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頁
四人比較麻利地結束了飯局,來到了麻將房。
各人摸了一張麻將牌,把各自的座位確認了下來。
開局的一小時正常打牌,曹生根贏得最多,於聖傑贏了一點點,趙滿福、白建文都輸了,精神不是很好。
曹生根看這狀況不太對,就把找了個理由跟於聖傑離開麻將房商量了一小會兒。
曹生根、於聖傑再回來後,四人繼續再戰。
四人打的麻將是血戰到底。
曹生根、於聖傑選擇把把都要做大牌了,小胡的不胡。
趙滿福、白建文因為一直輸著的,很自然地選擇了有胡就胡,有多快跑多快。
逐漸地趙滿福、白建文抓到手裡的牌都變得比較好了起來,是越打越順手。
曹生根打了一張一筒,白建文喊槓,摸了一張條子不要打了。
再輪到白建文摸牌的時候,摸上來一張七筒,喊槓,又摸上來了一張九筒,繼續槓。
再摸了一張八筒,繼續喊槓,再摸上來一張五筒。
白建文非常高興地喊到:「自摸走了,你們三家繼續。」
趙滿福苦笑道:「哇,白總,你這整了四個槓,還是自摸,還是清一色,不得了啊。
估計我們幾個衣服都要輸光啊。」
白建文笑道:「誰要你衣服啊,給錢就行了,要是身上帶的錢不夠的話,可以賒帳。」
於聖傑開玩笑道:「離開了桌子,哪個還記得賒帳這個事哦。」
白建文講道:「哪能這樣呢,不能賴帳啊,都不許賴帳。」
這一局趙滿福是第二個胡的人,整了個清一色暗槓自摸關兩家。
於聖傑看架勢這麼猛,見到一個素胡就跑了。
曹生根在最後,這一把白建文就贏了幾萬。
最後牌局結束的時候,白建文贏得最多,趙滿福贏了幾千,於聖傑、曹生根都輸了。
牌局散場了。
曹生根與白建文商量好第二早晨6點從酒店出發,開車送他去亞山機場。
趙滿福、於聖傑都說要一起起來送白建文,白建文連忙阻止,堅決不允許,只需要曹生根送他到機場就行。
趙滿福與白建文告辭回酒店房間去休息了。
於聖傑對白建文講道:「白總,你要是這次不來的話,成本多出來的費用估計就要被趙滿福安排砍出來了。」
曹生根也跟著說道:「對頭,都已經安排於聖傑來找我談了,整得我也是不太好說話的。」
白建文答道:「這是我們白家的私人企業,我們有權利決定這些錢放在哪裡,有什麼問題呢?
趙滿福要是聽招呼就用他,不聽招呼就不用他。
還有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青也是。
老闆都說了,要照顧一下原來幫助過我們的朋友們。
生根,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
多年以前生根家境況比較好一些,經常幫襯我們家。
現在我們家好了一點,不說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至少應該在有回報的機會的情況下,適當地回報嘛。」
於聖傑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曹生根則答道:「以前大家都窮,哪有什麼幫不幫的事。
這次白總來,我希望是能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
於總,我們的補充合同是不是這次回去就趁此簽了。
免得時間拖久了,夜長夢多哦。」
於聖傑答道:「可以,我們明天回到項目部後,我就去辦這個補充合同的流程簽批。」
白建文自信地安排道:「你們放心大膽地去辦,在公司的管理系統裡面,我就是苗木的決策人,誰有意見他也可以來直接找我嘛。
我定了的事,別人也是沒有權利改的。」
於聖傑、曹生根看事情已經說定了,便從白建文的房間告辭離開。
於聖傑悄悄地問曹生根道:「今天白總的牌這麼猛,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啊?」
曹生根故作神秘地答道:「你猜呢?」
於聖傑比較無奈地答道:「趕緊說,我就是覺得奇怪,要是能夠猜得到的話,我還用來問你嗎?」
曹生根小聲地說道:「是那張麻將桌有問題。」
於聖傑驚奇地問道:「麻將桌能夠有什麼問題?」
曹生根小聲地說道:「那張麻將桌可以用遙控器控制哪一個方位出好牌。」
於聖傑答道:「這麼牛X麻將桌啊。那你怎麼不省著點整啊,害得我今天把帶在上身上的錢都輸光了。」
曹生根答道:「這東西,現在技術還不是很成熟,不能夠控制好到哪種程度。我只調了第二把就成那樣了。
嚇得我是後面也不敢調了。」
於聖傑沒好氣地說道:「要是再調,我們倆估計得輸來真的是連衣服都沒有穿的了。」
曹生根答道:「我也是這麼估計的,所以後來就不敢整了。」
於聖傑答道:「不過效果很好,在我的記憶中,白總打牌還沒有逮過這麼好的牌。
你看今天打牌給他打來高興的,比直接送他錢要讓他高興得太多了。」
曹生根答道:「那是,白總現在又不缺錢,多一點點錢和少一點點錢,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感覺。
反而是一手難得的好牌能夠讓他異常地高興。」
於聖傑問道:「明天早上真的不用我們一起去送白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