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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燭台切光忠就下定了決心,只是還沒等他付諸於實踐,大門處傳來一陣喧譁,明顯的吵鬧在這優雅的環境裡尤為突出醒目。
正當燭台切光忠和佐佐木都迷惑不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藤原慌慌張張的走過來了,神色有種奇怪的不可置信又有些擔憂、
“發生了什麼?”燭台切光忠不由得問道。
藤原雖然大大咧咧的,可一直很沉穩,更是小隊裡的定心丸,難得在他臉上看到這副表情。
藤原臉色有些怪異:“那位大人來了,就是那位巫女大人。大名已經過去迎接了。”
還沒等燭台切光忠從記憶中刨出有關的記憶,佐佐木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什麼?!是那位神田紀子巫女大人嗎?那可是京都的神話啊,怎麼會來這裡?”
燭台切光忠卻聽得有些雲裡霧裡的:“什麼神田紀子?”頭有些隱隱作痛,好像有什麼本該是不知道的卻此時知道的東西強硬的在腦海中衝撞著。
佐佐木瞪圓了眼睛,臉上那故作猥瑣的笑容此時也沒了,他不可置信的低吼:“不會吧佐藤?你在京都生活了這麼久,就出來了幾年時間,不會連那位巫女大人都不記得了吧?”
他該記得嗎?……那是誰?什麼巫女……什麼佐藤……他應該叫佐藤嗎?佐藤……佐藤什麼?他的名字是什麼……如果他不是佐藤,他又是誰?
頭愈發的疼痛欲裂,疼痛得眼前都出現了重影,燭台切光忠忍不住伸手放在腰間的刀身上,好像這樣子才能減輕自己的疼痛,或者給予自己安全感。
此時周圍的喧鬧聲愈發的大了,燭台切光忠只覺得所有的聲音都傳進了耳朵里,嗡嗡的吵著,有些像是來自於遙遠的天邊,有些又好像清晰得就在耳邊。
“那就是紀子大人啊!沒想到紀子大人會來這裡。”
“聽說紀子大人是出來除妖,途徑此處感覺到了不凡的靈力才來的。”
“難道是紀子大人又找到了弟子嗎?你們看在她身邊的那些男子,聽說都是紀子大人從各地找到的靈力強大的人,現在都成為了獨當一面的陰陽師了呢!”
“嘖,說是弟子,還不知是什麼關係呢!”
“說什麼呢!紀子大人和那些所謂‘巫女’可不一樣!”
……
站在神田紀子身邊的兩個男人,穿著奇異的服裝,還留著短髮,若非是腰間配著刀,還真看不出來也是武士,只是近幾年京都都傳遍了巫女大人身邊有這樣的弟子才不至於引起騷亂。
左邊綠色短髮的俊秀男子低聲問道:“姬君,您說的是台上的哪一位?”
右邊白色短髮的男子長著一張與綠色頭髮的男子很相像的臉,只是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哎呀,弟弟丸的眼力需要增強啊,那亮如白晝的靈力不就說明了是誰麼?”
被白髮男子這麼說的綠髮男子並沒有生氣,他臉上掛著無奈的表情,口中應和著:“我比起兄長來說差遠了,果然不愧是兄長。”
聽了兩兄弟像是在聊天一樣的對話,那一直溫婉笑著的巫女終於開口了:“好了好了,髭切你也真是的,整天欺負弟弟也不羞?還有膝丸,別這麼寵著你兄長,他愈發無法無天了。”
“哎——?”那被稱為髭切的男子拖長了語調,略帶著幾分幽怨的瞥了紅白的巫女一眼,輕嘆一聲,憂鬱的垂下眼眸,“姬君這是嫌棄我了麼?真是令我傷心吶。”
巫女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慌亂,總歸是顧忌著場合,她垂下眼眸,交握的手指在寬大的衣袖的遮掩下攪了攪,輕輕地咬著下唇,才低聲說道:“沒有啦,髭切,我不會嫌棄你的……回去給你賠禮好不好?”
髭切笑而不語。
一旁的膝丸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心中暗道:明明最寵兄長的就是姬君您吧!他會變成本丸一霸絕對不止是我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PS:明天可能不更新,後天考試,還沒複習……如果我更了就代表我已經自暴自棄了QAQ
emmmmm這章塞拉和藥研還是下線,感覺每一次的副本主角都不是塞拉和藥研,不過下一個副本的主角就是他們了!(絕對會驚呆你們的哈哈哈哈)
好像大家都沒猜到我的提示233333那我就不說啦,其實應該看出來了,現在的燭台切沒有記憶……然後這個副本不會出現新刀,所以sada沒有啦~然後寶貝們期待的髭切出來了哈哈哈。
然後上一章說想聊一下日本古代的武士家族……emmmmm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就不說了哈哈哈,我們說一下日本古代的“供養人”和“巫女”唄。
藝伎雖然不是賣身的那種,但是到了成年時都要找一個“供養人”,來負責日常的支出,也獲得初夜權,相當於包養,但是藝伎雖然聽起來高大上也不能結婚,永遠只能做情人╮(╯▽╰)╭
然後是巫女,原本巫女確實是我們了解的巫女,可是在某一個時代開始(我忘了哪個時代了),巫女名義上還是巫女,實際上卻是娼,就是你們想的那種,當然這裡的這個神田紀子不是那種的巫女,是真正的名義上的巫女,而且給個提示~她並不是真正的巫女,而是是真正的審神者——聆聽其神諭的人,也就是辨別神的真偽和種類,能聽到神的啟示的人。與時政里那些量產的審神者不是一樣的。
然後,晚安!寶貝們麼麼噠~mua~
☆、第五十九章 都是坑
“哎喲!”
“啊——”
兩聲抑揚頓挫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裡響徹,驚飛了不少飛禽。
“你好重啊!和泉守兼定,快從我身上下去啊!”由於某人的惡趣味而惡意傳送到空中,進來的時候也就變成了疊羅漢的姿勢,而膝丸被和泉守兼定壓在底下,瓮聲瓮氣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和泉守兼定也知道自己的重量不輕,只是越急就越容易出錯,結果撲騰了幾次都起不來。
“……我現在可是沒有靈力的脆弱肉體啊!”膝丸只覺得自己好像被碾壓了好幾次,悶悶的叫道。
“你們……”一道低沉地、隱含怒氣的聲音從最底下傳出來,藥研藤四郎難得陰森森的說道,“聊天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最底下的我?”就算小身板也不能忽略掉短刀付喪神的強悍,只是這種時候再怎麼強悍藥研藤四郎也還是個短刀的體型啊!
“……”和泉守兼定沉默了一會兒,好像是忽然開了掛似的,手腳麻利的爬了起來,“藥藥藥藥藥藥研!抱歉啊藥研!”
膝丸也沉默的爬了起來,乖乖的立在一邊。
反而是藥研藤四郎,一反平常的穩重可靠的形象,此時的表情卻十分陰沉,嘴唇緊抿,顯然心情極度的不美妙,無論是和泉守兼定,還是膝丸,此時都乖的不行,畢竟現在的藥研顯然是不能惹的狀態,他就像是隱忍著火氣和暴躁、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一樣,一點就著,還是會爆炸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