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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會計較你說的對或者是不對的。
這一點你是知道的噻。」
「知道。
我想想。」
「好。
想好了,就說。」
「我與于丹珍去採購辦公室,讓王名與于丹珍辦理交接手續。
但是王名很不配合,基本上就是等於沒有交接。
我與周文成商量好了,這種情況下沒有辦交接也只有讓王名先調離再說。
後來周總出去辦事去了。
把生產經理徐坤喊了過來。
徐坤又安排劉立果把採購辦公室的門鎖、資料櫃的門鎖換了,等王名離開後還會換他宿舍的門鎖。」
趙滿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說道:「能夠預計得到是這種結果。
如果王名稍微願意配合一點點,就不會與周文成起那個衝突,自然就不會出現調離他的事情。」
張雲青答道:「這個我也知道,只是不知道王名能夠做到如此的理所當然。」
趙滿福答道:「有些人就是這樣的,目空一切,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盲目自信,最後落實得一個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下場。」
張雲青答道:「像他這種人,我也是想不明白,如此明顯的錯誤,他都不規避一下,率性地任意而為。
既給自己惹了不必要的麻煩,又給罩著他的領導帶來了不少的壓力。」
趙滿福答道:「像王名這種認知水平,他就是還沒有意識到他是有錯誤的。
你看我們開會的時候,我問他問題,他是怎麼回答的。
所以他這種人,就是認為三八二十一的人。
而我們,是知道三八是二十四的人。
雖然說,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的人,但是人與人,還是不一樣的。」
第632章 三八二十一的人
張雲青被逗樂了,笑起來說道:「三八二十一的人和三八二十四的人。
哈哈哈哈哈,好形象。
好搞笑。」
趙滿福苦笑著糾正道:「你覺得,搞笑?」
「嗯。」
「可是我覺得一點都不搞笑。」
「這麼搞笑的事,為什麼你會覺得一點都不搞笑呢?」
「因為表面看起來搞笑,實際並不搞笑。
這種情況下,實際上不管對錯的雙方都是堅定地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對方是錯誤的。
所以認為三八二十一的人就會到處去說三八二十四的人,告訴別人那個三八二十四的人是多麼的愚蠢,多麼的可笑。
同時三八二十四的人也有可能會忍不住說三八二十一的人是多少的愚蠢,多麼的可笑。
在這個社會中,出現這種情況時,其實這兩種人都沒有獲得任何的好處,反而都是受傷者。」
「聽不明白,能不能說得簡單點。」
「簡單點,還要多簡單呢?」
「一句話就能夠說懂的那種。」
「說句土話:一坨牛屎,本來不臭,但是有人去挑開就臭了。
能理解不?」
「感覺不怎麼匹配啊。」
「來啊,我們互相傷害啊。這種說法你能體會嗎?」
「是有一點點互相傷害的感覺。」
「我們在與王名互相傷害的同時,其實其他人就會冷眼旁觀我們,找到我們的漏洞,必要的時候給我們致命一擊,我們就會受到傷害。
你覺得可怕不?」
「可怕。能破解嗎?」
「破解的最佳方法就是化敵為友。
你看現在周文成動不動就把人攆走,還怎麼破解?
其實,真要整一個人的話,不是把他攆走,而把留在自己身邊,慢慢折磨,然後找准機會幹掉他。
這才是去掉隱患的正確辦法。」
「哈哈哈,現在不是把王名調到了博灣項目嗎?
那邊仍然是你的管理範圍,你還有機會實現這個目標。
趙總。」
「是的,所以,到了那邊。無論如何,要控制住,不要產生表面的衝突,否則很難處理。
他有花百年罩著的,無論我們怎麼說,人家花百年就是不同意開除他。
我們是很難辦的。」
「確實是個問題。」
張雲青答了一句後,端起茶杯喝了一杯茶後繼續說道:「我和于丹珍回到商務部的辦公室,把黎惜萱也喊到一起開了個短會。
把王名調離南山項目部的事情作了一個簡要的通報,重新整理了一下商務部人員手裡的工作。
說到資金計劃表額度的時候,才想起公司還沒有給我們定最後的資金計劃表的付款額度。
於是呢,我就給事業部的林依萍打電話主動問情況。
你猜怎麼樣?」
趙滿福答道:「以我對花百年的判斷,多半沒有什麼好事。」
張雲青豎起了一根大拇指說:「趙總就是厲害。
一猜就中。」
趙滿福答道:「別淨給我戴高帽了。林依萍是怎麼給你說的嘛?」
張雲青答道:「林依萍說,本來花總是準備給我們南海片區增加100萬元的付款額度的。
結果呢因為王名吵架這個事情,他知道我們的南山項目是根本就不需要增加付款額度了。
所以就只給我們再增加50萬元的付款額度。
同時還要求這個增加的額度要明確地話博灣一期景觀項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