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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沖田三葉會在某個固定的時刻死去,和她的弟弟沖田總悟身體健康沒有任何關係。”這句話說的不容置疑,即是真理,“你可以把這個當做是世界意識打的補丁。”
無數的分支擁有無數的選擇,每個條選擇後面所帶來的結果,都是截然不同的。
而且,小仙魚不得不提給魔怔了的加州提了一句,“這個世界只有沖田總悟,沒有沖田總司啊清光。”
“您說得沒錯。”隱隱有些想通了的加州清光點了點頭,“也多虧上次來現世您帶的是我,要是安定那傢伙的話指不定還有多鬧騰呢~”
這樣一想,他果然是棒棒噠~
小仙魚順著加州的思路這麼一想,同樣認同的點頭。
審神者的肯定是晚間的清風,終於吹走了縈繞在加州清光心頭的最後一絲浮躁,他徹底的放下了,畢竟哭也哭了,還能怎麼樣呢?
沖田君過得挺好的不是嗎?
“我去整理一下這個院子~”生活總還是要繼續的,沖田總悟會不會對他起疑心加州清光不知道,但他知道,要是麻澤大人回到本丸之後,稍微清瘦了一點點,手和場十連是絕對少不了的。
他絕對不要讓自己在休息的時候都是汗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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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小屋,離歌舞伎町不過半條街的距離,安靜,乾燥,少有人煙。
小紙人一絲不苟的揮著比自己還高的掃帚,勤勤懇懇的打掃著屋子,安靜,高效,就是旁人看著可能會覺得十分詭異。
小仙魚的審美及格線一直都是忽上忽下,蛇皮走位,就比如現在,他就覺得這種安安靜靜的做事,臉上貼著誇張至極的白紙,用毛筆蘸上黑到極致的墨,畫上兩個窟窿當做眼睛的紙紮成的付喪神十分好用。
比尋常的紙人要高上不少,幾乎與人同高,能做的事情也多,也不用刻意去找這些小傢伙,擔心一不小就踩到幾隻小不點,興致上來了,麻澤還喜歡在這幾個紙紮人的臉上抹上兩團口脂,以作紅暈。
白與紅之間形成強烈的色彩衝突彰顯出了鬧鬼主題,特別是這些紙人擔心地面的積水打濕褲腳,他們都是飄著走的。
晚風一吹,呼啦啦的將紙人空擋的袖子吹得鼓鼓噹噹,又帶著迴響,不論是從聽覺還是視覺,都更恐怖了。
好不容易東拼西湊湊齊了保釋金,趕著回家的銀時帶著神樂披著月色,超近路回家,走到牆角差點就跪了。
不,是已經跪了,他發舌頭開始打閃,又努力克制情緒,“神……神樂,你……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啊,有啊。”惋惜於萬事屋少了一大筆進項的中華服女孩兒白了個眼,扣著鼻屎,滿不在意的回答道,“我聽見了某個白痴天然卷良心哭泣的聲音阿魯。”
完全沒有注意她口中的白痴天然卷因為她這句話,情緒的大起大落,自顧自的向前走著,“銀醬你既然有錢去玩小鋼珠,還有錢去交保釋金,為什麼不能把欠我的工資給結一下呢?”
宇宙無敵美少女神樂今天也為了自家白痴監護人操碎了心,“別以為不說話就能混過去,仔細想想你這混蛋不僅拖欠我這種五星元老級員工工資,白痴混蛋天然卷你還虐待童工。”
坂田銀時正準備出口反駁,眼角的餘光就掃到了月光灑下,打在牆邊的,正要印出了紙人那雙腳離地飄飄忽忽的身影,“對,神樂大人說的沒錯!”這句話近乎是吼出口的了,銀時的臉幾乎白成了一張紙,“我們換一條路走吧。”
“為什麼阿魯?”
“因為銀桑我聽說,前段時間這條路才出了車禍,不……不吉利啊。”已經開始慌不擇言的銀時打著哈哈,“銀桑我作為陽氣十足的大人倒是沒什麼,但神樂你不是還小嗎?聽說女鬼什麼的最喜歡找你這種小女孩兒作替死鬼了。”
“要是神樂你不小心被鬼上身的話,銀桑我作為龍宮寶藏的繼承者,你就不能跟在我身後吃香喝辣了!”
這句話的語速已經超速,幾乎快成rap說唱了。
神樂終於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的轉過頭,藍色的眼裡一片無光,壓低了聲音,“你說得是我嗎?銀時?”
“我死得好慘啊——”扭曲的,不協調的聲音從少女口中吐出,印著姣姣白月,讓人從心裡覺得毛骨悚然,“天然卷小哥,來陪我吧。”
陰測測的聲音從女孩兒嘴裡吐出,成為了壓死坂田銀時心裡最後一道防線的稻草,他甚至都不敢走了,緊閉雙眼,哆哆嗦嗦的要把自己抖成篩子,既害怕這種怪力亂神,又出於監護人的本能,想要保護神樂露出了一幅慷慨就義的表情,最後扭曲成了鬼臉。
鼓起勇氣睜眼一看,平時熟悉的小丫頭還是那副模樣,只是眼球上吊,翻白眼,他甚至覺得自己在神樂臉上看到了一層黑色的死氣,好容易聚集的勇氣,就像是被針戳破的氣球,徹底的散了。
銀時的臉白如金,五體投地,直接跪了下去,看上去像是縮成一團的球,被人一腳踢開,還會自己蹦躂回來的那種皮球。
“你……你你……你別過來。”說著又搖了搖頭,“不對,是你……你快點從神樂身體裡滾出來!”