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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忘問:「助教大哥住所在哪?」

    艾瑪:「西城郊公寓。我側面了解到助教大哥思想非常激進。他認為世界苦難的根源都在美國,只有毀滅美國,人們才有幸福的生活。我認為助教大哥在幫助火焰。在火焰到達美國這段時間,雖然助教大哥仍舊經常去酒吧,但是都不喝酒,只和人聊天。而且出手大方,給小費都是20美元。」

    袁忘好奇問:「你怎麼知道這些信息?不會是聯調局查到的吧?」

    艾瑪:「部分是我潛入更衣室,辦公室的調查結果。部分是柳飛煙協助調查的成果。」

    袁忘:「柳飛煙?」

    艾瑪惱火:「我能怎麼辦?你讓我臥底,人跑沒影。我需要查證一些事,你又說不能與聯調局合作。我只能找偵獵社了。」

    袁忘哈哈一笑:「行,找偵獵社也可以。既然如此,大學已經沒有臥底的價值,撤吧。」

    艾瑪一頓:「我……我明天要上西班牙語課。」

    袁忘一怔:「你上課上癮了?」

    艾瑪一直可否:「大學生活豐富多彩。」

    袁忘:「那偵獵社?」

    艾瑪:「我兼職,大學上課很由自。」  

    艾瑪作為菜刀已經具備了鋒利的需求,一把菜刀去做美容幹嘛?不過,在紐唐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艾瑪未必會長久留在偵獵社。

    袁忘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艾瑪回答:「好。」

    剛掛電話,一輛車開到面前,小丁開車,老毒在后座放下車窗:「上車。」

    袁忘:「不上。」

    老毒回身,摸索出一張10元鈔票:「上車。」

    袁忘哭笑不得,拉開門把上車。

    ……

    老毒在汽車開動後,雙指夾起一張10元鈔票道:「第一個問題:最了解班傑明的是你。以你的了解,你能否想到證明班傑明漢克就是班傑明雷納多?」

    袁忘反問:「美國已經放棄證明班傑明雷納多不存在?」

    班傑明這事有兩種證明方式,第一個方式證明雷納多不存在,那班傑明就是班傑明。這是最好的最直接的辦法。第二種方式:尋找班傑明漢克的DNA。班傑明雷納多的履歷表明,他在班傑明越獄之前是一名在山野隱居生活的人。雷納多的DNA不可能在當時出現在南美。只要拿到DNA,再比對班傑明雷納多的DNA,就證明班傑明雷納多就是班傑明漢克。  

    這也得怪司法機構沒做剖面DNA,但正常來說沒人會做這個。目前科技只有剖面DNA才能辨認孿生兄弟。因此司法機構突破點就是找到班傑明入獄之前的DNA。

    老毒:「你管。」

    「喂,求人幫忙態度要好一點。」

    「一會我讓小丁跳舞給你看。」

    小丁當沒聽見,老毒正色道:「班傑明的危害很大,本來不關我的事。但是既然上司讓我調查摩薩德背後的故事,我就有必要拿下班傑明。」

    袁忘道:「有,有一樣東西有班傑明的DNA,並且可以說是比較確鑿的證據。」

    老毒:「是什麼?」

    「夕陽悲歌。」

    「夕陽悲歌?」

    「如同迴光返照一般,夕陽綻放出其最後的光芒,讓天地萬物同燃血色。」袁忘道:「你們可能不知道班傑明是一位造詣頗高的油畫愛好者。當時班傑明隱藏身份,我們成為搭檔,來調查幾個人黑吃黑的情況。在一家海邊酒店住了大概十五天。」

    某天早上,班傑明架了面板,在二十層的酒店陽台看著大海,始終沒有動筆。他說找不到靈感。  

    袁忘問班傑明為什麼喜歡油畫。班傑明回答,這可以鍛鍊自己的耐心和細心,他最喜歡是在落筆前的等待,等待靈感,等待天人一體。

    實則是調查時等待信息過程中班傑明出現了焦躁和焦慮的負面情緒,為了調整自己的情緒,班傑明才決定畫一幅油畫。

    夕陽偏西,紅色開始渲染大地時,班傑明動筆了。很認真,很投入,很仔細,完全沉浸在其中。因為紅色顏料用的太多,最後發現紅色顏料不足,班傑明咬破食指,補上了最後一抹紅色。這抹紅色和顏料紅色不太一樣,但班傑明對此非常滿意,他認為最後一筆才是點睛之筆。袁忘油畫藝術修養不高,看不懂這畫好在哪,這一筆好在哪。

    在畫好這幅畫後,袁忘電話聯繫可以送餐。送餐員到達房間,看了油畫詢問這是什麼畫。班傑明表示沒有名字,詢問對方怎麼看。送餐員是勤工儉學的油畫專業大學生,他說仿佛在歌頌夕陽的悲壯與倔強。最後這幅畫就命名為夕陽悲歌,油畫送給了這位大學生。

    老毒點頭:「找到畫和大學生,班傑明就跑不掉了。紐唐大學嗎?」

    袁忘:「不,哥倫比亞大學。」

    老毒點頭,袁忘道:「哥倫比亞國的哥倫比亞某大學,我也不知道是哪所大學。」  

    老毒看袁忘三秒:「一會我跳舞給你看。」這要查起來就有深度了,這種麻煩事還是交給聯調局比較靠譜。

    老毒:「第二個問題,班傑明勾當摩薩德十有八九是貝尼的帳本。你知道不知道,貝尼帳本有什麼能讓摩薩德願意和班傑明合作的東西?」

    袁忘:「貝尼帳本東西很多。」

    老毒:「不,這類合作一定有比較致命的理由。摩薩德好歹是一流情報機構,班傑明翻天去也只是一個罪犯。其中肯定有很重要的東西,這東西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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