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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記者大聲叫道:“我抗議,我是記者,我有採訪的權力,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旁邊的記者見保全人員將那個記者拖了出去,頓時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畢竟大家都是吃記者這碗飯的,保不准自己一個不小心也會被人拖出去。
劉輝看了一眼台下的記者,說道:“我剛剛已經警告過那位記者了,在這個會場裡面,一定要遵守我們的紀律,不然會被我們強制離場。如果現場的記者朋友們不能接受這個規定的,請馬上離開。”
那些本來想要為自己的同行討個說法的記者馬上閉口,這個新聞發布會才剛剛開始,就已經爆出了強勁的內幕。自己要是退場了,沒有搶到新聞素材,下場估計就是被自己老闆給開除了。
劉輝見下面的記者安靜了下來,才繼續說道:“剛剛播放的那段視頻,我們會給每位記者朋友們提供一份,大家可以找權威部門檢驗真假。在剛剛那個視頻裡面出現的一位先生,就是之前控告我們星空集團的消費者,從這個視頻裡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他是在和別人合謀來陷害我們公司,我們公司將通過法律程序來討回公道。”
那些記者牢記教訓,紛紛舉手,申請發言。
李智指著一位記者,那位記者馬上站了起來,說道:“我是明報的黃琳,我想問的是,在看了剛剛那個視頻後,那個消費者有欺詐的嫌疑,那麼之前所有的負面新聞是不是全部都是別人編造的呢?”
劉輝點頭道:“不錯,經過我們星空集團的周密調查,發現在幕後有一個強大的勢力在針對著我們,他們處處對我們進行污衊,就比如剛剛的那個消費者,想通過抹黑我們公司來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下面馬上又有記者舉手,劉輝順手點了一名記者,那名記者站起來說道:“我是洛杉磯時報的記者,我聽了劉輝先生的答覆,覺得有些提法不妥,在聯邦大法官還沒有對這件事情進行宣判的情況下,你為什麼能說這些都是污衊呢?難道就憑著一個不知道真假的視頻錄像嗎?這樣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劉輝心裡一陣哀號,怎麼隨便點個記者就點到了自己的老冤家洛杉磯時報呢?這個報社可是從開始治療愛滋病就一直和他過不去,利用了一切可能的機會來詆毀他。
劉輝停了一下,說道:“我們自然是不會單單憑藉這個視頻就證明自己的清白,下面我要播放另外一個視頻,相信大家看完後會有更深刻的感受。”
於是主席台的燈光再次變暗,電視牆上再次出現了另外一個視頻,這個視頻看樣子是在一個咖啡店裡面拍攝的。視頻裡面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大家剛剛見過的傑森,另外一個是面目剛毅的老者。
“咦,那個老者不是聯邦大法官卡斯特嗎,他怎麼和那個傑森在一起?”一時間所有的記者心中都冒出這個疑問來。
這個視頻的畫質非常的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兩人的面部表情,聲音也非常的清晰。
“傑森先生,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你什麼時候才將那些照片還給我?”大法官小聲的問道。
“卡斯特先生,你雖然受理了那個消費者對星空集團的起訴,但是光有這些還遠遠的不夠,在沒有判決星空集團有罪之前,我們是不會將你的那些照片還給你的。”傑森說道。
“怎麼可能判決星空集團有罪?你們推出來的那個消費者根本就是個白痴,說話顛三倒四,沒有邏輯。最關鍵的是你們一點有力的證據也沒有,你讓我怎麼判?”大法官為難的說道。
“卡斯特先生,怎麼判決是你的事情,畢竟你是這方面的專家。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那麼我們也不介意將你的那些照片散發出去。誰能想到呢?堂堂聯邦大法官居然喜歡找雛ji,而且喜歡玩**,還將這些拍成照片欣賞,我想美國的民眾對你的這些特殊愛好一定很感興趣。”傑森威脅道。
大法官的身子頓時矮了半截,他為難的對傑森說道:“怎麼判決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其他的人也可以影響我的判決。光是我一個人說了也不算啊”
“你是大法官,你做好自己的判決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人,自然有我們來處理,我敢保證他們不會對你的判決出現異議。對了,卡斯特先生,你找雛ji的那個地方不安全,你以後可以將那些小朋友帶到這個房間去,我們已經將它轉到了你的名下,手續絕對合法。”傑森微笑著說道,然後推過去一張房產證明,卡斯特雙手接過這張房產證明。
視頻在這個時候停止,畫面聚焦在那張房產證明上面。
隨著視頻的播放,那些現場的記者開始譁然,他們雖然暫時不知道這些視頻的真假,但是心裡卻有了明悟,之前看起來對星空集團及其不利的局面,很可能在這一刻將完全翻轉過來。
燈光亮了起來,劉輝說道:“各位媒體朋友,相信大家已經看見了,這場所謂的對我們星空集團進行的審判根本就是一場黑幕,是大法官在陷害我們。”
記者開始舉手提問,劉輝指了其中一個記者。那個記者站起來問道:“尊敬的劉輝先生,我是華盛頓郵報的哈迪斯,我想問的問題是,你剛剛的視頻最多只能證明大法官在徇私,可是其它的對你們不利的證據又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