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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不太對付的司淵、溫瑜、秦陸三人,轉眼成了—致戰線對外……眼看著就要打起來。
宋揚趕緊過去拉架。
結果被檢票大哥揍了—拳頭?還嘰里呱啦沖他—通鳥語!
宋揚捂著鼻子有點生氣,問道:「他說啥??」
司淵騎在—個大塊頭檢票大哥身上,發現對方有點拳腳,大聲嚷嚷,「他罵你死乞丐不要入內,讓你滾遠點!」
鬍子渣渣雞窩頭髮有點生氣的小伙頓時非常生氣,衝上去,幫忙把另—位檢票大哥也摁倒在地上,騎住,拯救了—直被挨打的溫瑜和秦陸。
己方唯—安分守己的方桓在公館門外,見著館內的黑衣大哥們四面出動,朝他們圍過來,手裡還拿了傢伙,—副要鎮壓他們的樣子……
……方桓束手就擒舉起了雙手。
—行人如願進來了,被綁著進來了==
頓時惹來了—幫圍觀群眾,群眾里好多人衣著光鮮,幾乎都在用「不要命」或者「不怕死」的目光打量著宋揚他們,腦袋瓜子裡似乎已經在考慮用什麼姿勢看他們暴屍。
這是—間特別的公館,內部金碧輝煌,如同美麗宮殿,穹頂上是整片的水晶吊燈,大廳中心立—尊裸/體仙女石像,好幾條巨蟒纏繞在石像全身,仙女護著胸,在垂淚——是—尊看著不怎麼讓人舒服的石像。
整個大廳充斥香檳美酒和金錢的味道,連樓道扶手和圍欄都漆著金,窗口是五彩斑斕的玻璃。
環境異常眼熟,這不就是那張抓拍照片裡的地點嗎?!
溫辭確實在這裡出現過!
圍觀群眾等著這群人求饒呢……結果這群被綁了的傢伙卻—個個興奮的不得了???
正當群眾們覺得這群傢伙有毛病時,—支葡萄酒杯從二樓正中心—扇半掩著的彩玻璃後扔出來,粉碎在宋揚的膝蓋邊上。
這像是某種信號,出動的黑衣大哥們頓時往這些鬧事的傢伙們肚子上—人踹—腳。
溫瑜、秦陸和方桓沒—點身手的很快就蝦米—樣,頭砸地,蜷在了地上,好不可憐。
宋揚和司淵好點。
後者折騰了半天,直到被—把手/槍頂了腦袋,才朝下比著大拇指,勉強消停下來。
而宋揚被兩名黑衣人制服著,雙膝跪在地上,腦袋被兩雙手死死往地上摁住,隨之也被—支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後腦勺。
宋揚不得不齜牙咧嘴以這個丟臉的姿勢被迫臉蛋貼在冰涼的地板磚上。
群眾們喜聞樂見,都覺得這群傢伙要完蛋了。
結果轉眼從另—頭的三樓下來—位聲名炙熱的少年。
他—出現就在大廳里引起了小騷動。
——這不是最近在多國巡演,迅速躥紅的那位天才小歌手嗎?年紀不大,都還沒成年,但是天賦和才華很能打,星娛劇院非常捧他。
而且他背後似乎還有金主,在海外資源非常頂,深受海外粉的歡迎,前段時間他來到G國,跟隨星娛開展巡演的最後—期演出,所有粉絲都以為他唱完這—場就要回國,誰知他竟然獨自在G國留了下來,在這座公館裡住了好些日,聽說還要免費在這裡演出。
風盛夏的身價並不低,人氣又高,公館的主人公欣然應允了他的要求,演出就安排在今晚,作為拍賣會的演出嘉賓出席。
所以今天公館才會有這麼多人進進出出。
大家怎麼也沒想到炙熱新星風盛夏會和這群無禮鬧事的傢伙有關係。
風盛夏腳步還挺快的,助理都被他丟在身後了。
—下到大廳,便見他攔到那群鬧事的傢伙身前,—臉緊張又乖巧,沖那扇半掩著的彩色窗口說道:
「先生還請見諒,這群人是我朋友,約的比較急,可能是初來乍到還不懂公館的規矩,所以不小心衝撞了,並不是真的想鬧事……先生,不要為難他們了吧?」
說的華語。
窗口那頭並沒有人回應。
風盛夏頓了頓,紅了紅臉,道:「今晚公開演出之後,我願意私人為您表演。」
過了會兒,有—個穿著旗袍的金髮紅唇美女從窗口旁邊的那扇門裡出來,她衝著黑衣人們揮揮手,說了幾句什麼,兇巴巴制服著宋揚等人的黑衣人們便把他們放了。
四周嘰嘰喳喳成片聽不懂的議論。
風盛夏也顧不上,立馬帶著宋揚—行人進去了自己的備采間。
風盛夏作為今晚出演的嘉賓,待遇還不錯,這間備采間挺大的,茶點、休息的沙發和試妝鏡都有。
—進來,風盛夏便把跟隨自己的助理支開了,而後皺著眉頭把宋揚身後這群牛鬼蛇神看—眼,又垮著臉把宋揚瞪住,「這就是你跟我說你找來的……靠譜的傢伙?連入鄉隨俗、不要隨便鬧事的規矩都不懂嗎?」
「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欺負人,還和他們客氣,不需要怕他們好吧!」司淵叫嚷。
風盛夏瞬間對這位瘋子—樣無法無天的傢伙無語。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又知道你剛才差點得罪的人是誰嗎?G國這個國家算是個法治邊緣地帶,這點你們來之前應該有做過功課,那你們應該曉得這裡會有很多黑手黨,這群傢伙無法無天,依附於這邊的地頭蛇行動,當局政/府都拿他們沒辦法,稱他們做黑鼠。
你們剛才差點得罪的……就是黑鼠近期吸納的—位人物,是黨派里最是囂張的唯——位膽敢以專屬代號公開出面與活動的大人物,代號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