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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酒,伊莎貝拉仰頭朝著托尼發出相當不滿的叫聲,軟綿綿的爪爪拍著杯子,發出幾聲叫,示意他滿上。
托尼:(╬ ̄皿 ̄)
這個小玩意還喝了酒?
喝完這副模樣好像喝了假酒一樣。
他捏著幼兔的後頸,這才發現它身上濕乎乎的,而且還隱約帶著酒味,他拎起來湊到鼻子旁邊嗅了嗅,果然都是酒臭味。
喝的醉醺醺的伊莎貝拉揚了揚小腦袋,看著面前放大的這張臉,抬起爪爪輕輕的在他臉上拍了拍。
打了個嗝。
托尼:……
這酒臭味真的是沒法忍受,托尼強忍住收拾這隻幼兔一頓的想法,趕緊把它丟進班納那裡,讓他查一查這兔子不能喝酒精中毒了吧。
“托尼,怎麼……它怎麼了?”
“我去廁所的功夫,它把我的酒都喝了。”托尼一想到這樣就覺得相當鬱悶,他把幼兔拎起來,給娜塔莎看,幼兔也很配合托尼,抬起一隻爪爪發出幾聲小奶音跟她打了個招呼。
還打了個嗝。
托尼一臉嫌棄的拎的遠了點,“去班納那裡看看,它喝了酒有沒有什麼問題。”
“知道了。”
“沒事。”班納只覺得這隻兔子命大的很,喝了魚缸水不說,還嗆了咖啡,本以為長了教訓這又喝了半杯酒,“酒精含量雖然說高了些,可意外的就是它似乎是能分解這些酒精,只需要給它吃一些解酒的東西就好了。”
他們把視線放在趴在治療台上耍酒瘋的幼兔,真的是覺得有些不太敢相信這隻只是一隻單純的兔子了。
伊莎貝拉慢吞吞的爬起來,晃晃悠悠的用後腿有了幾步,直接一頭扎進托尼的肚子上,還發出幾聲嘿嘿嘿的聲音。
托尼想把它拎的遠一些,可這隻幼兔緊緊的抓著他,他又不敢使勁扯開,只好低了頭看著這隻幼兔想幹嘛。
伊莎貝拉眯著眼學著跟娜塔莎看的那些毫無營養的肥皂劇,抬起爪子試圖挑起托尼的下巴,眯著眼一副‖=‖=‖=色‖=‖=‖=‖眯‖=‖=‖=‖眯的模樣,還發出幾聲聲音。
這明顯就是想調‖=‖=‖戲托尼。
娜塔莎:……
班納:……
托尼:……
誰教它的!!!
托尼滿頭青筋打算躲開這隻幼兔的調‖=‖=‖戲,結果伊莎貝拉仰著頭,把自己的小嘴巴往托尼臉上蹭了蹭,朝著他的臉,再次打嗝。
伊莎貝拉:嗝~
托尼強忍著想把這隻幼兔做成宵夜的衝動,直接把這兔子塞進娜塔莎懷裡,自己轉身就走,突然間被粗魯的推給娜塔莎的伊莎貝拉很不開心。
她甚至嚶嚶起來,朝著托尼離開的方向伸出一隻爪爪試圖挽留他。
可托尼壓根沒回頭,也不知道這隻喝了假酒的兔子在挽留他,被傷透了心的伊莎貝拉耷拉著耳朵嚶嚶叫著把頭埋進娜塔莎手心裡。
這小毛團一直在嚶嚶,娜塔莎是哭笑不得,只好從班納這拿了藥,拿了塊之前煮好的雞胸肉,切下來一點,塞進藥片餵給伊莎貝拉。
這隻兔子是真的喝醉了,靠坐在桌子上的花瓶旁邊,一手拿著雞胸肉,一邊嚶嚶的跟娜塔莎對話,這明顯就是喝多了把朋友當成樹洞的女人模樣。
娜塔莎在她嚶嚶一聲就回復的‘嗯’一聲,安撫安撫這隻幼兔。
她覺得這小傢伙這副模樣,肯定是因為托尼剛剛不辭而別傷了它的心。
吃了藥幼兔便蔫了下來,趴在桌子上吐泡泡,娜塔莎把她抱起來送進浴室仔細的洗乾淨後,這才放進她床上幼兔的小窩裡。
小傢伙快速的團成一團,睡著了。
娜塔莎本以為這就結束了,可撒酒瘋的幼兔半夜卻醒過來跳下床,一邊嚶嚶一邊去找托尼了。
這讓托尼相當鬱悶。
娜塔莎把它抱回去兩次,可沒得到托尼回復的幼兔鍥而不捨的過來敲門。
托尼是實在沒了法子才把這隻還在撒酒瘋的幼兔放了進來。
小傢伙扒著他的腿,求他抱。
為了省些麻煩,托尼便把她抱起來,這幼兔很快的在他手心裡蜷成一團,舒舒服服的打著呼。
這就解決了?
托尼扶額,正打算把手心裡的幼兔給娜塔莎,在娜塔莎的手指碰到伊莎貝拉的瞬間,幼兔便哼哼唧唧的嚶嚶叫,兩隻爪爪緊緊的抱著托尼的手指,明顯是告訴他們倆,她今天要跟托尼一起睡。
這就沒辦法了。
娜塔莎聳聳肩,拍了拍托尼的肩膀,又摸了摸醉醺醺的幼兔,回房間睡覺了。
站在原地捧著個兔子的托尼,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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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酒醒了的伊莎貝拉一臉懵逼的坐在床上,渾身的毛亂糟糟的,短耳朵耷拉著一條,另一條倒是豎的直溜。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在這房間裡,伊莎貝拉只記得自己昨天喝了托尼杯子裡有些辣的液‖=‖=‖體,沒覺得哪裡好喝,可又讓她忍不住喝了個乾淨。
之後的事她可想不起來了。
伊莎貝拉喝斷片了,完全不記得她昨天是怎麼折騰托尼,不讓他睡覺的了。
原本托尼看她睡得很熟,便只好把她放在一旁,自己也睡了,沒睡多久,自己的眼皮就被這隻幼兔使勁的扒著,看他睜了眼,這隻兔子便賤兮兮的湊過來,把頭擱在他鼻樑上,親昵的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