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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和守安定感到心累甚至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所以當藥研捧著十幾個漿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俊秀的少年面無表情微仰起臉看著美麗的女人,女人深情款款的水眸垂著,互望的畫面十分的美(大霧)。
如果畫面中的女人不是自家大將,俊秀的少年不是那個大和守安定的話,藥研也許會信。
看到了站在山洞門口的藥研藤四郎,女人淚眼婆娑的撲了過來,抱住他:“嗚嗚嗚,藥研,他欺負我!”
藥研的紫眸瞬間複雜的投向大和守安定。
大和守安定:等等!我什麼都沒有做啊!藥研你相信我!
藥研:不,我只是想說,大和守君您辛苦了。
弄清楚事情始末的藥研剛想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手伸到一半才想起自己已經不在本丸了,不動聲色的放下手,對著自家大將說道:“既然大和守君也答應了,那麼大將要何時開始治療大和守君他們?”
抱著漿果啃得正歡的女人愣住,眨了眨眼眸看著藥研,笑眯眯的說道:“那就現在吧!”說著她把手中已經啃完的漿果核隨手一扔,毫不遲疑的沖向大和守安定、鲶尾藤四郎和三日月宗近,每個付喪神都被她握了一手的漿果汁。
這速度快得藥研都阻止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臨時同伴被“殘害”。
藥研:對不起,我家大將失禮了。
三個付喪神看著手上黏糊糊的漿果汁滿臉複雜,啊,不對,應該是兩個。
三日月宗近饒有興致的看著手中黏糊糊的漿果汁:“哈哈哈哈,這是新遊戲嗎?小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刀子精都是腦補帝(被害妄想症)哈哈哈哈,完全不知道女主她是個真神經病,咳咳,其實她是真的想吃蛋糕而已,那首曲子之所以這麼詭異,因為那是地獄裡獻祭的曲子。
這章本來只是想寫一個以為審神者要害他們的大和守安定,和想著治療刀子精們然後出發去吃蛋糕的嬸,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第五章 這個嬸嬸真的有病
在厚樫山又待了一日,藥研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管怎麼說,厚樫山都不是人類生活的地方,他們付喪神生活在這裡都勉強,更別說毫無自保能力(霧)的大將。人類,果然就要生活在人類的地方。
看了一眼可憐兮兮(大霧)啃著一個漿果的大將,轉眸看向安靜的待在山洞另一邊的三個付喪神,藥研終於忍不住說了出口:“大和守君,鲶尾哥,和三日月殿,冒昧問一句,你們可是要離開厚樫山?如果是的話,可以與大將和我一路,四個付喪神也會安全許多。”
忽略掉三日月宗近,大和守安定和鲶尾藤四郎對視一眼,心底自然是明白藥研的想法,只是很可惜……鲶尾藤四郎語氣十分抱歉,他搖了搖頭:“不,我們不打算離開厚樫山。”
看出藥研想要說什麼,大和守安定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並非是不想出去,而是三日月殿他並非是有主的付喪神,他理應在厚樫山,所以他無法走出去,我和鲶尾,不能留他獨自面對可能到來的溯行軍。”
藥研愕然,他想了很多種被拒絕的理由,但千萬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他並沒有詢問是否要成為大將的刀,他沒有理由決定任何一個付喪神的未來,自然也不會左右。
所以在沉思許久之後,藥研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他對鲶尾藤四郎和大和守安定說道:“我知道你們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也要考慮大將的安危,所以……”臉色鄭重,藥研雙膝著地,雙手朝前,將頭深深地低下,“我懇請諸位,護送大將離開厚樫山,之後每隔一段時間我會帶著大將來厚樫山為諸位手入。”
被藥研忽如其來的大禮嚇到,鲶尾藤四郎立刻跳了起來,在藥研面前手舞足蹈想讓他起身,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忽略掉一旁傻呵呵的笑著說“這是又是什麼新遊戲嗎?藥研?”的三日月宗近,鲶尾藤四郎只能將求助的眼神看向雖然也被藥研的動作嚇到,但是明顯比他要鎮定不少的大和守安定。
心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既然藥研藤四郎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他們無論如何也都不會拒絕了,更何況他們本來也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大和守安定輕咳一聲:“藥研君不必如此。”他示意鲶尾將藥研拉起來,“我們並沒有拒絕的意思,更何況我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最後大和守安定和藥研藤四郎敲定每隔半個月來厚樫山手入,過程完全忽略掉一臉狀況外的女人和三日月宗近,鲶尾藤四郎那活潑的性子也沒有參與進來的必要了。
鬆了一口氣的藥研藤四郎表示要去準備一下大將的口糧,鲶尾藤四郎看到終於有自己能夠幫上忙的事情了,也舉著手跳著表示他也要去。
在兩兄弟離開後,大和守安定剛想放鬆一下精神以面對之後也許會遇到的敵軍,就被冷不丁想起的聲音嚇到了。
“吶,安定!”
昨天不還是大和守安定嗎?今天就安定了嗎?還有為什麼審神者大人您總是挑著他們都不在的時候和他說話呢?請問審神者大人您瞄準他哪一點兒了?他改還不行嗎?!——這是被兩次突然的問話嚇到吐槽的大和守安定,滿臉木然的想著。
“如果硬要說的話,是因為安定你很有趣啊!”美麗的女人一雙黑眸皮卡皮卡的閃閃發亮。無論是心理活動還是表情動作,她都覺得大和守安定超級~可愛啦!每次看得她都忍不住心情很愉快呢!
大和守安定繼續滿臉木然,終於強忍住抽動的嘴角,他開口問道:“審神者大人您又有什麼事嗎?”
皮卡皮卡閃閃亮亮的黑眸一瞬間又變得幽深詭秘起來,女人美麗的臉上帶著單純的好奇,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大和守安定渾身冰冷:“吶吶,安定,我很好奇啊。你和鲶尾藤四郎,在原本的本丸的審神者拋棄了吧,也許他還做過更惡劣的事情吧,比如將你的同伴碎刀什麼的,被捨棄在戰場上的你們,怎麼還沒有暗墮呢?怎麼還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持著‘既然同為付喪神就應該保護’這樣的想法呢?難道不是應該要獲得更強的力量,回去殺了審神者嗎?”
大和守安定眼裡的那個女人,笑容甜美如如同地獄的喃語,想要將他誘入深淵。
明明是這麼美麗的笑容,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和好奇,說著充滿惡意的話語:“就像藥研哦!明明因為被喜愛,而被所謂的同伴們排擠、傷害,在戰場上被同伴們推出去然後碎刀,沒有誰來救他,惡意包裹著他,所以我才會被他吸引到,可是他還是這麼天真呢!”她的語氣好似在抱怨,卻好像又沒有,“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去救你們的,糾結得我都看不下去啦!所以我才會出現的哦!”
“所以啊,你們這些付喪神,真的是太棒了!真的……太讓我驚喜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美麗的東西呢!”她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語氣驚嘆而充滿喜悅,一步步走近大和守安定,看著大和守安定的眼神充滿著清醒的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