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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力?」袁忘問。
「無恥力。」清風力見到袁忘非常高興,上前就是一個擁抱:「現在是什麼情況?戰爭要開始了嗎?比賽還在進行嗎?」
對清風力的問題,袁忘只能攤手以對:「我也不知道。」
清風力蹲在袁忘身邊,掏出香菸給袁忘一根,自己點上:「我們得想辦法和外界取得聯繫。」只有聯繫上自己的駭客,才知道目前情況和自己應該做什麼。
兩個男人都是見過世面的男人,在全城都亂我巍然不動的態度中,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就在他們點了第三根煙,對南美妹子進行點評時,幾輛摩托車慢悠悠的經過,停了下來,都是警察。
君子坦蕩蕩了幾秒,見警察們翻過護欄直奔而來,雙力拔腿就跑,清風力:「為什麼?」
袁忘:「上帝才知道。」
清風力聽警察大喊大叫:「他們喊什麼?」
袁忘回頭看,警察們都拿著警棍:「肯定不會是想請我們吃飯。」
一名警察拿出哨子猛吹,哨子聲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刺耳。兩人剛跑到一個路口,只見前面和右邊各有幾輛摩托車警察。兩人不約而同停步轉身,從停止的車流大軍中穿過,袁忘靈光一閃:「警察有固定電話。」
清風力:「嗨哥們,警察還有警棍。」後面一群警察追咱們,你還想去警察局借電話?
「小心。」兩輛摩托車在前方甩尾朝他們沖了過來。
兩人翻過護欄上了人行道,摩托車衝撞護欄,車手摔過護欄砸向袁忘。袁忘第一次見這種抓捕手段。在閃避無果情況下,袁忘抱著車手一起摔倒。清風力很夠兄弟,一把將車手拉起來,一拳打在頭盔上。
袁忘忙幫著拿掉頭盔,清風力忍痛再一拳把車手放倒。袁忘抽走車手身上對講機和清風力繼續逃命。
對講機:「……」
聽不懂!清風力伸手拿過對講機:「能說英語嗎?」
袁忘看清風力驚為天人,這種要求他是沒臉說的。
沒想到對講機傳來了蹩腳的英語:「自首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一位熱心民眾指兩人大喊:「……」
一些車主下車,看情況似乎想堵截他們。
見此兩人離開拋棄主道,鑽進迷宮般的住宅區。清風力疑問:「民眾怎麼知道警察在抓我們,他們有對講機?」
袁忘:「廣播。」有車,車在發動就可以收聽廣播。
官方一邊通過廣播闢謠,呼籲大家回到家裡,一邊播放對武士們追擊的信息,稱他們為犯罪嫌疑人。有些民眾是相信官方的,但是車在路上,不是想回去就可以回去的。因為有些民眾特別相信官方,把車丟路上步行回去了。
以目前的情況,城市秩序一時半會是恢復不了的。
清風力一指一戶民居:「換衣服。」
袁忘望風,清風力開鎖,一會,清風力道:「我今天不適合開鎖。」
「為什麼?」
清風力:「今天我生日。」
「……」袁忘呆了數秒,自己開鎖去了,然後一腳把門踹開。技術不夠暴力湊。
清風力:「哇哦。」進門,關門。
兩人原本以為是個空巢,沒想到裡面住了一位大姑娘,二十歲不到的一位大姑娘正在床上酣睡。對此兩人非常敬佩。全城不眠夜仍有夢鄉人。
手機不能用,但是可以照明。袁忘沒想到這點,忘記搶手機。清風力把手機給袁忘,自己拉開衣櫥找衣服。至於床上的大姑娘,不就一拳的事嗎?
然後大姑娘醒了,她坐了起來,很不可思議的看兩個男人。袁忘手機照過去,大姑娘嚇的雙手抱胸貼牆而坐,縮成一團。清風力靠近,姑娘眼淚都出來了,閉上眼睛非常害怕。
袁忘一把拉住清風力:「她聽不見。」
清風力觀察一會,問:「會啞語嗎?」
袁忘:「不會。」
清風力一拍掌:「太巧了,我也不會。姑娘,我們借衣服,有男人的衣服嗎?」
姑娘忙著害怕,沒空理他們。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會有的。袁忘拿手機打字,而後把手機拿給姑娘,姑娘竟然看得懂英文,點了點頭。
袁忘再打字:我們看見壞人闖入你的房間,踹壞你的門,對你的安全非常擔心,所以進來搜查壞人。
姑娘看完沒點頭,一副我不信的模樣。
袁忘:我們需要男子衣服。
姑娘下床,小心戒備,袁忘無語,我們要對你幹什麼,你再戒備也沒用。姑娘領著兩人到另外一個房間,從上面拖下來一個箱子,拉開后里面全部是男子的衣服。
姑娘拿手機打字:我爸爸和哥哥的。
袁忘看這地方好像沒住人:他們呢?
姑娘:死了,被美國人殺害了。
袁忘點頭:該死的美國佬。
清風力斜眼看美國佬袁忘,難怪積分能占據榜首。原來是以無恥之名行無恥之事。
選好衣服,姑娘給他們找了點食物,兩人暫時留下。通過交流得知姑娘是鄰國人,她是以難民身份進入這座城市,在這城市生活了八年。她的哥哥和父親在回國辦事中遇害。至於怎麼死的她不知道細節,聖教的人告訴她是美軍殺死了他們。
越了解姑娘越覺得不對勁,這姑娘竟然有點黑寡婦的味道。有人在幫助她,給她灌輸一些思想。清風力看袁忘,袁忘搖頭,他可以把人打暈,但是改變不了他人腦子的想法。在用過餐後,兩人與姑娘道別,袁忘留下梅麗莎的聯繫辦法。梅麗莎能不能對付姑娘的腦子袁忘就不知道了,袁忘真心不希望這麼漂亮的年輕姑娘就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