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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個殼子頂什麼卵用?還不如去買充/氣娃娃,買一堆,還能玩N/P,還不用擔心玩壞……
再瞧瞧溫辭這一副很容易壞掉的樣子……司淵意識到,某些誤會不解釋清楚,大美人以後抱回家天天和他鬧騰的話,可能天天都沒法正常下床了……
為了大美人的身心健康,於是瘋子勞神解釋。
「當年那樣的場合,一群人模狗樣的大佬,瞧著衣冠楚楚,個個人面獸心,你那副姿態硬要為了個廢物男人與這麼多人周旋生意,我若再不站出來宣示主權,你是想所有大老闆都像那唐家少爺一般,爭先恐後拿你下酒嗎?
溫辭,哪怕是不喜歡你的人,也沒法拒絕你這副美人的皮囊,你從眼睛到骨子,都香的讓人上癮,你知道嗎?」
只有他開了口,貪食的耗子們才不敢在虎口下奪食。
瘋子的親吻控制不住地往溫辭的唇上貼。
溫辭冷著臉,心想這是哪門子低級pua,有昏頭小幼稚會聽信這種鬼話嗎?「因為你才是最貪婪的那一個,所以別人都只能甘拜下風吧?若我那一次沒有贏你,你所謂的保護就是把我吃掉?」
司淵:「……」
溫辭:「我討厭你們像吃食一樣湊近我,垂涎欲滴的模樣像條哈巴狗,你們做個人,連最基本的自控力都沒有?」
哈巴狗·司大爺把垂涎欲滴的親吻幽幽地收了回去,裝做什麼都沒發生,迎頭痛擊的打臉讓瘋子的表情不太好看,他整張臉擰巴著,彆扭地做一位端正的青年,道:
「行行,你別生氣,別瞪我,閉上眼吧您……休息一下,我保證不動你,還不成嗎?」
溫辭怒目瞪住的眼神這才大發慈悲放過男人。
閉上眼,又變回虛弱的美人兒。
瘋子規規矩矩的給大美人當枕頭,懷中軟玉溫香,卻一點旖旎念頭都不敢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規矩觸動了美人,溫辭忽然閉著眼睛問他道:
「你剛才說的話都屬實嗎?兩年前那場談判峰會,給我下藥的人真的不是你?」
司淵:「不是,下藥的手段在我看來很low.」
溫辭不做聲了,之前一直緊繃著的身子似乎塌軟下來了一些,像是放鬆了警惕,手手拽住他的胳膊,小小聲說道:「……這樣睡太難受了,還是睡到病床上去吧,能幫我換一床乾淨的床鋪嗎?」
卸下防備時小小聲說話的樣子好乖軟,像小媳婦,司淵以為自己打開了大美人的心防,有點兒得意,忍不住逗弄,「叫聲老公,就幫你去鋪床!」
溫辭睜開眼,眼神黑漆漆的,小媳婦氣質瞬間飛遠。
「……好吧。」媳婦真正抱回家之前,司淵決定還是先聽媳婦的,轉頭去病床上,老老實實換床鋪。
等換好後再轉頭,溫辭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身上反蓋著那件脫下來的長風衣,緊緊裹著,像裹著一床薄被子。
大美人好像有點冷,團在沙發上又可憐又可愛。
司淵輕手輕腳摸過去,本想把衣服拿開,奈何抱得好死,只得一把將人抱起,連人帶著衣服一起送進溫暖的被窩中,大功告成要抽開手時,左手臂意外被當成被子,連同風衣一起,一齊被大美人抱住了。
司淵的大魔王蠢蠢欲動,這就是溫老闆小媳婦的一面嗎?再這麼乖軟,他真要把持不住了……
結果剛這麼想,大美人就睜開了眼,被子裡發出一聲咔噠——的聲響,緊接著整張被子撲頭蓋臉從溫辭身上掀起來,飛到司淵的頭上!
溫辭緊抱住男人的那條左臂,同時整個人往司淵身上撲了上去,男人用了不到一秒鐘就反應過來,條件反射一記頂膝重重撞上溫辭的肚子,聽得大美人痛苦的悶哼聲,連忙又收回了力道不敢動作。
溫辭藏在風衣底下的止血剪得以順利頂住男人的脖子。
而男人的另一隻手,被一支金屬銀手銬銬在了病床的床杆上,動彈不得;很快,被抱住的左臂也被繩子綁在了病床上。
溫老闆一改之前的乖軟,勝利者一樣冷瞥著他,「答應送你的小玩具,說到做到了,開心嗎?」
司淵反應了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在秦老爺子生日宴上隨口說過那麼一句希望溫辭送他手銬小禮物,頓時沉默了。
三秒後,垮起批臉,很不高興。
「溫、辭,你又算計我?!說好了要守遊戲規矩呢?你自己定的規矩,怎麼出爾反爾??」
溫老闆同情地看著自己的對手,「哪裡出爾反爾了?遊戲規矩說的是你贏了我,我就是你的,然而事實是我讓你的,咱們的遊戲只是結束了,你從未贏我,何來我出爾反爾一說?」
司淵:「……」
司淵:「…………」
如果不是被銬著,瘋子能跳起來,「無恥——!」
氣得滿頭青筋,司大爺發出冷笑,「耍無賴是沒有用的,以為一把止血剪就能嚇唬我?一根繩子、一隻手銬就能困住我?做夢吧,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等我脫困,你就再也別想飛出我手掌心了……」
話還沒說完,不做聲了,甚至抽了一聲氣。
……因為大美人抽了他的皮帶。
溫辭在男人的皮帶卡扣里摸到一根髮夾,大約可以起到開鎖等各種功效,之後順帶著把褲子給扒了下來,在西褲的褲腳內層里縫了一把小刀,反殺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