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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便睡了。
可惜的是這兔子在夜裡並沒有像那天一樣變成那全果的女人,反而出現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娜塔莎擼它的時候從它的毛髮裡面便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事,
這隻小侏儒兔是灰色的絨毛,正背後突然間有一撮變成了金棕色的絨毛。
雖然說只有十幾根小小的一撮而已,藏在其他灰色的絨毛里,一打眼完全看不到,可這一發現還是讓他們發現這兔子不一般了。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間變‖=‖=‖色‖=‖=‖了的兔嘰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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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插pter 18
長了黃毛的幼兔完全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變化,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偶爾偷一口酒偷點托尼的零食,,在曬著太陽一天也就過去了。
可它身上的這一撮白毛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增長。
也因為長得位置太過靠近正中間,伊莎貝拉太胖舔毛的時候完全碰不到這後背的毛髮,平時也只是洗洗臉洗洗爪爪洗洗肚子而已,背後的毛髮就等著娜塔莎他們給她洗澡的時候洗就好。
伊莎貝拉現在就舒舒服服的趴在地毯上烤著火,冬天算是徹底的來臨,外面也下了雪,不是第一次見到雪的伊莎貝拉對下雪並不是很驚訝。
她很討厭下雪。
在流浪的那幾年,每次下雪仿佛都會要了她的命一樣,又冷還沒有食物,那些生物都不會在那麼冷的天氣出來覓食,她我只好蜷縮在一個山洞裡啃著有些冰凍的蘋果。
能活到現在伊莎貝拉覺得真的相當命大。
她現在對這種生活相當的滿足,只要不讓她再那麼冷,只啃著那凍蘋果,讓她做什麼都行。
她現在窩在娜塔莎手織毛線的粉色兔窩裡舒舒服服的烤火,這麼冷的天真的烤火是最舒服的了。
“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想問。”托尼靠在一旁,揚了揚下巴看著班納,“能告訴我這隻兔子是公是母嗎。”
“為什麼想問這件事。”
班納有些意外,這隻兔子體檢的時候他們那時候也只是注重查這隻幼兔的身體有沒有其他的問題,並沒有去確定這幼兔到底是公是母。
“怎麼了?”
“沒事。”托尼瞥了一眼外面睡得相當熟的幼兔,“只是單純的想知道而已。”
“那你把它抓過來,我看看就知道了。”
托尼直接把伊莎貝拉抓起來,她壓根不知道他想幹嘛,不過他們總是把她抓起來,幼兔也已經習慣了。
不過她暫時不知道這次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等她被按在實驗台,扒了一下小尾巴的瞬間,伊莎貝拉幾乎是瞬間明白過來這傢伙是想幹嘛,可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看光了。
“母的。”班納把掙扎的伊莎貝拉放下來,“你還要什麼想問的嗎?”
“沒了。”
伊莎貝拉這才聽明白,都是這混蛋的錯!
伊莎貝拉超凶的跳起來,毫不客氣的用爪爪賞了這兩個人幾個巴掌,惡狠狠的威脅幾聲,快速的逃走。
被打的相當懵逼的他們倆愣了好一會兒,“……它這是在害羞?”
“很有可能。”
托尼點點頭,“它也就彆扭一會兒就會好的。”
他突然間想知道這隻幼兔的性別問題是因為之前的一些事。
雖然說懷疑這隻幼兔就是那天睡在他床上的女人,後背上的一撮黃毛似乎是也能驗證他的想法,可總歸要確定一下的。
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最主要是因為這隻幼兔偷看他上廁所還有洗澡。
看你就看好了,為什麼還要發出一聲類似於感慨的聲音?
上一次他聽見些許聲音,一轉頭就在浴簾下面看到張露出一半的毛茸茸兔臉,那黑豆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等瞄到關鍵部位的時候還咂咂嘴。
他對自己的身材相當滿意,也習慣女伴的讚美,可對一隻上上下下打量他還發出嘖嘖聲的幼兔,他還是覺得離他遠點比較好。
這種事發生過不止一次了。
他不由得覺得這隻兔子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平時跟娜塔莎那女人一起洗澡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好奇的過來盯著他看???
莫名其妙被突然間這樣對待的伊莎貝拉相當鬱悶了,她壓根不知道這幫傢伙為什麼突然間要如此對她,為什麼要做如此可怕的事!!!
伊莎貝拉氣鼓鼓的蹲在沙發下面不想出來,爪爪按住短耳朵,氣的不停哼哼唧唧的,恨不得再衝進去狠狠地揍他們倆一頓。
怎麼能對一位女士做這麼不合理的事?
“胖胖?”娜塔莎聽見幼兔低吼一聲,便有些好奇她究竟是怎麼了,她湊過來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這隻幼兔的蹤跡,反而更好奇了,尤其是再看到掛了彩的托尼與班納的時候。
“你們這是做了什麼?”
“只是看了一眼這隻兔子是公是母而已,誰知道它會如此的亢奮,以至於突然間跳下來狠狠地打了我們倆。”托尼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臉上的痕跡雖然說沒出血,可還是有些刺痛。
再怎麼說也是被一隻兔子抓傷了臉,他們倆還是老老實實的消了毒,打了一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