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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那看來我這次行動的作用,就是給boss打幌子了?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就能完成任務,不像別人,來無影去無蹤,幹得都是大事。]
Ri插rd:[……]
Ri插rd:[伶牙俐齒,你的這張嘴真該給你堵住。]
[喝酒吧。]Ri插rd把香檳遞給溫辭。
溫辭橫眉冷對接過來,瞥著這香檳美酒,問道:[既然是出遊,我以什麼身份接受你的邀請?情人?]
Ri插rd笑了笑,[嗯哼~]
溫辭也笑,冷笑,[想得真美,朋友。]
Ri插rd:[……]
[為咱們之間的友誼乾杯,旅行愉快。]溫辭端著酒杯把這杯碰了,不容Ri插rd拒絕,自行完成了自我人設的設定。
好幾次了,Ri插rd的攻勢像這樣打在彈簧上被彈回來,非常有意思的經歷,這讓男人的目光長久停留在溫辭的臉上。
溫辭進人設進得很快,臉上笑容綻放,真的就像是出來秋遊的。
而Ri插rd眼底冰與火交融,是熾熱的夏天與寒冬。
遊艇離開渡口,在海面上逐漸遠去,奔著一座無名之島。
今日的風有些熱鬧,吹得雨點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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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國的周邊有很多群島,有一些沒有人煙,也沒有名字,自然風貌荒僻又神秘。
溫辭跟著Ri插rd登上的這座無名島,就是個完全野生未開發的叢林島,巨大的灌木與密林瞧著像是裡面藏著什麼怪物。
一行人登島後,第一時間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在叢林裡的溪水邊上搭了兩頂帳篷。
Ri插rd一個人一頂。
溫辭、宋揚、蘇衡三個人一頂
溫辭進去自己的帳篷後,直接把帳篷的帘子合上,問宋揚道:「你怎麼會在船上?」
這是個姍姍來遲的問題,照理在登船的那一刻就要見分曉,可溫辭上船後與Ri插rd談天,半點沒有搭理過突然出現的宋揚,宋揚還以為溫辭根本不在意這些。
所以宋揚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道:
「今天我在書房裡看書,莎莉突然跟我說有人帶了一張翻譯的小紙條給我,我看了,是那天Ri插rd對我說的原話的翻譯,然後送來紙條的人還說今天有個秋遊約了你出去,是Ri插rd約的,問我要不要一起……我就跟過來了。」
溫辭:「我們不是真的出來秋遊的。」
宋揚頓了頓,應道:「……我知道,但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他現在就在隔壁的帳篷,我能去問問他是怎麼認識我父親的嗎?他說的香菸又是什麼東西?還有那場爆炸……」
溫辭打斷道:「不必了,爆炸案與他有關。香菸是毒品,他送給你父親的,後來秦振庭的人在你父親手上收購這些香菸,你父親因為不知情私藏了兩包,惹來殺身之禍。
直白的說,Ri插rd是間接害死你父親的兇手。」
宋揚愣了愣,臉刷地就白了。
他有預想過大毒梟和自己父親的死有關,可沒想到溫辭會這麼清楚,忍不住問一旁沉默的蘇衡,「……你也知道嗎?」
溫辭:「就是他告訴我的,他還把你父親私藏的兩包香菸拿去賣了,估計是賣了個好價錢吧,之後就加入黑鼠了。」
?????
突然就這麼被賣了,蘇衡猝不及防,肉眼可見的看到宋揚的情緒嘩啦啦的沸騰起來,臉蛋臭了,眼睛也瞪大了,又是一副要與他絕交的樣子,「…………」
艹,蘇衡想打死溫辭orz但這個念頭存在了不到一秒,又無力的消失。
這是最適合在這個關頭告知給宋揚的事實版本。
至於另一個更接近真相的事實,宋揚需要知道嗎?
那更像一個洗白自己的理由,並不能完全修飾他這麼多年來幹過的事情。
反而是剛才溫辭嘴裡形容的那個他,與他現在的本來樣子,更符合。
一個在毒梟身邊呆了八年的走狗。
販過毒,殺過人。
是個惡人。
……
蘇衡朝宋揚打了一槍,用的麻醉針,之後宋揚便昏睡了。
睡著的模樣窮凶極惡,蘇衡都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宋揚和他鬧矛盾。
於是用被子把那張窮凶極惡的臉蛋蓋上了,之後擰著眉頭問及一旁的溫辭:
「……你覺得Ri插rd這次行動帶上宋揚,目的是什麼?」
兩傢伙吵架時溫辭全程在旁邊圍觀,也不插手,看起來冷漠的很,這會兒卻是頂著張冷漠臉把蓋在宋揚臉上的被子掀開了一個小角,怕給人捂著。
看到這小動作,蘇衡嘆了一口氣。
溫辭臉蛋更冷了,坐在宋揚一旁活像個老父親,姿態端正,隨時要去打仗的樣子,目光一絲不苟盯著帳篷的門帘。
「接下來會會就知道了。」
……
然而登島的這一天,從白天到午夜,一直相安無事。
溫辭始終沒有見到具體的交易行動,Ri插rd拿他當單純的旅行夥伴,完全沒有向他透露計劃,就連Banker這位交易人也不見身影。
反倒是當天晚上,Ri插rd心血來潮弄了個篝火野炊?
真像是前來度假的,叫上莫斯提馬和溫辭一起吃烤串兒,讓蘇衡表演節目,讓宋揚燒火當廚子。
宋揚差點沒把燒火棍戳Ri插rd身上,莫斯提馬的子彈也差點沒把宋揚身上射個大窟窿,最後不歡而散,溫辭甩了看大戲的Ri插rd一眼,在Ri插rd興味又抱歉的目光里,回去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