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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幾乎都被那小子壓的喘不過氣來。
直到藍鯨全線泄露崩盤,Ri插rd最後大清查的時候終於把這小子查出來,送他做了後花園裡薔薇的肥料。
便是這小子,讓包括路西法在內的七大魔王明白一個道理:
——Ri插rd看上的消耗品再多都沒事,合Ri插rd口味的男性卻一個都不能留。
溫辭自從三個月前偷偷跟著沙漠溜進國內,被Ri插rd逮到,卻沒被處置時,所有人就知道這個傢伙是下一個薔薇。
因為溫辭的代號是Ri插rd親賜的。
只有花朵才能進撒旦的後花園。
聽說Ri插rd的薔薇花園裡已經有一個小花壇在種植玫瑰了。
路西法要在那些玫瑰還沒開花之前,就送溫辭去做花朵的肥料,絕不可以再讓一個娘唧唧比花還漂亮的男人踐踏在他們頭上!
所以路西法在察覺到Ri插rd似乎做好決定,就要答覆玫瑰的時候,主動打斷了Ri插rd的發言。
他一腳踢翻了黑鷹的籠子,用一柄鋒利的長刀手起刀落削掉了黑鷹的翅膀。
黑鷹剩下一具軀幹躺在血泊里,很快就沒了動靜。
之後對準黑鷹的鏡頭被一隻粗糙的大手粗暴扭轉。
溫辭看到了這只在幕後躲躲藏藏的老鼠,是一隻其貌不揚,除了塊頭大,哪都沒有優點的獨眼刀疤醜男。
醜男在鏡頭裡的樣子,是一副要吃了溫辭的樣子,惡聲道:
[黑鼠晉升有黑鼠的規矩,不是你像個娘們一樣恬不知恥開口索要,boss就會把我的位置給你,這一切的前提條件是業績與忠誠。
業績你這個剛剛完成一筆交易的新人,是不可能勝得過我們任何一個元老的,那你又這麼貪,不如就向我們展示一下自己對boss的忠誠?咱們黑鼠都是亡命之徒,沒有一個人手裡不見血,你想要這個位置,不可能遺世獨立永遠做你的乾淨大老闆,是不是也該手上沾一沾血了?]
路西法:[我琢磨著,正好你這次回來帶回來了一條狗,反正你都失憶了,對他也沒什麼感情,索性拿他開刀,給兄弟們下下酒,如何?]
不等對方話說完,溫辭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果不其然,會議室的門外忽然響起異常動靜——是狗男人口不能言的悶哼聲和腳故意往門上踢蹬的提醒聲,然後是幾拳頭的痛揍聲,然後就沒聲了。
溫辭的表情望著冷酷下去。
路西法像抓住了什麼把柄一樣,得意洋洋譏諷道:[怎麼,念舊,捨不得啊?你不是失憶了嗎?]
溫辭冷冷道:[你知道越俎代庖是什麼意思嗎?]
路西法:[……什麼?]
溫辭:[指下屬大逆不道替上司做決斷,在上司面前充場面,斷言行,自作主張做原本屬於上司職權的事情。何曾測試我對boss的忠誠,輪到你一個當屬下的來定了?
怎麼,我也就看上了你的位置,你這是看上了boss的位置?]
這扣大帽子的本事……誰聽了不說一句「好傢夥」?
路西法猙獰的面目望著更加扭曲起來,[你別給我扣帽子!你就是不敢,你就是有舊情,你失憶就是在撒謊,你對boss不忠誠!]
溫辭送了這隻聒噪的醜男一記冷眼,轉口去問Ri插rd。
[Boss,要不要測試是你的權利,我不聽一個已經上躥下跳對你不忠不實的人,我只聽從boss的指令。您也覺得我不忠誠,想要測試我嗎?]
Ri插rd正看好戲呢,以為這場火不會燒到自己身上。
[其實也挺有樂趣的?]
溫辭冷冰冰盯著鏡頭,真的就乖乖應承下來,[那就樂樂吧。]
說完,溫辭叫上蘇衡,「走,老公,找樂子去。」
突然被Q,蘇衡一瞬間頭皮發麻。
「……你又打算做什麼,能悄悄告訴我一下嗎?」離開會議室後,蘇衡忍不住詢問溫辭。
溫辭好像心情不太好,冷著張臉不說話,蘇衡於是也不敢多問了。
但心底越來越慌,總覺得,有不太好的事情要發生了orz
第110章
宋揚是被路西法的人帶走的。
帶到中央廳。
中央廳是服務中心的一層,也就是金字塔的入口大廳,這裡有上千平米大小,偌大的底層空間連同四面八方的高層看台,共同把這座金字塔建築打造成了一個如同羅馬鬥獸場般的舞台場地。
這裡是選美大賽的決賽台,也是鬥獸場。
要麼是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們排隊站在這裡脫衣服;要麼是邋裡邋遢的奴隸們為了一口飯吃打得頭破血流,滿地找牙。
通俗來講,尋歡作樂的場所。
路西法帶人來這裡的目的,很顯然,是打算動溫辭的人,來逼迫狡猾的玫瑰露出真實面目!
在路西法心目里,失憶從一開始就是溫辭的幌子,是溫辭打入組織、接近Ri插rd的騙術。
而且不止溫辭,還有沙漠,這個原名叫做蘇衡的男人,進組織之前同樣與這個宋揚有瓜葛,很難說這一切僅僅只是巧合!
所以宋揚作為溫辭失憶前的未婚夫與蘇衡的舊友,成了路西法拿來開刀的最佳人選。
很多人聞訊來到這玩樂場子。
宋揚被推進了人群的包圍圈中,腳被腳鐐絆著,不小心撞到了幾人懷裡,狗鏈子又先後被好幾人牽著玩,期間不下被三四個人摸到臉蛋……
晾是宋揚語言不通,聽不懂這群歡聲笑語的傢伙們在樂些什麼,也不妨礙他猜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