交手次數相當多了,進入英超後兩隊交手40次,利物浦23勝8平9負我優勢比較明顯,上賽季聯賽的收官戰是雙方最近一次的交手,當時紅軍在落後情況下逆轉了喜鵲。
對了,今天加馬兇巴巴不慡的情緒還因為另一件事,就是本來說好的莫奈會帶女兒來觀戰,結果……
下雨,我討厭下雨!!!
挽袖子上,大爺的不把喜鵲撥了毛,你們就不當老子是球霸啊!
開場第6分鐘,加馬利用一個前場左側任意球差點破門,雖說球沒進,但率先對主隊形成如此威脅,對手不得不對加馬進行了多人攔截和包抄,沒辦法,這葡萄牙小子太囂張了。
可人全包圍了,紅軍其他人就有機會,喜鵲還倒霉的中現了球員意外受傷的問題,主隊中場奧貝坦在無對抗情況下拉傷大腿摔坐倒地而無法堅持比賽,喜鵲被迫用掉了一個換人名額。
比賽中,喬艾倫在禁區前犯規,送給對手一個任意球。
加馬摸下巴,“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喬!”
喬艾倫默默的抬頭瞅他,“呵呵!”
瞧這張娃娃臉上的嘲諷,加馬鬱悶了,他真不該把華國名詞呵呵帶入歐洲,瞧瞧現在這幫子球員哪個不會用這個來呵呵兩聲,簡直是砸自己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