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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只是告訴你這件事而已。即使白雲去紐唐,我們也不會讓你動手。我們甚至不會派人去紐唐。」粗獷:「OK牛糞,我這邊還有事,再見。」
粗獷打兩下響指關閉了程序。
……
一周休假從明天開始,今天自然是釣魚了。袁忘和趙霧拿了漁具去碼頭釣魚,阿娜特去湊熱鬧,蕭邦讀書,葉夜忙於備戰選拔賽。
秦舒與柳飛煙散步在幾十米長的碼頭上,靠在護欄,享受清風吹拂。
秦舒:「飛煙姐,袁忘獨自抓獲了寧舞。」
「嗯?」
秦舒:「我當時和趙霧臨時搭檔,與阿娜特、蕭邦在嚮導的帶領下,正在搜查阿迪山脈。」
柳飛煙:「是不是他們?」
秦舒:「趙霧得知消息後,有些震驚,但沒說什麼。不過……」
柳飛煙:「蕭邦?」
秦舒:「嗯。」
柳飛煙深出口氣:「蕭邦的問題一直困擾我。客觀評價,蕭邦各方面能力都很優秀。我知道他內心有些不得志的鬱悶:為什麼在偵獵社中不是趙霧就是袁忘呢?」
秦舒:「蕭邦和米娜戀愛時,在野外住了一個多月,掌握了野外追擊的技巧。他本以為自己能在阿迪山脈中大展拳腳。未想到出師未捷身先死,一個電話打過來,他直接焉了,大半天沒說幾句話。」
柳飛煙:「重點在哪?」
秦舒:「成就感,他認為自己在偵獵社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柳飛煙:「你的意思是?」
秦舒看向趙霧和袁忘:「趙霧這人心氣高,身上有閃光點也有黑點,他在團隊中應該比較穩定。我認為蕭邦內心已經有離職的想法,我想也就是這次計算機大賽之後的事。據我和米娜的爺爺皮克閒聊,我得知蕭邦很努力學習荒野生存與追逃本領。現在問題是,跑荒野基本是小蟊賊,不值錢,我們沒接單的理由。」
柳飛煙:「我們是獵人,只能被動等人犯罪。」總不能逼人犯罪吧?
秦舒:「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操作?飛煙姐你留意聯調局或者警局情況,看是否有傷人外逃荒野案。而後我們以受害者家屬的身份進行懸紅,這樣我們偵獵社就順理成章的接單。由蕭邦去抓人,阿娜特並沒有多少追逃和抓捕經驗,把阿娜特給蕭邦做拖油瓶,以增加蕭邦的成就感。」提出意見時,也提出自己想到的解決辦法,這才是一個完整的意見。
柳飛煙:「我們出錢懸紅?最少也要20萬。」
秦舒:「我、鄭燕和蕭邦,我們三人童年時都住在北山。蕭邦作為大哥哥對我們很好,這錢我來出。」
柳飛煙:「我這邊也湊個十萬。但絕對不能讓蕭邦知道,否則他會炸毛。」
……
休假第二天,柳飛煙召集了蕭邦、阿娜特、秦舒開會。
趙霧雲遊四海,去阿根廷旅遊。據說是一位莊園主的女兒真誠邀請,還發來其戴牛仔帽,騎在馬上帥氣的照片,於是趙霧欣然赴約。
寧舞事件後,趙霧開始使用蝦友交友軟體,從現實把妹升級到雲把妹。這位莊園主女兒就是趙霧的第一位雲女友,女友有邀,一群單身狗怎麼也不能攔著。
袁忘開著吉普延東海岸南下,享受汽車旅行的快樂。至於路上是不是要停一停,找找導遊,沒人管得著。袁忘是不想去的,他寧願在新基地彈彈琴,釣釣魚,健健身。但是柳飛煙非要他出去走走,必須昨天下午出發,於是袁忘就昨天下午出發。
袁忘離開之後,阿娜特就特別的糾結,她手拿一把螺絲刀糾結是不是摸到袁忘房間撬開保險柜,再看看保險柜內信的內容。這封信已經讓阿娜特糾結很久,並且遲遲沒有放下。
當聽聞自己要和蕭邦組隊荒野追兇,阿娜特是拒絕的。不過作為一名實習生是沒有權力拒絕正當工作委派,於是只能和蕭邦一起出發。這次兩人都學乖了,蕭邦開皮卡,阿娜特堅決不開車。
他們將前往紐唐西部追擊一名逃入森林的犯罪嫌疑人。
……
一手放在車窗,一手拿方向盤,袁忘開著車心中不停問一個問題:柳飛煙為什麼會認為開車旅遊能減壓?
袁忘不是趙霧,趙霧目標可以是到處可見的漂亮妹子。他不是蕭邦,當地美食,活動,文化吸引不了他。
不過公路文化很重要一條是緣份,袁忘遇見了一位汽車拋錨搭便車的妹子,於是在城裡住了一兩天。接著就回紐唐,畢竟開回去也得一兩天。這妹子挺對路的,可惜異地戀沒有好結果,兩人好聚好散。妹子流下離別的淚水,袁忘留下房費和小費,揮手再見,可能再也見不到。
回程路上,袁忘聽音樂的廣播插播了一條新聞:著名明星冉月在記者會上宣布,將在下個月與白氏集團總裁白天豪訂婚。
「哇!」袁忘驚呆數秒,但沒妨礙開車。
廣播主持人介紹了白天豪和白氏集團,白天豪是紐唐商界新貴,其公司以投資、貿易、金融業務為主。白氏集團旗下有多家證券公司,並且還是多家銀行的股東。下個月將開辦第一家白氏銀行,正式進軍銀行業。另外一方面,白氏集團正在與丁威商討購買碼頭和貨輪股權的事宜。
白家也有負面消息,白家在去年惡意狙擊併購一家證券公司,受到官方的調查。雖然最終不了了之,但是業內人知道白天豪用了下三濫的手段。不過,金融圈誰比誰乾淨?只要法律沒有禁止的事,都是可以做的事。法律禁止的事,只要不被抓住也是可以做的事。法律禁止,只要有被抓的覺悟,還是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