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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沒好結果你有什麼損失?你的真心被人偷了?表哥!失敗也好,痛苦也好,這是一次經歷。你理智判斷很正確,告訴你兩人混在一起沒好結果。但你理智沒告訴你,沒混在一起連回憶都沒有。感情這種事,即使明知結局可能會很糟糕,但感情不講究結局,而講究過程。」柳飛煙:「比如活著。我們都知道我們會死,難道我們就不活了嗎?相反,就因為我們知道我們都會死,因此我們更要珍惜生活。」
柳飛煙:「即使你被感情傷害,那又怎樣?你看看我,已經千瘡百孔。但我能看見明天和未來。我可能走不出去,但是我有自信我能面對一切……說實話,那天晚上我一直在糾結是選槍還是選酒……擔心感情失敗而不敢戀愛,我見過。擔心感情失敗不敢臥底,我第一見。如果你這次臥底還能遇見冉月,這如果不是上輩子的緣分,那就是前生的仇恨。」
袁忘消化了一小半:「表妹就是表妹,不愧是結過婚的人。」
「你還捅刀子,有沒有人性?」柳飛煙回了一句,道:「回來之前我做了一點功課,原本想接觸一次趙霧。說明我回來了,聯絡一下感情,以後可能有需要他幫助的地方,好聯繫他。這就是人脈吧,畢竟趙霧在某些領域很有水準。但我發現有人在監視他。我側面了解一下,監視他的人是偵探聯盟成員,名叫雷,綽號遠征的一名混血兒。」
柳飛煙:「遠征和秦嵐是偵探聯盟公認的兩大神探,我不清楚遠征為什麼會盯上趙霧,我感覺挺不妙的。我也不清楚你和趙霧的關係,我和他的關係還不足以讓我提醒他。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袁忘點頭:「我和他關係還好。不過在獵豹解散後我們一直沒有聯繫。」
「我知道你們男人之間的友誼不需要經常聯繫。」柳飛煙:「你也要了解女人,好閨蜜每天都會閒聊。秦舒和鄭燕之間的秘密並不多,我考慮兩個方案。第一個方案禁止秦舒一些行為,秦舒識大體,能理解。我相信鄭燕不會刻意侵害偵獵社的利益。第二個方案,如果在魚咬鉤後,也就是恐份襲擊血十字後,鄭燕還活著,將她拉進偵獵社。」
袁忘好奇:「表妹,你就這麼肯定恐份要襲擊血十字?」
柳飛煙:「作為聯調局聽說聖網建立在美國,會不會很難受?作為聖網,知道有一伙人專門針對自己,會不會想復仇?最要命是聯調局把血十字當誘餌,血十字的信息可以說是半公開的狀態。除非國王級的安保,否則以暗對明,有幾個人能扛得住?我爸爸是聯調局助理局長,副局長,我對聯調局的常規操作手段了如指掌,對他們特別操作手段也略知一二。」
柳飛煙:「聯調局並不歡迎血十字,但血十字涉及教會,聯調局不想惹麻煩,於是想出一個一石四鳥之策。給血十字立足的機會收穫教會好感,獲得十字軍情報,用血十字引蛇出洞消滅恐份,借恐份之手消滅血十字。我上次開會沒開玩笑,將周糜這樣新手低等探員派駐到血十字,就已經說明聯調局的意圖。」
柳飛煙:「雖然聯調局手段,策略有些卑劣,但一切都是為市民服務,為市民著想。只要你不是他們卑劣的目標,作為市民你會希望聯調局可以再卑劣一些。」
……
第N次臥底生涯開始,袁忘討厭在臥底時產生多餘的感情,這也是他日常社交的態度。他儘可能保持一顆淡定的心。
社工負責人叫馬大姐,四十多歲,精力充沛。她對袁忘這類被法庭強制社區勞動的人也表現的非常熱情。一路去孤兒院路上,馬大姐告訴今天新加入的三位社工,她負責的義工有兩百多人,其中二十多人是由強制社工轉變成義工。
馬大姐口無遮攔,她說她並不太喜歡大學生義工。一來社會經驗不足,處理事情能力差。二來不少大學生做義工完全是為了學分,態度敷衍,整天拿了一部手機。更討厭是部分網紅,只顧拍照表現自己的愛心,卻沒有真的對需要幫助的人伸出援手。最歡迎是有工作,有家庭後,仍舊堅持做義工的人,這些人是真心想做事,並且他們都具備相當的社會能力。
馬大姐已經給幾人定了崗位,五十歲的工程師負責修繕孤兒院的設備,從桌椅玩具到變壓器能修就修,能維護就維護。三十歲的妹子幫廚。袁忘負責給盲童上音樂課,鋼琴和小提琴為主。
如果馬大姐對三人工作不滿意,三人社區強制勞動時間將不會減少。
袁忘問了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會不會有吃飽撐著的明星,帶著攝像機到孤兒院來忽悠觀眾呢?」
馬大姐道:「有,一律拒絕,除非給錢。如果真想拍,可以提供場地,並且讓孩子們配合。但必須繳納不少於五十萬美元的善款。這部分善款屬於孤兒院勞務所得,我們會將錢用於升級孤兒院設備,擴大場地等。原本我們孤兒院只有十畝地大小,三年前我們孤兒院新董事上任後,開始籌集資金,我們孤兒院就一直擴大,設備每年都在更新換代。不誇張說,北城郊孤兒院是紐唐最好的孤兒院。」
袁忘問:「新董事是誰?」
「明星冉月知道嗎?」
袁忘想跳車,不會吧?
馬大姐道:「新董事叫冉浩,是冉月的哥哥,冉家老二。他是一名殘疾人,對孤兒們心聲共鳴。在孤兒院留得久的孩子,沒有被人收養的孩子,總有一些客觀上的原因。買菜嘛,好的總是先被人挑走,剩下的都是……呵呵……」馬大姐說到這有點心酸,擦了擦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