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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蘇衡回復了這三個字,乾脆利落掛斷了電話。
走廊上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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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同樣安靜。
只有溫辭的腳步聲。
穿過寬敞的客廳,走在乾淨不染纖塵的地磚上,溫辭在敞開的臥室房門口止步,看到房間裡落地窗前的小茶几旁,坐在沙發椅上的白髮男人。
茶几上有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還有一支花瓶,插著幾束鮮紅玫瑰。
溫辭走到門口時,Ri插rd正在擺弄那幾束鮮花,和溫辭手上的那一支一般芳香美麗。
還有更加燦爛的玫瑰園盛開在落地窗外的頂樓全景花園。
屋子裡的窗戶是明亮的,但緊閉著,窗外似乎吹風了,簇簇叢叢的玫瑰花在風中搖曳綻放。
Ri插rd朝溫辭看去,惡魔露出來一張笑臉。
最美的玫瑰花,終於見面了。
溫辭笑起來特別好看,溫溫柔柔的,又矜貴的很,比女孩子漂亮,[Boss,我們終於見面了。]
第115章 後半章大修
頂樓窗外的全景花園風景極好,溫辭在Ri插rd對面落座時朝外看了一眼,能看到新翻的泥巴地,和玫瑰花上紅色的水珠。
泥地里是濕潤的,剛澆過水的樣子。
[這花,不會是用人血澆灌的吧?]溫辭沒有過多欣賞那些嬌艷玫瑰,瞧回英俊的白髮男人,笑著問道。
男人把溫辭擱置在茶几上的玫瑰花插/入花瓶里,每一朵玫瑰都很愛惜的樣子,[茉莉的初潮血。]
溫辭:[茉莉?]
Ri插rd:[你們才見過,你還收留了她。]
[哦,]溫辭懂了,想起小姑娘腿上蜿蜒的血線,挑了挑眉,倒是真有些意外,[原來那竟然是初潮血?雖然用來澆花惡趣味十足,但倒是我誤會boss你了。]
Ri插rd饒有趣味笑起來,問道:[你以為是發生了什麼?]
溫辭沒說話。
Ri插rd直勾勾盯著溫辭的眉眼看,發現確實是個耐看的大美人,比在鏡頭裡看著漂亮一百倍,是鮮活的,會呼吸的,每一根頭髮都在勾引人,好像還有點香~
Ri插rd心情不錯,未得溫辭搭理倒也不惱,自問自答道:[以為是我欺負了她,所以你出手保了她,對嗎?你可真是個善良的男人。]
溫辭聽這話微微睜大了眼,又微微笑起來,[看來咱們對彼此都有些誤會,我收留茉莉可不是保護她。]
Ri插rd:[那是什麼?]
溫辭:[原因我在大廳里已經說了,boss在監控里聽得一清二楚,看的明明白白,只是心裡不想承認,boss是個懷疑論者。]
因為不高興,所以杜絕茉莉再與他見面,安排茉莉去公館,是為了年輕勞動力,這是玫瑰給予的口頭理由。
Ri插rd談不上信,笑問:[你說你收留茉莉是因為不高興她和我再見面,你知道這個理由有多曖昧嗎?如果我相信你的理由,便要有另一個懷疑,懷疑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你覺得這可能嗎?]
溫辭:[不可能。但如果換一種想法,不是愛上你的人,而是愛上你的位置,有沒有可能呢?]
Ri插rd愣了愣,哈哈大笑,[你好大的膽子!原來你不是看上我的人,而是看上了我的位置?那幹嘛說那種話惹我誤會?挑逗我?]
溫辭笑了笑,沒承認,也沒否認,漂亮的眼睛裡有一點點壞壞的放肆,看得人心痒痒。
Ri插rd真的覺得很有趣,[我這人經不起挑逗,曾經有個男孩子也像你這麼挑逗我,把我逗的五迷三道,可是叫我吃了不少教訓。後來吃一塹長一智,對你們這種小妖精,就沒法放心了。]
溫辭一臉遺憾,[看來我的手段耍的不是時機。]
Ri插rd:[不過你們Z國人不是有句俗話,叫……人改不掉他的習性?不可否認我就是吃你們這種人的套路。]
溫辭科普,[叫狗改不了吃屎。]
Ri插rd:[……]
Ri插rd笑了,點點頭,[對,狗改不了吃屎。]
Ri插rd倚靠住軟沙發,喝了一口紅酒,目光細細在溫辭身上繞圈,從漂亮的眼睛視察到修長的脖子,Ri插rd今天很閒,決定好好和這位膽大包天的大美人聊一聊,從白天聊到晚上,甚至過個夜也未嘗不可。
[來都來了,嘗嘗酒吧,92年的嘯鷹赤霞珠干紅。]
Ri插rd親自把那杯早就備好的、放置在溫辭面前的乾紅葡萄酒示意了一下,說道:[特意為你準備的,一定要嘗嘗。]
溫辭瞅那紅酒一眼,微笑回答面前的惡魔,[我這人不喜歡喝紅酒,太優雅了,不刺激,我們來喝白的。]
說罷,起身去到客廳的酒櫃。酒櫃嵌了一整面牆,巨大的玻璃低溫櫥窗能像鏡子一樣照出溫辭的影子,也能照出臥室門口跟出來的倚靠著門框的男人,Ri插rd倚靠在那裡,身上的白色睡袍把他風流渣滓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
溫辭不動聲色,從酒櫃裡挑了一瓶未開封的白酒,返回臥室。
走到門口時,Ri插rd湊到他脖子處嗅了一把,真的是香的~
[你也太小心了,怕我在紅酒里下藥?]
溫辭徑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向門口一臉回味無窮的大boss,[是你怕喝不贏我吧?]
Ri插rd煞有其事走來,[我酒量是不怎麼好。]
[那你完了,我酒量很好。]說著,溫辭親自打開了白酒,換上新的葡萄酒杯,裝滿。
一人一滿杯。
酒香非常濃郁,加上這量,聞一聞,就讓人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