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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沒想到當真正面對他時,感覺比預想中糟糕多了,簡直就好像是面對年輕時的山老頭……不,比那個還糟糕!」
想到這裡,京樂春水暗暗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朝著張淼開了口。
「木葉君,說實話,我一點都不願意相信你會和靜靈庭為敵,而且我也不想和你打。」
「不想打就別打唄,我又沒有勉強你!」
京樂春水話音剛落,張淼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朝著他伸出了手。
「騷京,把你的酒給我,快點!」
「呃……好吧!」
聽到張淼這話,京樂春水先是一怔,反應過來之後連忙答應了一聲,然後從懷裡拿出酒葫蘆扔著張淼。
張淼一把接住他扔過來的酒葫蘆,用嘴拔掉葫蘆口上的塞子,直接就「咕咚咕咚」往嘴裡灌了一口,然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呼……好久沒喝到靜靈庭的酒了,確實比現世的味道好,嗯,不錯!」
說完,張淼就拿去酒葫蘆往右手上一道,將手上那些來自更木劍八的血沖洗掉,然後才將倒空的酒葫蘆扔還給京樂春水。
「還給你,下次多裝點!」
接住張淼扔回來的空酒葫蘆,京樂春水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心疼,他抬起酒葫蘆往自己嘴裡倒了倒,讓裡面最後幾滴酒液流進嘴裡,然後才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麼好的酒你拿去洗手,真是浪費,可惜了我的珍藏大吟釀!」
看著京樂春水一臉不舍的樣子,張淼還沒有開口,站在他身邊的碎蜂就忍不住了,當即就站了出來,朝著張淼拔出了手中的斬魄刀。
「木葉淼,沒有經過靜靈庭的召回,就擅自闖入靜靈庭,你這樣的行為是犯罪,現在我以刑軍總帥的身份將你逮捕,束手就擒吧!」
碎蜂這話一出,在場的另外三人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們都看得出來,剛才張淼喝京樂春水的酒時,氣氛就已經緩和了下來,只要再聊幾句,或許不用和張淼戰鬥,就能將他帶回去。
但是現在碎蜂這話一出,就相當於和張淼宣戰,這樣一來,一場戰鬥恐怕就無法避免了。
想到這裡,眾人再次緊張起來,狛村左陣和日番谷冬獅郎更是把手放到了自己的斬魄刀上,準備隨時支援碎蜂。
不過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張淼的速度比他們想像中要快得多,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張淼就他們身前一晃而過,還把碎蜂一起帶走了。
「碎蜂隊長小心!」
看到這一幕,日番谷冬獅郎頓時大喊了一聲,然後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斬魄刀,準備去支援碎蜂。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但他轉過身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之前如同更木劍八那種血腥的場面,反而看到了一副十分香艷的場景。
只見張淼抓著碎蜂的兩隻手腕,把她抵在旁邊的圍牆上,整個人都貼在她的身上,特別是臉部更是和碎蜂緊密相貼。
而碎蜂此時似乎被堵住了嘴,於是只能瞪大了眼睛,發出一連串「唔唔唔」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和想像中完全不一樣的場景,日番谷冬獅郎頓時有些傻眼了。
「這……這是……」
而就在他震驚的時候,卻見張淼突然停下了動作,然後轉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家壁咚啊,你要夠膽就去親你家雛森桃,少在我面前當電燈泡,還不快給我轉過頭去!」
「呃……是,木葉院長!」
聽到張淼的話,被塞了一嘴狗糧的日番谷冬獅郎下意識的就把頭轉了過去,然後正好看到偷笑的京樂春水,他的一張臉頓時就漲紅了。
「哼!」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只能輕哼了一聲,然後將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看向別處。
儘管如此,身後碎蜂發出的「唔唔」聲,還是讓他有些煩躁和無奈。
「五個隊長來了,一個倒在地上,一個根本沒有戰意,還有一個正被按在牆上壁咚,這場戰該怎麼打啊?」
一想到這,日番谷冬獅郎就感覺前所未有的絕望。
不過此時他也不敢走,只能在原地等著,大約幾分鐘之後,身後才傳來了張淼的聲音。
「可以轉過來了!」
聽到張淼這話,日番谷冬獅郎等人才轉過了頭,然後就看到張淼左手拿著一支煙,右手摟著滿臉紅暈一臉羞憤的碎蜂,正笑容滿面的看著他們。
「好了,說吧,你們想怎麼著?」
「……」
麻蛋,問這個問題是應該是我們吧?
聽到張淼這個問題之後,狛村左陣和日番谷冬獅郎立刻就看向了京樂春水,顯然是在等他的回答。
看到這一幕,京樂春水只能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朝著張淼開了口。
「按照山老頭的意思,是把你暫時控制起來,但是沒說要關押你,要不咱們一起去喝酒吧,順便聊聊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怎麼樣?」
「好!」面對京樂春水這個提議,張淼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那還是老地方,你請客。」
「嗯,老地方,我請客!」
見他答應下來了,不管是京樂春水,還是狛村左陣和冬獅郎,都在心裡鬆了口氣。
雖然在一番隊的時候,山本元柳斎重國就說過,當他們面對張淼時,允許他們全面解放斬魄刀,但是儘管如此,幾人也沒有信心能夠勝過張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