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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被強行洗腦,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辦法洗掉他對兔砸的記憶,他沒有辦法跟長官抗議。
也許這很奇怪,為什麼會洗不掉關於他對兔砸記憶,實驗人員也想研究一下冬兵結果被直接駁回了,那可是資產!
他們也就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應該是血清和資產的血的問題導致的,他們在冬兵洗腦的時候給他做了腦電波,和兔砸的腦電波有著驚人的相似點,也可以說他們在同一個腦電波里。
一人一兔就這麼綁在了一起。
他們又用了好多動物和人類做了實驗,資產的血清還有好多,在加上兔砸的血,應該可以製造出更加完美的血清,來製造更多的冬日戰士。
所以說他們不會讓兔砸死,而是維持著她的生命,用她的血和脊髓來做研究。
兔砸每天都昏昏沉沉的,身體上的疼痛簡直要了她的命,實驗人員不會那麼好心的給她打麻藥,但也不會讓她突然死亡。
她只能默默的在心裡嘶吼著,沒有人能聽到,也沒有人能聽得懂。
只有一人可以。
冬兵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兔砸的聲音,這讓他原本就混亂的頭腦更加混亂,他頭痛的幾乎沒有辦法訓練,實驗人員對他的強行洗腦依然沒有辦法,現在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放了兔砸,一種是殺了她。
這兩個實驗人員都不想選擇,最後沒有辦法,為了資產只能先放棄對兔砸的研究。
冬兵因為頭痛已經昏睡好長時間了,兔砸被送回來的時候他只清醒了一點,頭依然沉的要命。
他伸手接過昏迷的兔砸,在這段時間的折磨下,兔砸原本白皙光滑的皮毛已經發黃變硬,本來幼兔的身體就沒有多少肉,加上這段時間的這麼折磨已經瘦的不成樣子了。
他拎起兔砸,然後放到溫水盆里給她洗乾淨,然後擦乾她的毛髮,用搶來的梳子給她糾結在一起的毛梳開。然後放在床上就休息了。
監控室那邊……
E君:……資產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F君(斜了他一眼):想知道?
E君點點頭
F君(翻白眼)自己去問
E君:……算了
等兔砸徹底清醒已經是兩天後了。冬兵在這幾天完全沒有離開過,長官也給他放了假,主要是沒有清醒的兔砸好像會做噩夢,她一做噩夢冬兵就頭疼,所以沒辦法。
兔砸渾身都不舒服,肉體上的疼痛讓她有些害怕,受驚了的她哆哆嗦嗦的蜷縮在冬兵懷裡不動。
冬兵只能一下一下的順著她的皮毛安撫她,從來沒有和她說過幾次話的人開口了。
“別怕。”
“有我在。”
兔砸從他懷裡抬頭,圓溜溜的藍眼睛不眨的看著他,眼眶含滿了淚水。
她孤身一兔被帶到這裡,經歷過可怕的實驗過後,居然能聽懂了人類的語言,並且和這個男人莫名的綁在了一起,雖然她不是很明白那幫穿白大衣的人說的話,她大概的理解就是這樣。
‘所以我可以依賴你嗎?’她歪歪頭,呼扇呼扇粉嫩嫩的小鼻子
“可以。”他摸摸她的頭
然後兔砸把整個頭砸進他的懷裡,用力拱拱。
‘……那鏟屎官你好。’
‘……’
‘???’
‘……誰教你的。’
‘偷聽給你當沙袋打的人說的。’
然後第二天一早,所有陪練人員再次經歷了暴擊一萬點傷害。
第4章
球球窩在冬兵的衣服里直勾勾的盯著外勤長官。
哦,球球就是兔砸,語言匱乏的冬兵看了她好久給她起了個這個名字……
她窩在冬兵的胸口口袋裡,耳朵豎的溜直,海藍海藍的眼睛盯盯的看著外勤長官,冬兵也是。
一人一兔都把外勤長官盯毛了,長官偏開頭,朝他倆擺擺手,“好好好,去吧。”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冬兵要去執行任務要離開一段時間,她自己一兔在這裡總會有些害怕,加上實驗人員並沒有放棄她,他們的目光讓她有些害怕,所以她就死纏著他讓他帶她去。即使她不去,冬兵也打算把她帶走,雖然他的記憶不是很清楚,但是直覺告訴他不能把她留在這裡,
所以才發生了片頭的那一幕。
原本他都答應了實驗人員,等冬兵走了之後直接把兔砸放倒,然後抽血研究,等冬兵回來就還回去,即便冬兵回來抗議也沒有辦法。
可是冬兵這一臉要把她帶走的表情,和那隻兔砸死盯著他,讓他有些發毛,就同意了。
鬼知道一會兒實驗人員要怎麼鬧呢。
一人一兔外出之後,球球就從口袋裡蹦了出來,歡快的在地上跑來跑去,整整三個多月她都沒有接觸過外面的世界了!
她撒歡的一頭扎進雪堆,然後在從另一邊穿出來,弄得渾身的毛濕乎乎的。
不一會兒她就跑沒影了,剩下的外勤特工也不敢說什麼,冬兵坐在一塊兒大石頭上擦著槍,只在心裡告訴她別跑太遠。
不一會兒他的腦海里就傳來了她的尖叫,他抬頭就看到她被一堆野狗給攆回來了。
兔砸跑的飛快,瘋狂的朝他衝過來,然後像貓一樣從褲腿爬到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