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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城郊的警署,又是晚上七點,人手不多。袁忘和多夫應要求協同參與了30分鐘的防守,一直到警局增援到達,警署警員才鬆口氣。
押運天王的規格很高,巡邏車鳴笛開道,防爆囚車行駛在中間,四輛警車強占兩道,兩輛便衣警車前後包夾,頭頂還有直升機盤旋跟隨。人控綠燈放行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辦完手續的偵獵社一片歡呼聲,忙著訂餐冰香檳,今晚對偵獵社來說必然是一個不眠夜。
天王從一定意義來說是偵獵社的福星,被偵獵社賣了兩次。如果有第三次,偵獵社也不會拒絕。
「表妹!」袁忘接電話。
開車的趙霧一臉酸:要不要臉。
柳飛煙道:「趙霧也在吧?」
趙霧:「在。」
柳飛煙:「我剛才和秦舒電話商議過,這筆錢扣除團費後,新人們也參與分紅。」
袁忘:「沒問題。」
趙霧:「沒問題。」
柳飛煙:「沒問題,也要問為什麼。」
袁忘:「為什麼?」
柳飛煙:「三新人加入偵獵社後,發生了很多事。即使是在實習期,無論是突襲渡假屋,還是抓捕天王行動,大家都盡了十二分努力……」
趙霧:「知道了。」煩死個人。
柳飛煙:「我必須解釋一下,說明一下……」
趙霧深深嘆口氣,非常無奈的口氣:「繼續。」
柳飛煙深吸氣:「我先掛了。」好想打死一個人。
袁忘掛斷電話:「她詳細說明是尊重你我的一種體現。」
趙霧:「我們都說沒問題,她還要巴拉巴拉!」
「呵呵。」
趙霧等待一會,發現袁忘沒有慣例頂一句,而是靠在一邊看窗外夜景:「累了?」
袁忘搖頭,一會道:「一個女的拿走資料,開車交給琳達。這應該是事先布置好的。女人的背景肯定事先查的很清楚。為什麼歹徒還是準確截擊了琳達呢?」
趙霧:「歹徒肯定先收到了消息。以當時我們偵獵社在公園附近布置的武裝力量,要硬幹的話,不是幾個人能搞定我們的。」
袁忘:「對!但你忽略一個問題。我到了天王出現,示意女子拿走資料,我才知道天王的計劃。歹徒怎麼知道天王拿走資料後怎麼處理呢?」
趙霧想了好一會:「他們只盯著琳達。」
袁忘:「可是我們和天王的交易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偵獵社的人外,只有天王那邊的人。是誰泄漏了消息?」
趙霧:「也有可能班傑明一直派人盯著琳達。」
袁忘:「有這可能。但是你會派遣兩車,四五個人日常盯著琳達?」
趙霧琢磨著,回答:「你的看法呢?」
袁忘:「我的看法是關我屁事!現在關我的事只有襲擊偵獵社的歹徒身份。雖然始作俑者是天王,但襲擊者身份還沒查清楚。」
趙霧笑:「也不關你屁事,以色列和美國人會搞定的。」
袁忘:「我覺得人已經抓到了。」撥打老毒電話。
接電話的是艾瑪,艾瑪道:「三個人全死了。」
袁忘驚:「艾瑪,你都會搶答了。」
艾瑪習慣了袁忘說話調調,毫無感情念台詞一般道:「領頭者叫艾迪,三十八歲。有五年的軍旅生涯。二十九歲因入室搶劫被判處五年監禁。另外兩人無前科,都是艾迪的戰友。他們死後,有一百五十萬匯入艾迪妻子的帳戶。目前還在調查這邊錢的來源。如果沒有證據表明是贓款,結果自然是解凍帳戶。」
艾瑪道:「讓我們比較吃驚的是三人的共同點,他們不僅是戰友,而且都是聖教教徒。」美國隊軍中有不少聖教信徒,如有為天教設置的小教堂一樣,也有為他們專門為他們設置的禮拜堂。
袁忘頭疼:「有結果嗎?」
艾瑪:「沒有,還在調查。不過因為拿回了電話卡,又證明沒有被使用過,上面的態度對幕後僱主的興趣不大。因涉及到敏感隊軍聖教問題,我想這件事應該暫時結束,或者交給聯調局負責調查。」
袁忘:「有消息給我電話。」
艾瑪反問:「憑什麼?」
袁忘:「我可以請你吃飯。」
艾瑪:「呵呵,再見。」
袁忘:「再見。」
袁忘剛開始懷疑班傑明,而後又不懷疑班傑明。得知只是天王策略,袁忘又懷疑班傑明。現在艾瑪說是隊軍聖教信徒,袁忘又不懷疑班傑明。頭疼萬分情況下乾脆不管。這件事的主謀天王已經賣錢了,直接襲擊者已經掛了。沒受到懲罰的只有襲擊者的老闆。暫且再說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是在打不過對方或者找不到對方情況下才說的。否則有仇現場就報了,沒必要唧唧歪歪。
……
袁忘等人回來時,食物已經全部布置好。桌子上有雪茄,冰桶內有香檳,客廳到廚房擺滿了食物。柳飛煙請袁忘開香檳,大家都沒意見。要說之前只是傳聞,這次新人第一次見識了袁忘的膽識或者是本性。在和天王玩彈炸時,雖然短短數秒,但所有人如同鬼門關走了一趟。除了袁忘,換了誰,當時誰都會去搶引爆器。
香檳倒上後,柳飛煙宣布了好消息:實習生參與本次抓捕分紅。六百萬的賞金,扣除調整後30%的團費,剩餘420萬8人均分,每個人能拿到五十多萬。即使對於前傭軍金童來說,這也是一筆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