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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什麼方法?」
「這個招有點損哈,你就每次都半夜三更換填,然後喊他們商務的安排人去看。」
「你以為我們沒有這樣整過嗎?」
「這種厲害的辦法都治不了他們?」
「治不了,他們一來就來兩個,還美其名說是相互監督,大家都不敢做假。」
「來的是哪兩個?」
「還能有哪兩個?就是黎惜萱、于丹珍這兩個人嘛。」
「那你可以多喊幾次,把她們搞來累得身心疲憊,她以後就不敢來了嘛。」
「天天都那個時間多晚才喊的,人家能夠堅持著天天都來,來了還不走,還要看看我們要填哪裡?需要填的坑有多長多寬多深?第二天填完了後,還要再次邀請她們再次來測量換填後的深度。然後才算是收方完成了。」
「搞得這麼認真啊。」
「是啊,所以我才說是越來越難辦了嘛。」
「她們天天晚上,那麼遲了還喊被喊去收方,她們精神好嗎?不影響第二天的正常工作嗎?」
「精神不好啊,也影響第二天的工作。但是她們兩的領導是張雲青,張雲青卻是非常支持她們去現場收方的,還給她們灌輸思想說本來下包啊、供應商啊這些,就是不想我們商務的人去現場收方。現在已經在大會上非常正式地提出了,商務要對簽證工程、隱蔽工程參與現場收方,凡是下包一喊我們去收方,我們就必須要克服困難去,晚上去收方太遲了影響睡眠的,第二天可以遲點起來,如果有急事的,保持電話暢通,隨時溝通就行。
凡是在我們現在的商務人員接手後發生的簽證、隱蔽工程,沒有通知商務人員去現場收方的,千萬不允許簽字,未經張雲青許可就簽字了的,也是無效的簽字。」
「你這麼說,我算是聽明白了,這個事情的重點是在張雲青那裡啊。」
「我並不這麼認為。我反而認為是這三個人遇到一起了,都比較的認真負責,都對西方建築特別的忠心,都想把自己的那一關把好,不讓自己的審核出問題。因為這三個人當中,任何一個人下了Pa蛋,都有可能達不到他們現在形成的齊心協力的程度,就會被勞務隊、供應商的人鑽空子。」
「你作為供應商的一員,你倒是把這些分析得比較透徹嘛。」
「不分析,不研究,到時是怎麼被搞倒了的都不知道,你說如果是那樣的話,冤枉不冤枉?」
「冤枉個屁,只要你不是想額外的多掙錢,我看商務的人,他們現在的做法,對你們勞務隊來說也是公平公正的嘛。
她們沒有因為你們半夜三更的喊他們去收方就給你們亂收方、少收方嘛。」
「沒有,再晚喊她們去現場收方,她們都是笑嘻嘻的,沒有表現出來不滿意的態度。」
「難道她們就沒有給你們提要求?」
「她們半夜被喊去收方差不多一周後,我們自己的人也在鬧情緒,說半夜三更的幹活,太耗人精神了,晚上一加班,白天還要上班,我們還沒有把你們商務的人給累倒,就把我們自己的管理人員給累倒了。」
「你們可以換班倒嘛。」
「徐總,你是不知道啊,我們請一個管理人員,工資是很貴的,動不動的就要上萬,一個項目怎麼可能還請換班倒的管理人員嘛,有時正份的管理人員都不好請到呢。」
「難道你們就這樣,被商務部的人給打敗了,主動的認慫了?」
「那倒是沒有。正好有一天,于丹珍半夜在現場收方,問我是否可以安排白天收方,我就趕緊就坡下驢了。」
第186章 想報個500萬
徐坤與邊振家兩人邊喝酒邊閒談,把各自工作的困難都講了出來,都希望對方能夠理解和支持自己。
同時又都抱怨起這幫商務的人員來到項目部後,給項目部添加了的各種麻煩,讓人心裡很是憋屈。因為商務的講的理由,總是表面聽起來是那麼個道理,可是實際執行起來,確實是困難重重的。失去了一些原本可以通過簡單商量就能解決的一些辦法,讓大家的工作都變得格外的緊張和疲憊。
邊振家想起了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事情沒有講,於對徐坤試探性地講道:「徐總,這個月月底也是到了,馬上就該上報這個月的產值了。我們這個產值該咋個報啊?」
徐坤聽了後覺得比較古怪,反問道:「不是正常報嗎?難道你又想出什麼么蛾子?」
邊振家顯得可憐兮兮地答道:「徐總,哪裡是出什麼么蛾子嘛。我這不是尋思,想把工程量略微報高一點嘛。」
徐坤答覆道:「略微報高一點,是可以的。你實際做了多少產值?又想報多少產值嘛?」
邊振家不好意思地答道:「我是想報個500萬。你看,怎麼樣?」
徐坤吃了一驚地問道:「你做的產值,這個月有500萬這麼多嗎?你的產值比較大的區域在哪裡啊?說來聽聽。」
邊振家答道:「產值實際完成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那個大點的廣場那裡。」
「哦,那個廣場那裡有多大的面積是你實際完成了的呢?」
「基層和面層的話有萬把個平方米。」
「基層做的啥,面層做的啥?」
「基層是300厚的連砂石+200厚的C20混凝土,面層是鋪貼30厚的各種花崗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