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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來,虛覺得他會生出用玻璃罐子將他的嬌氣包藏起來的念頭,早在最初就有了端倪。
偏偏在阿澤心裡,那個連名字都不記得了的傢伙,因為退場的早,都成了阿澤心裡的白月光,硃砂痣。
偏偏虛還不能氣,因為那傢伙也是自己的一部分。
虛對淺倉麻澤的情感十分的複雜。
在一方面,淺倉麻澤是數百年來,唯一永恆不變的存在,是沙漠裡暗無天際的黑夜中唯一的明月。
永遠的掛在天際,不悲不喜,日出而落,日落而出。
可是月亮離人類是那麼的遙遠啊。
虛不再願意只在黑夜中才能看見明月,他想要獨占他的月光。
“被追求的人總是有任性的權利。”淺倉麻澤是這樣說著。
虛對淺倉麻澤從無任何保留。
只要是麻澤想要知道的,他就會告訴。
為了讓他的花瓶美人玩得更加盡興,虛甚至告訴了麻澤此次聖杯戰爭中所有參戰英靈的真名與過往。
誰能想到被無數魔術師瘋搶的對手來歷,在虛這裡,就只是哄他的瓷娃娃早些入睡的睡前故事呢。
他們雖然互不相間,但這和虛每天晚上給淺倉麻澤講一個睡前故事有什麼衝突的嗎?
科技是這麼的發達,手機語音難道就落伍了嗎?
實在不行,他們還有傳音符咒啊。
獅子劫:……所以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決一死戰啊?
作為一名優秀的成年人,獅子劫界離頑強的忍住了過剩的好奇心,雖然對Avenger的參站,即便是獅子劫都覺得頭皮發麻,“這下可真是麻煩了啊。”
“沒關係的獅子劫桑。”小仙魚哈哈一笑,拍了拍獅子劫的後背,安慰道,“我覺得短時間內,那位Avenger應該是不會有精力來找你們麻煩的。”
“為什麼?”
“因為Avenger就是這傢伙。”用手指了指從剛才起就一直沉默的白貞德,“那傢伙是Ruler的反面啊。”
“哦豁。”莫德雷德發出一聲怪叫,“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在同一場聖杯戰爭中,竟然會出現同一位英靈不同職介降臨的現象,這可真是……
莫德雷德雙眼發光,對於騎士來說,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是不能依靠她手裡的劍解決的,“最後獲勝的一定會是我和master。”
她猖狂的笑著,眼裡充滿了對聖杯志在必得的野心。像是一輪不知疲憊的小太陽。
“所以,為了能苟進決賽圈,我決定先出去走走。”
“Ruler不是應該裁斷嗎?”
“Avenger會做好這一切的。”淺倉麻澤是如此的篤定,“無論如何,在聖杯戰爭進入尾聲的時候,虛都會出現在現場,到時候我只要拿回聖杯,我的任務就結束了。”
“但是master……”白貞德突然開口。
“怎麼了?”
“雖然很不想打斷您,Avenger應該已經在往這邊趕了。”
淺倉麻澤:“……”
獅子劫界離:“……”
在詭異的沉默之後,率先行動的是獅子劫界離,無需多言,莫德雷德心領神會的鑽進小車,帶著獅子劫揚程而去。
這種修羅場,在目前這個階段,還不適合他們。
“那麼,希望你和Ruler能好運的躲過這場危機。”獅子劫敷衍的說著祝福的話語,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機會,一腳踩住油門,跑了。
看著Saber組宛如逃命一般的火速撤離,淺倉麻澤歪頭,他不解的詢問道:“虛有那麼可怕?”
並不了解Master口中的虛到底是何人的白貞德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她唯一知曉的事情就是,“Avenger是真的可怕。”
“……哦。你這樣說另一面的自己,真的沒事嗎?”
貞德笑笑,“master,我雖然被稱作是救國的聖女,但在這之前,我首先是一名軍人。”
她聆聽神的旨意,為了法蘭西的勝利,從鄉野走到了戰場,帶著軍隊士兵一路浴血奮戰的一名將領。
小仙魚有些意外,看著少女堅毅的目光,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剛才是我……”
“沒關係的master,說實話,我其實也挺害怕另一個我的。”
那是吉爾所有的執念與對神明的褻瀆而降臨的‘自己’,是另一種本我存在的可能。
也是貞德在被處於火刑時最大的恐懼。
少女在死亡面前的平靜,安然接受了命運的審判,但到底是有著遺憾的。
對於國家,對於神明……
“我們要離開嗎”大致估算了下雙方懸殊的實力差後,貞德提議戰略性撤退。
“你們大概走不了了。”
黑色的旗幟像是一把出鞘的尖刀,抵在了白貞德的後腦勺,“真是好久不見啊,村姑。”
作者有話要說:
小仙魚的新日記:
哦豁,好像玩脫了
以及,這個世界就要結束,本文也快結束了。
第90章 第 90 章
貞德·Alter是caster吉爾·德·雷向聖杯許願,以Caster的執念所製造出來的偽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