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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你明明笑了我都聽到了!!!’
‘……’
‘……等等,你幹嘛?!別剃我毛!’
‘剃完毛才可以吃。’
‘QAQ’
被迫被剃毛的兔子生無可戀的躺在桌子上不動彈。
大哥,你剃也行,用剪子不行嗎?!為什麼一定要用刀?!
‘你別抖。’
你順著我的耳朵划過去我能不抖?!
他把刀插回自己的腰間,把桌子上的毛都扔到垃圾桶里,再把明顯嚇癱了的兔子拎起來在洗一遍。
等這一切都弄完後,她縮在乾淨的被子裡打算碎覺。
原本厚厚的毛被冬兵剃成了薄薄的一層,雖然不是很長,之前不會冷。
冬兵掀開被子看著側躺在床上的兔子。
她還是小小的一隻,還是十年前的幼兔的樣子。
他伸手摸摸她的毛,關燈躺在她身邊。
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掀開,軟乎乎的小傢伙正順著他的身體往上爬,他平靜的看著毛乎乎的小傢伙從他的領口把頭鑽出來,然後拱拱他的脖子就窩在他身上睡覺了。
冬兵有點不習慣,他看著天花板,脖子上是熟悉又陌生的呼吸,脖頸那裡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恍惚。
他嘆了一口氣,結果窩在他胸膛上的兔子嗚咽一聲,抬頭迷茫的看著他,然後往出爬了爬,把自己的小鼻子頂到男人的鼻尖,用小腦袋拱拱他的鼻子,咕嚕咕嚕的抱住他的臉,然後往回縮。
不小心把自己的三瓣嘴碰到男人的嘴唇上,睡得懵呼呼的兔子還伸出小舌頭舔舔他的嘴唇,嗚咽一聲就睡熟了。
莫名被奪去吻的冬日戰士楞了一下,伸手溫柔的摸摸兔子的小腦袋,閉上眼睛躺好,什麼也不想的就睡熟了。
第8章
冬兵這次被啟用的時間不長,零零散散的被凍了幾次,球球也都習慣了,雖然每次聽到他洗腦時的慘叫還是揪心,她也多少習慣了自己一個人。
現在九頭蛇來了一個新的長官,叫亞歷山大·皮爾斯。是現在的九頭蛇領導者,球球跟他的接觸比較多,至少最近是這樣。
和皮爾斯認識也是個意外,畢竟歷屆九頭蛇領導人都知道神秘的讓人聞風喪膽冬日戰士有一隻蠢萌的兔子,但是除了在冬兵啟用的時候她會出現,然後等到冬兵冷凍的時候再次消失,幾乎在平常是不會見到她的。
所以說,認識皮爾斯是個意外嘛。
主要就是歷屆九頭蛇的實驗人員都對自己前輩所說的兔子感興趣,畢竟是唯一一個注射了冬兵血清和血液沒有死亡的生物,這就更加激發了他們想要抓住它研究一下的欲。望。
球球在出來透風的時候,被意外的抓住了。
這次她沒有成功的掙脫,而是作為了試驗品。
雖然很痛苦,她還是儘量沒有叫出聲,不過還是影響了冷凍中的冬日戰士。
在地下基地的最深處,冷凍中的冬日戰士的人體活動的儀器發出了警報,正好這天基地的皮爾斯和朗姆洛聽到了。
一個作為冬日戰士的執行長官,一個作為冬日戰士的保姆(誤)當時就不幹了,皮爾斯皺著眉頭走進了地下的冷凍室。
“怎麼回事?”
“不,不清楚sir。”
“……”他給朗姆洛一個眼神,朗姆洛接到了命令,把槍上鏜,指著那個要嚇尿的實驗人員。
“再問你一遍,你們做了什麼?!”朗姆洛使勁的用槍懟著男人的太陽穴
“我,我說!我說!在地下二層的實驗室,他們在研究冬日戰士的兔子。”
皮爾斯擺擺手讓朗姆洛鬆開他,朗姆洛把他扔在地上後就去了地下二層的實驗室。
朗姆洛一腳踹開大門,直接就把昏昏沉沉的兔子帶了回來。
那幫實驗人員直接就掛了。
球球就在皮爾斯的身邊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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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了澡明顯有點懵逼的兔子呆傻傻的坐在專門給她買的兔窩裡。
她知道這個人,九頭蛇最新的領導人。
在之前她只是見過他,但是並沒有在意,不過他現在是要幹啥?
球球蹲在放在辦公桌上的兔窩裡,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那顆滷蛋。
他不是九頭蛇的領導嗎?
為什麼會和神盾局的人在一起?
她畢竟在九頭蛇待了這麼多年,多少有點仇視神盾局。
所以現在她看到了對面的那顆滷蛋控制不住自己的齜牙朝他哼哼。
弗瑞:“……皮爾斯,這個兔子是你養的?”
皮爾斯摸摸兔子炸起來毛,有些無奈的看著弗瑞,“那天在外面撿到的。”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不知道。”
弗瑞走過去伸手摸了摸,球球當時就齜牙咧嘴的去咬他的手。
“怎麼這麼凶?”
球球沒有咬到,有些生氣,齜牙警告他,然後蹦回了自己的兔窩。
她轉了一個身,背對著弗瑞他們。
弗瑞突然伸手,扯了一下球球短短的,毛茸茸的短尾巴。
球球的耳朵當時就豎的溜直,‘嗷嗷嗷’的就朝弗瑞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